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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明。”这事没得参,某些人只能偃旗息鼓。 下了朝康熙转道尚书房,choucha阿哥们课业,尤其是年纪较小的儿子,督促好好学习。 太子一直不曾挪出尚书房,康熙私心里还是希望兄弟间和睦共处,互相之间学习各自优秀的一面取长补短。 御书房,康熙伸出手去让太医把脉,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翻看奏折,眉头时紧时松。 太医道:“轻微风寒之症。”取了纸笔拟了方子呈给皇上过目。 没什么问题,梁九功拿着单子跟太医一同回去抓药,亲自煎好了端到御前。 药不离口一连服了七日病情不见好转,病症反而增加了。 大夏天正值酷暑本应挥汗如雨,但是,康熙却觉得冷意直冲发顶,冷战一个接着一个,嘴辱发紫眼窝凹陷,时而浑身抽搐,时而全身颤动,整个人像病入膏肓不成人样。 整个太医院出动,挨个切了脉互相探讨,改了几次药方服下效果并不明显,急得人火上房。 这天,负责端茶递水喂饭的宫女、太监双双倒地,出现了和皇上相同的症状,梁九功一个寒颤加身,想起了可怕的疫病。 康熙大骂太医院一群废物,自知得了类似风寒的怪病,传染机率极大,当机立断下令:“封锁皇宫,后宫全部禁足封闭各自宫门,自查自检如有发病之人全部挪到冷宫。” “嗻。”梁九功临走抓了位太医同往,需要准备防疫的药粉挥洒,各宫娘娘尤其是年幼和皇子可得看好了。 太医们集体为了活命拼了老命没日没夜翻医书,对比皇上现在的症状,更换了数张方子皆不如人意。 一天天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在不断的衰弱下去,死亡的阴霾笼罩,康熙心境大迭,发烧、呕吐整个人每况愈下,意识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太医终于从医书中找出对应的病症,“疟疾。”俗称打摆子,根据书上的方子进行医治,没有明显好转迹象。 宫中已出现多起奴才发病,皇上得病的消息再也瞒不住。 太子初闻皇阿玛病重,第一反应是错愕,紧接着是隐隐的窃喜,然后才是nongnong的担忧,立刻马上前往乾清宫尽孝。 其他他阿哥收到消息,一同赶到乾清宫外,见到太子心情起伏不定,万一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便是太子无疑。 太子要进去见皇阿玛,总要看一眼什么情况才能做最好的应对。 梁九功拦住冲动焦急的太子:“太子及诸位阿哥稍安勿躁,皇上得的是疫病会传人,太医院的太医正在尽力研究方子,病情稍稍稳定。”一半真一半假的话掺杂其中,眼下情况不能再出乱子,哪怕是太子也得防着一手。 太子心里发憷,关于疫病所知不多,皇阿玛一直不见好转,可见病情难治程度。 是人都怕死太子亦不能免俗,但是,表面文章还是得做一做,彰显出一个孝顺儿子的自觉。 推开拦路的梁九功,太子冲到殿门前,大声朝封闭的门内喊:“皇阿玛,是儿臣,您怎么样了?” 康熙现在说话都有点费劲,听到太子的声音心头一暖,刚一起身又吐了,疲惫不堪的倒在塌上喘着粗气。 “太子且心安,皇上一定会逢凶化吉。”梁九功劝说,“皇上此时体虚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大喊大叫不成体统。 太子怒骂:“太医院养了一群废物。”恨不能当下拿人治罪。 一众阿哥只能在殿外候着,私底下眼神交汇各自有各自的盘算。 太子冷静下来,冲淡了内心蒸腾而起的喜意,“老六怎么没来?”这么个棘手的人不在眼皮子底下,实难让他安心。 “老六近期不都住在城外铺路?”胤禔开口,“太子莫不是急糊涂了。”满朝文武人尽皆知的事,故意问出来摆明了话里有话。 “派人去把老六找回来,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一点也不上心。”太子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是怕老六在外干点什么阻了太子的路吧!胤祉心下冷嘲,谁让老六手里有一队人马,必要时真的可以突袭成功。 其他阿哥同样猜中太子的小心思,老六手里的底牌可见的就已经给他们造成成倍的压力,何况一直忌惮老六的太子。 太子的确担心老六手中那只二三百人的队伍,听闻在军中的威信亦不可轻乎,他手里可没有调动兵力的虎符,老六真要反,大势之下单靠朝臣拥护未必能占上风,要是皇阿玛现在能将传位诏书写好交给他,一切尘埃落定,老六再不服也只能憋着认栽。 “已经派人去找了。”梁九功传信卫冬,宫里不太平万一真的变了天,宁郡王可就真成了众矢之的! 太子还想安排宫中各处的事项,拿出做为储君的魄力,刚一开口就听梁九功说已经吩咐下去了,失了发号施令的机会。 背着手来回踱步,太子愁容满面,要等到何时是个头? 城外卫冬早在皇上生病当口就已经通知了宁郡王,却不见其有丝毫荒乱迹象,更是只字不提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简直大大的不孝。 胤祚心里门清,康熙这一次得的是疟疾,太早回去毫无用武之地,对上太子等一众兄弟,到时候把他看严了更加不方便行事。 该让康熙受回罪,功劳要不要拿看情况,胤祚在等事情严重再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