探病揉xue,少女泄身(h) #9413;#9458;м#9438;.#8557;#9410;
覃怀粗重的喘气声吓坏了翩翩,她不敢动,听话的踩在他那处,只是……她好像感觉那里突突的弹跳了两下,打在她的脚心,有些痒…… 覃怀继续揉着她的脚腕,随着他的揉动,她的小脚一下一下擦着他的roubang,好像在给他足交一样,覃怀硬的发疼。 这次翩翩的注意力全在脚腕上,他碰到她肿起来的地方时,翩翩忍不住抽气:“唔……轻,轻一点……” “啊……疼……” 听着她猫儿似的娇吟,覃怀满头大汗,突然一把扯下了她的罗袜―― “呀――你做什么呀?”翩翩惊呼一声,虽然她不懂男女之事,可是她知道女子的脚不能随意给男子看,“你,你放开我……”翩翩快哭了,她力气太小,抽不回来。 覃怀痴痴的盯着她小小的玉足,洁白晶莹,没有任何瑕疵,圆润的甲面上还涂着艳红的丹蔻,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放在他黝黑粗糙的掌心里,形成鲜明的对比,覃怀收拢五指,将她的脚圈了起来。 “小姐的脚肿的厉害,脱了罗袜……奴才能看清楚。”覃怀脸不红心不跳,骗着他掌心里的小白兔。 翩翩不知该不该信他,但直觉他不能看她的脚,便摇着头拒绝:“我不要你看……小桃……小桃?”翩翩喊了两声,可是无人应她,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包厢里只有她和他…… 翩翩莫名怂了下来,连声音都变低了:“小,小桃呢?” “去帮小姐买药了。”覃怀的手在她脚面轻轻滑动,惹得翩翩一阵战栗,晨间未干涸的腿心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蜜汁…… “嗯啊~~……” 翩翩一声娇哼,迅速捂住了嘴,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瞪着,她怎么能溢出这样的颤音儿? 与她不同,覃怀被她这一声猫叫儿彻底挑起了欲望,本抚在脚裸上的大手从裙底钻进去,顺着小腿肚迅速上滑――最后停在膝盖上方,他人也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撑在圈椅的把手上,将她禁锢在他和圈椅中间。 翩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蹬着腿儿就往后缩,眼里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你把手拿出去……坏人……呜呜……小桃……” 覃怀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膝弯处细细的抚摸,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红红的鼻尖,薄唇微勾:“小姐的腿心这几天是不是都在流水儿?” 翩翩的哭声一梗,呛了一口自个儿的唾沫,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瞧他,样子十分呆萌,“你,你怎么知道?”说罢捂住嘴,小样子懊恼极了,她怎么一不小心说出口了,这个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呀…… 覃怀被她逗笑了,虎口的老茧剐蹭着她膝弯的嫩rou:“奴会看xue位,方才按到小姐膝盖的xue位……查探出来的,小姐似乎生了些病……” 翩翩屏住呼吸,细细的喘着气儿,等着他的下文。 “具体是什么病……奴得摸一摸。” 翩翩瞬间瞪大眼睛:“摸,摸?”那里怎么能给别人摸呢……可是……翩翩垂头开始纠结,那里今早她自己也摸过了,摸的时候确实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生病了? “奴是小姐的人,帮小姐治病,不会告诉其他人,若是府医……到时候全府的人都会知道小姐腿心流水儿……”覃怀英俊的脸庞上满是为主子着想。 翩翩抠着手指,想起上回她来葵水被府医诊出后弄的全府尽知的场面……他说的也对,他是她一个人的奴,只听她的话。 “那,那你轻点摸……”说罢,翩翩自个儿张开了腿儿。 覃怀喉结上下滚动,她……她怎么这么好骗,她的单纯让他有一瞬间下不去手,傻姑娘…… “快点呀……刚才那里又流水儿了……”翩翩催促到,她担心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少女娇嗔的话击碎了覃怀仅存的理智,膝弯处的大手往上,摸到了她滑腻腻的腿根,覃怀眸色瞬间一暗,她居然湿成了这样,还没碰水儿就这么多…… 覃怀靠近她,吐出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是强烈的雄性气味:“刚才为什么流水儿?” 翩翩别扭的动了动,就像把他的手夹的更紧了些似的,“就……你揉我脚的时候……痒……” 覃怀抽出手,一把将她提起来,翻个身,让她跪在圈椅上。 翩翩手扶着椅背,腰窝被他按的下塌,嗓音细细的有些轻颤:“你,这是干什么呀……” 覃怀撩起她的裙子,半褪下她的亵裤,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瞬间暴露在他面前。