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思念-H
时日已是风雪大起。 依照殷河城和雪陀山的协议,妖修和玄兽们都已往殷河城临郊聚集。 从南境回来后的青凌很苦恼,妖主回来就不见踪迹,红灵也不搭理自己,对原本的计画他不知该从何下手。 还有那些后宫的女妖,一直未见妖主,已经开始在sao动,找了她们各自部族长老前来抗议,他安抚的一个头两个大! 从南境那接过来的四王和妖修,也不好搞,要吃要喝争好地方住! 纷纷扰扰又要防他们滋事扩大。 他们现在可是在殷河城境内,被他们守卫发现,难保不会被反将一军。 青凌泪牛满面 哭唤着妖主你在哪!? 空中大雪纷飞,白离一身白衣头戴斗笠迎风猎猎。 在殷河城主城游走,天、地、水、火、雷、风、山、泽八道八路,每一条,他走了无数遍。 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是心如缟灰。 以为她死的那一刻,自己心也死,经历无限悔恨黑暗恐惧。 直到感觉眉心魅情符未消散,代表她还活着,可是他找不到她,感应不到她 只能失魂落魄到处寻找她的气息。 放在她身上的那抹神识,被不知名原因绞碎,被反噬的伤,他根本无暇去处理。 苦笑,不知自己算不算作茧自缚,下魅情符是他,上瘾的也是他! 自己不只主城,连副镇之间来回千白遍,没有! 一丝息脉都感觉不到! 到底何时恋上已无法细数。 他无比思念着她的温度,想将她拥在怀里。 爱到无法自拔,他彻底认栽,不再去想一开始对她的利用,这次找到她,要用心头血结天姻侣,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不再丢掉她。 总是带些风流不羁潇洒含情的金眸,此时死寂若深潭透不出半点光,再也没有过去的漫不经心,任性随意。 走回城主城的天一路,惘然若失,媚儿妳在哪里?在哪 媚棠待的地曜谷底下有远古护法大阵,是保护殷河城最后防线,也是能连结北境的一条通道。 所住的竹阁,建置在用五彩琉璃对应的五行阵法上,五行运转生生不息,待在里头不若外面寒冷。 当时南境最后一刻她用隐身符飞上了传送阵,趁白离还没反应过来,火速回到地曜谷。 一回到这,她先急 яΘúщêищú3.cΘм(rouwenwu3.)忙发了几道灵箭命令出去,交代好所有的事,做好所有准备,然后开始炼化妖族的天河鼓。 漂亮的眼眸有几分黯淡,更多是坚定。 从确定雪陀山的阴谋后,她就打定主意这么做。 如果说地曜钟是盾的话,天河鼓就是一把锋剑,她现在要炼化这把剑刺入他们的心脏。 地曜谷有条地下河,向北连接殷河城灵脉源,往南是连到雪陀山灵脉源。 她打算断开这两条灵脉,以天河鼓为祭,引动灵脉底下熔岩,如果他们不拿地曜钟出来挡,那雪陀山的妖修玄兽将会受天河鼓召唤,跳入熔岩 里殒命。 这么做,是为逼得他们将地曜钟拿出来当防守盾。 只要他们拿出地曜钟,最后天河鼓和地曜钟两样至宝,彼此相抵作用下,将成为被熔岩分开的殷河城和雪陀山,以及南、北两境的界制界碑。 将擎宇大陆彻底分为二,两边再无法往来。 对付妖族的野心,这是两败俱伤作法,所以,她跟白离之间势必是生死敌人 才在殷河城灵脉布好离阵,媚棠从地下河破水而出,准备在溶洞休整再前往雪陀山底下灵脉时,整个人惊呆了! 虽然明白一出谷,就会被他捕捉到自己气息,也猜到他会找过来,却没想到这么快! 他不是回雪陀山就有一群女妖后宫服侍他? 这一副红眼急疯渴望欣喜若狂样,是几个意思? 就算她下的返噬咒的效果,对于他们所谋大事,这次下山他理应没空理会自己才对。 就算想起自己要找过来,也应该是他们大业谋成之后。怎么 媚棠情根已留在上界,没有情根的她,不太懂那种强烈渴望,迫切想接近心爱人身边,对方就是轴心世界感觉。 白离一感知到那似微弱气息,立即缩跃空间飞过来,喜不自胜又慌恐不是,直到看到这出水尤物,白色薄衣因水贴合,显出玲珑妖娆凹凸有致身材,水滴滑过绝世 清丽明艳脸蛋,魅惑动人模样,不由怔怔发愣。 「妳真的还在还在太好了!妳不要再不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找不到妳,我真的是要疯了!」 白离无法忍受思念冲过去,如狂蟒两臂交错紧扣纤细肩腰,抵死一般越锁越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紧到媚棠开始生疼喊痛。 「妳知道,妳那时那么做,是会要我的命吗?」白离语声黯哑,略哽咽。 「放开……我!」媚棠挣脱不开一个几乎疯的男人。 「我不!我实在摸不清,妳到底对我有没有心,妳用命来救,却又狠心以死遁逃,妳到底是什么心思?」 媚棠心惊没来由打了个哆嗦。 他现在还没反应深思过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奋力挣脱的力道缓了下来。 「因为我不想当你后宫里的一员。」媚棠找了个也算是理由的理由转移目的。 她会在意,白离暗心喜悦,代表她也是上心的。 「我答应妳,之后我会处理掉她们,妳也得应诺我,不许再离开我!」在她的额头温柔的一吻,贪恋更多,舍不得停下。 对她真是迷恋的紧,单抱着根本解不了渴,他发烫的思念想立刻进入她,融入她体内,狠狠cao弄一翻,才能真正感受她回到自己身边。 全身与他紧粘在一起,媚棠明显感受到他胯下巨物抬头变化。 唇瓣被他啃咬到破皮有些疼,一眨眼,自己又被他带到空间里,推拒的双手和一只脚被他用捆仙锁绑在秋千两旁吊绳。 捆仙锁 看来他早就准备好,非得将自己绑回去不可! 还不是撕破脸时候,这下可如何是好? 媚棠急寻方法的脑袋,被白离接下来的动作瞬间搅成浆糊。 她身上衣服已被剥的剩松垮抹胸和亵裤。 只见两只火热掌心,从抹胸两侧穿入,隔着一层布尽情揉捏玩弄自己双乳。 脖子上打的活绳很快撑不住脱落下来,媚棠见他头颅马上上前进击,有时大口连同白皙乳rou一同吸吮,换边时又小口细细啜吸娇红乳蕊。 「真的好美,又香又甜!」埋胸吸取她独属芳香,边吃边痴喃赞美。 「嗯」媚棠有些难耐,深xue有丝异样,开始流下情动之液。 一手高抬坐在秋千椅上未绑的腿,一手从腿心将亵裤一把扯掉,声音带情欲低沉谙哑 「我好想妳,妳的滋味让我上了瘾!」 一根湿滑的灵舌就这么直溜溜的钻进湿润嫩xue,旋转翻搅,温热急促气息喷洒在脆弱水蜜洞口。 「唔……」媚棠皮肤泛起麻痒,舔的xiaoxue一缩,更清晰的感受到xue内被他的舌侵犯的销魂滋味,她忍不住挺起臀部,颤颤巍巍,甚至来不及反应, 一股熟悉热液从痉孪小腹激流而出。 「我的小宝贝好美,总是这么敏感,这嫩xue一下就这么湿,水流这么多」 羞人的话语和吸吮啧啧的声响,不断传至她耳里,刺激她直打颤,「不要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