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那香烟气中,分明混合着血味,烟和血相
阴冷目光犹如前来索命的厉鬼,正值午夜,郑康退到墙角,极度惊恐的目光摇晃不止,已经锁住的房门被轻而易举打开。 鬼是不用开门的,也没有影子。祁茗晗环顾这座房子,是郑康的品味。他骨子里是个公子哥,情调从不缺。 漫到脚边的鲜红吸引了她的视线,她看着虚弱的女人多了些怜悯,这女人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跟了一个只知道为自己的男人,失去了作用便会被无情抛弃。 “学校的事,是你弄的。” 郑康想从女孩眼中找出一丝惶然,和不得不过来谈判的厌恶。可是平静如水的眸子始终没波动过,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摆件把玩着。 “那些钱够你活这辈子了,你太贪了,和过去一样。” 茗晗看着地上,女人抽搐不止,话中意有所指。 郑康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下一秒她掏出个纸包,白色粉末化进自己刚刚喝过的那杯水里。 “喝了吧,最后了,不想你太难看。” 郑康慌了,没想到茗晗唯一像他的地方居然是绝情,腿一软跪在女儿面前。 “我,我是你爸爸......” “嗯?” 屋里没有其他人,眼看郑康离她距离变近,茗晗警惕地摸出枪拿在手里。 “我姓祁,是祁家的二小姐,你又是谁呢?” 声线极度冷漠,高挑的下颌,线条锋利又流畅。 就如她和傅霄说过的,她能好好活这一辈子不容易,是mama用命换来的,她要比任何人都洒脱自由,才能值得两个人的性命。 郑康久久不动,地上的女人不再抽动身体,血腥味在温热空气中翻滚碰撞,盈满鼻腔另人兴奋。 天边逐渐泛起青白,茗晗恍然想起昨晚日落时分的晚霞,那些和夜色融为一体的云,是否会在今晨挣扎着脱离束缚。 答案是肯定的。 陈盛禹等了太久,一直没出声的客厅让他有些紧张。他走进房子,血味中混合着一丝淡淡的sao气,当作没看到,夺了茗晗手中的枪。 “出去吧。” 女孩看了郑康一眼,这些规矩他比谁都懂,自知无路可逃整个人像被抽净了生气一般瘫倒。 她眼尾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为了母亲错付的一生。 呼吸着门外的新鲜空气,刚刚拉开车门便听到一声枪响。 “呯——” 身子一震,陈盛禹动作很快,留下两个人善后,坐回驾驶座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不会告诉你jiejie吧?” 开玩笑的语气,眼神却很认真地盯着茗晗的眼睛。 “不会,你虽然坏,但对我姐还是挺好的。” 女孩恢复如常,陈盛禹震惊她的心理素质,他们要在祁家其他人起来之前回去,一刻不能耽误回程。 一个小时后,门外已经可以看清树木的枝桠。茗晗悄悄回到卧室,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背对着她的男人睡姿安详,藏在黑暗中的双眼却无声睁开,淡淡晨晖点燃眸光,火焰一触即发。 她以为自己的动静够小,躺稳那一刻却被突然翻身的男人压制在身下,呼吸带着灼热温度,一下下撩拨她的耳根。 “做什么去了?” 深深闻了一下。 “烟味,不是我的。” 他怕不是只狗吧。 茗晗这么想着,飞快乱转的眼珠想着要编个什么。 “我——”刚开启的唇被含住,吻来得没半点预兆,对于傅霄来说,两场性爱间只间隔了一个她越来越远离的梦境。 而他撒了谎,那香烟气中,分明混合着血味,烟和血相融的香气,只有在她身上性感的起来。 猛然刺入的性器让她失控尖叫,将一进入便以凶猛的姿态攻城略地。 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被压得对折过来,狞物蒙着水光进出,紧致若处子的xue口吐着之前射入的白浆,艰难容纳裹吸。 “cao......” 头皮发麻,她扭着身体欲拒还迎,xue道却在不停夹紧他。像是环环相扣的小嘴,不把他的命夹掉不罢休。 “就不能给我个保护你的机会吗?” 一边挺动一边问她,茗晗不奇怪他会知道,“可是这次我想保护你。” 傅霄守护自己的时间够久,他的人生全都因罪恶感在赔罪,如今又为了她而不惜再增添一份。 他是个善良的人,可她不是,她曾看到亲姐弟如何自相残杀,亲人间又如何互相抛弃,这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对错。 男人吞动喉结,黑影压下来,茗晗抬起手轻轻磨蹭着凸起。 他的身体如此炙热,热到让她都逐渐融进去。她贪婪地抚摸肌rou下的沟槽,指尖沾了他的汗液,表情迷醉地吸进嘴里。 “想我cao死你?” “你不敢,我怀着孩子呢。” 傅霄咬咬牙,居然被气笑了,咬紧的牙关让下颌轮廓不再那么流畅,附着汗水的皮肤暴起更多青筋,他一把将坏笑的小东西翻过来,侧入的姿势让分身锋芒更锐利,她被龟棱刮得无意识娇吟,而他封住她的口,不放过一丝蜜液的甘甜。 “嗯......” 不满地推推他,今晚放纵的已经够多。 傅霄泄愤似得在她身上亲了又亲,胸口,肩膀,颈窝,无一不留下他的痕迹。 磨得通红的rou茎在xue道中弹跳不止,粗重喘息越发性感。她知道他快要到了,抱住他的脖子狠夹了两下迎接热烫。 一股阴精先泄出,和下一刻冲进她身体的jingye混合在一起。 男人抬起头,又和她吻在一起,暖暖的液体落在她脸上,她怔了怔,抱得更紧。 ————分割线———— 还有两章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