覃怀喉结滚动:“这样更方便奴帮小姐看xue。” 看xue是看xue,只是此“xue”非彼“xue”。 “屁股抬高一点。”覃怀吩咐到。 翩翩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为了“看病”还是听话的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这样可以吗?” 覃怀盯着她挺翘的屁股,两瓣臀缝之间拉着细细的银丝,全是她黏腻的蜜液,因为从早上就开始流了,所以现在已经多到开始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滑……yin靡的样子仿佛刚被人干了xue似的,真是一副敏感的身子…… “小姐准备好了吗?奴要开始摸xue了……” 翩翩抓着椅背的手指紧了紧,怯怯道:“准,准备好了。” 台上的戏还在继续,春二娘百般拒绝马夫后,却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的好,少妇春心已被挑起,如何再能按耐下躁动的心?念白适时响起,马夫夜探闺房,半推半就,送二娘赴极乐。 翩翩已无暇听戏,全身的观感都集中在腿心的那只大手上。 她的阴毛非常茂盛,乌黑卷曲,沾着晶莹的露珠,覆满整个阴户。覃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弄开一条缝,露出了她粉嫩的阴蒂,和还在向外淌着水儿的花xue…… “唔啊……哈~”因他这个动作,翩翩细细的呻吟出声。 “小姐叫什么?” “难受……嗯……” “奴帮小姐止痒。” 说着覃怀的那两根手指捻住了她的一片阴蒂,轻轻向外一扯,指尖的薄茧在上面轻轻sao动―― “呀――!啊~~~不要了不要了……”翩翩甩着头,挣动着要爬起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覃怀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另一手的那根手指滑入她阴蒂间的rou缝,顺着rou缝震颤捻动―― “啊啊啊啊!!阿覃……你……哈昂~不要按……那里,呀啊~~~~” 覃怀嗤嗤的喘着粗气,自后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小姐不要怕……奴是在摸xue,看看小姐是哪里在流水儿――” “啊……可是好奇怪,嗯啊~阿覃,又流出来了……越来越多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阿覃……好多水儿……” 那只没有穿罗袜的脚不停的上下颤动,晃了覃怀的眼。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早已硬的发疼的roubang插进她腿间,手自前面伸到底下剧烈的揉搓着她的花核――翩翩的细腰儿不住的向前拱着,蝴蝶骨向后顶着他的胸膛。 “啊~~阿覃我要变得奇怪了……呀~~~~” “呲――” 终于,在覃怀的顶撞和揉弄下,翩翩拱着腰,喷出了一股水儿……翩翩抖着小屁股,吓坏了,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我怎么……” 覃怀贴着她的耳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劲腰一耸一耸,将巨根隔着衣袍插进她的腿间:“小姐莫怕,这股水儿喷出来小姐暂时就不会流了。” 翩翩懵懵懂懂的点头,感受到他的动作,小脸绯红:“你,你在干嘛?” “奴也病了,生了和小姐一样的病。” “你也要喷水儿吗?” “吼……奴喷的是精儿、嗯、、、”最后一刻,覃怀拉下裤子,对着她的腿心射了出去―― “呀!好烫……”翩翩被烫的昂起了细白的脖子。 覃怀算着时间,小桃差不多该回来了,迅速提起裤子,将她抱坐在圈椅上,拉开她的双腿,而后跪下,埋首在她两腿间―― “呀……你干什么呀,快起来……”翩翩抓挠着他的大脑袋。 覃怀伸出大舌,一口一口卷着她腿心的黏腻,“奴帮小姐清理水儿,不然小姐想要小桃发现吗?” 翩翩停止了挣扎,很快便抱住了他的头,似乎隐隐的还在往腿心按。 “啊……啊~” 覃怀的双唇嘬着她的yinhe,舌尖时不时的扫一下,偶尔滑过xue口,发出“呲溜呲溜”的吸水声。青涩的少女哪受过这般刺激,哆嗦着又xiele一次身…… 最后一口舔干净,覃怀直起腰,帮她提起亵裤,整理好裙子,还好没皱,他都没敢抚她的胸…… 少女情欲过后的脸像水蜜桃一样粉粉嫩嫩,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仰看着他:“阿覃,我的病治好了吗?” 覃怀听着包厢外小桃的脚步声,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在她脚下,替她穿上罗袜,挑眉看向她邪气一笑―― “未治好。” “若是还不停流水儿的话,便需要一根东西来堵住它了……” ―――――― 作者挑眉: 大家猜猜,那根东西是神莫~ 卑微求猪猪~ 看在双更的份上,收藏一个好不好嘛~【撒泼打滚.i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