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90年代帮我老爸赶情敌 第127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被渣攻的白月光盯上了[穿书]、惊!万人迷竟是我自己、声情款款、爱要有多深,才足够表白、我死遁后渣攻他疯了[快穿]、在年代文里打秋风[穿书]、穿书后我掰弯女主O(GL)、嫡女荣归、高攀、被第三任丈夫杀死之后我重生了
到时候这个世界的人会怎样呢? 如果说这里的宁建国还有赵叔叔陪伴的话,那么眼前的范侠又会怎样呢?这个世界还会凭空再出现一个“宁小北”么? 一想到从此以后,范侠可能就这么孤零零地一个人在世上,他的心就跟被钝刀子拉扯般的疼痛。 他舍不得,万般的舍不得。 “嗯?” 范侠把手机范侠,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即便不看他的嘴角,也知道他一定是笑着的。 “等回到上海……等把我那两个表外甥女送走后,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终究是瞒不住的,他心里清楚。 范侠眼睛一亮,这还是他们两个好上了之后,小北第一次要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未来! 他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 ———— 回到奶奶家已经是下午了,听说他们两个在火车上没吃午饭,奶奶急忙塞了钱,让他们去门口小饭店随便吃点。 小梅出嫁后,就不能总来照顾奶奶了,宁建国想给奶奶再找个居家小保姆,但是奶奶总觉得新来的两个用的不舒心,就都没留下。据说前面走到那个手脚还不干净,来了一个礼拜,小卖部的营业额直线下降,明明客人还是和原来一样多。 钱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现在奶奶这里只请了一个钟点工阿姨,每天来烧两顿饭,打扫一下卫生,下午就走。小卖部也专门请了个兼职的大学生,专门负责晚上看店。白天的时候,奶奶就一边打麻将一边顾生意,反正客人都是往来邻居,都是认识的,放心的很。 “什么?今天就到了?不是说明天才来么?” 宁小北和范侠吃完饭回到奶奶家,看到门口已经站着的一大群人,有些尴尬地把范侠赶去后头看店,自己到前头和亲戚们逐一打招呼。 “大哥好,大嫂好啊。” 因为宁老太太的缘故,他要叫眼前这位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大哥而不是叔伯辈。 这也是宁小北小时候不怎么喜欢回苏州老家的缘故,他被辈分实在有点大的离谱,走在小巷里时常会有老大爷过来跟他称兄道弟。 “表舅舅好。” 两个小姑娘很是乖巧,见到宁小北乖乖叫人。 长辈们说了,这个年轻的舅舅是家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从小学到高中年年都考第一,厉害的不得了,她们两个很是崇拜。 “乖呀,明天带你们出完。” 猛涨辈分的宁小北弯下腰摸摸她们的小脑袋。 原来是宁老太听错了到达的日期,幸亏他们今天回来了,不然多尴尬。 奶奶自从小梅嬢嬢不在身边后,身体明显不复之前那么好了,反应也有些迟钝,耳背的情况越发严重。之前也去医院仔细检查过,医生说是年纪大了器官自然衰退,这是不可逆的,实在严重的话只能佩戴助听器了。 其实这情况很可能已经持续很久了,但是因为小梅嬢嬢和老太相处了多年,她们之间已经熟悉到老太不用自己开口,小梅就已经把她要用的东西,要吃的药准备好的程度了。 如今小梅一不在,换了人照顾,这才彻底暴露了出来。 虽然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比起“现实世界”里,这个“梦境世界”的奶奶已经多活了四年了,但宁小北仍然被深深的无力感侵袭着。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改变过去,却没有小说里主人公标配的“金手指”,也并不能违反现实的逻辑和规律,比如奶奶的衰老,又比如非典的发生。 现在他只希望不要在旁逸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他走也走的安心些。 呸呸,这种说法真是不吉利…… 就在宁小北预备带着亲戚们前往附近的快捷酒店的时候,范侠慌慌张张地从杂货店通往宁老太屋子的小门里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宁小北的胳膊。 “小北,糟了,外面有个女的,有个女的……” 大冬天的,他急得满头是汗,指手画脚比了半天,竟凑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宁小北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他。 “哎,你是谁啊?” 店外传来小梅嬢嬢的声音,她应该是从美容院下了班过来探望奶奶了。 “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接着,店外传来一阵扭打声。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这个人渣我是不会给他好下场的 但是凯哥的小男朋友到底是老闻,还是新角色,还是没定下来。大家买股不?放在最后正文最后两章,支持谁多我写谁。 第96章 建国老婆 二更 小店里头, 一个女人豹子似得掀起小桌板冲进了柜台。