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alpha她只想相夫教子[女A男O]在线阅读 - 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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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队,这不是你的——”

    “行了,他的罚单等会儿我来处理,先追这辆车。”

    眼下这情况,罚单什么的是小事,亓沅那家伙才是大事。

    “离开勺北路了,那边是老城区,没有监控。”

    “行了,多谢。”

    冷言灵离开交监部,快步朝着公安局大门走去。

    她是半个月前被调回晔城的,因为这边原来的那个队长牺牲了,让她过来顶一阵子。

    现在的公安系统全都是大一统的,里面人员流动很正常,她工作十年,来来去去的都已经换了七八个城了。

    因为属于个人判断,所以冷言灵并没有叫上人,只是开了自己的车朝着那片老城区赶去。

    而另一边,亓沅已然一路嗡嗡嗡的飙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处废旧的厂房,亓沅过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站在厂房外面抽烟的人,她加足了马力,直接朝着那紧闭的厂门撞去。

    机车的轰鸣声很大,改过了门口那两个开口想要提醒的人的声音,越过两个想拦但最后又在死亡威胁下下意识闪开的人,车直直的撞开了厂房大门。

    滋!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亓沅左脚踢下边撑,右腿一甩从车上下来,视线四顾最终停留在右前方的某处。

    目眦欲裂!

    四五个人正围着什么不停地踢踹,而边上,有个男的光着两条腿,两手捂着裆部,鲜血不断涌出浸透了那双手,那模样,不用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亓沅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想,只是顺着本能做了,直到被一声住手唤醒,拳头上满是鲜血的亓沅才顺着声音扭过头。

    那里,付琳琳正用手臂楛着风晚亦的脖子,后者满嘴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付琳琳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在风晚亦的脸上轻划着,一脸痴迷的看着怀里的omega。

    “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最终看上了一个废物,最好笑的是,我居然顶替了一个废物的位置十几年,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很可笑。”

    亓沅不想理她,她直接抬手在空气中开始画了起来。

    “住手!我知道你会些诡异的手段,要是不想他死,就给我乖乖站着别动!”

    亓沅看着抵在风晚亦眼珠子上的刃尖,咬着牙停下了动作。

    “你想做什么。”

    付琳琳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想做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一个个都恨不得要我死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亓沅不着痕迹的看了付琳琳一眼,这才发现这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大概率是付茗暇做了什么,搞得这位大小姐精神飘在崩溃边缘了。

    “亓沅!”

    就在这时,门外远远地传来了一声高呼,付琳琳愣神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过来找亓沅,就是这么一个愣神的瞬间,亓沅已经飞快画好了她要画的东西。

    一个圈,圈里一个叉,三画而已,简单的很。

    亓沅伸手对着空气往前一推,一阵无形的冷锋划过,付琳琳甚至都来不及做什么反应,整个人就直接飞了出去,然后撞在墙壁上碎成了九块,没有支撑的rou块纷纷砸落在地,溅起了一地灰尘。

    亓沅冲上前,将即将砸在地上的风晚亦揽进了怀里,下意识的就去捏他的嘴,想看看他是不是咬过舌。

    还好,舌头还在,满嘴的血,不是他自己的。

    亓沅脱了长外套,将赤果的人勉强包了起来,正想抱着走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一阵轻若蚊虫的声音。

    “我,没脏。”

    亓沅心脏一痛,眼眶酸胀。

    “乖,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低头想去亲对方的唇,却不料后者侧首躲开了。

    “对不起。”

    泪水夺眶而出,亓沅紧紧地把人抱住,哽咽着道。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风晚亦没再出声。

    一分钟后,亓沅抱着人从厂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无故弥漫起了一场大火,将整个厂房包裹了进去。

    冷言灵赶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冲天的大火,还有那个抱着omega映着艳红火焰一步步往外走的人。

    “麻烦,送我们回家。”

    冷言灵看了一眼那着火的房子,又看了一眼被衣服包住了头看不到脸,但露着半截沾满了脏污和淤痕的小腿的人,最终还是默默地咽下了所有。

    “上车。”

    这地方极偏僻,厂房又是独栋,就算烧起那么大的火也不会连带起一片,至于会不会被发现,多久被发现,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你不问我吗?”

    “我只能说,如果换成是我,不见得会比你好。”

    如果今□□服底下的人换成秦时,最终呈现出来的估计和亓沅现在的差不了多少。

    好在她今天不是穿着警服出门的,只是作为一个担忧朋友的人民群众,有些东西还是能钻些空子的。

    人类大多是自私的,这是劣根,与觉悟无关。

    就像她可以为了救人民群众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但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深爱之人遭受非人遭遇而仍旧坚守着某些教令条律。

    怎么说呢,或许是觉悟不到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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