她不由分说,对着正和范侠说话的小梅一阵暴打,又是拉又是扯, 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小梅穿着一件枣红色的灯芯绒披风,下面穿着是加绒的长款同色旗袍。如今披风被女人扯得落在了地上, 旗袍的前襟被抓开,就连挂在脖子上的巴洛克珍珠链子都被女人抓的落在地上,各种形状各异,闪着绿光、紫光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范侠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都没反应过来, 小梅就被那女人一把拉出了店堂,来到树下。 店里来帮忙的大学生小雷急忙推了一把范侠,让他去家里叫人, 然后自己冲了过去, 伸手去抓那女人。 谁知那女人就像吃了大力丸似得,浑身简直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边拽着小梅, 一边踢着小雷, 三人就这么在大树底下翻滚了起来。 “贱|人,狐狸精!我看你就是个狐媚子, 天生勾引男人的坏种。” 女人大声嚷嚷着, 她穿着裤子,一个翻身把小梅压在身下, 然后往她肚子上一坐,左右开弓扇小梅的巴掌, 把附近走过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这会子正是下班高峰, 不少人刚从小区门口进来, 这下连家都不回了,兴致勃勃地跑来看热闹。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小店外就聚集了十来个人。 他们都是认识小梅的,也知道她不久前才刚结婚。 这新婚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多久,周先生家的玻璃窗上还贴着大红的“囍”字呢,怎么这会子就有人来抓jian了啊? 要说这女人也够剽悍的,就这么些许功夫,小梅的脸就肿的跟高庄馒头似得了,哪有平日里水灵灵的美容院老板娘的模样。 宁小北跟范侠一块从店里奔了出来,见到眼前这一幕,范侠这次都不用宁小北吩咐,先去抓女人的肩膀。 “你是谁啊你,放手,放手!” 毕竟是未来的警察,范侠手下有点功夫,刚才小雷半天都进不了这泼妇的身,范侠上前,按着她的肩膀三扭两扭,就卸了她那股蛮力气。 不过他也不好伤人,把女人从小梅身上拉下来之后,轻轻往旁边一推,把她甩到香樟树底下去了。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啊!” 女人摔了个四脚朝天,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扶着香樟树的树干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 她本来还想多滚两圈的,没办法,老太太种的那些仙人掌龙舌兰什么的都是带刺的。 那仙人球还算罢了,仙人掌上一根根的钢刺比缝被子的针都要来的粗,她刚才一不小心被扎了一下,再往下一看——好家伙,这地下的花花草草就是一个兵器库啊,于是急忙站了起来。 那女子站在树下,茂密的树影子将她的人遮去一半多,路灯下看得不怎么真切。 这么粗粗一瞧,宁小北也没认出她是谁来。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像是从北边来的。再看衣服打扮也不像大城市来的,怎么周老师在乡下还有女人不成? 这边还不能宁小北和范侠上去与她说话,这女人居然用自己的脑袋开始不停地撞起了大树,边撞边干嚎着,“不活了,我不活了……被狐狸精抢了男人我还活个什么劲啊。” “难道真的是周先生的老婆?周老师在君君mama之前还有一个老婆?第一个老婆来打第三个老婆了?” 邻居里有人议论,他们看她的年纪和周老师相仿,于是大胆地开启了脑洞。 众所周知,周先生原本的太太,也就是周芸君的mama是得病死的,病了好多年,都是周先生尽心尽力地伺候的。 尤其是君君mama瘫在床上的那些日子,君君正好在读中学。周先生又要当爹,又要当妈,又要上班养家,还要照顾老婆,辅导女儿读书,过了几年黄莲树下吃黄连的苦日子。 也是君君mama没福气,没能看到君君考上大学的那一天,在君君高一的时候撒手人寰了。 不过也因为这样,周先生在邻居里那是很有口碑的,提起他就没有一个不夸的。 要知道“夫妻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夫妻再怎么好,其中一方病倒了。即便不离婚,那也是女人照顾男人的多,男人照顾女人的就真的寥寥无几了。 周先生不但照顾老婆那么多年,让她走的时候依然清清爽爽,干干净净,还把女儿拉扯到那么大,考上大学,实在可以评选“上海绝世好男人”。 所以周先生娶了比他小那么多岁数的小梅的时候,邻居里没什么人传闲话,都知道他的品格是绝对信得过的。他娶小梅绝对不是为了美色和小梅的钱财,两人都是看中了对方的人品。 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是什么东西? “什么老婆啊?周先生前后只有两个老婆,没有其他女人。” “有女人也不会让你知道啊,她不能是小三么?” “有病啊!你看看这个女的,年纪比周先生还要大,怎么可能是小三。要说小三也是小梅……哎,不对不对,小梅是明媒正娶的。哎呀!乱掉了,到底什么鬼么,周先生呢,谁去把周先生叫过来呀。” 邻居们议论纷纷,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乌鸦鸦的一片。那女人怕也是个“人来疯”,好似名角上了台,见到底下满堂彩,嚎得更加起劲了。 “哎呦,负心人啊负心人,狐狸精啊狐狸精,可怜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大上海寻亲,竟是这样的下场啊。没天理,没天理。” 这做戏的功夫和小梅的嫂嫂可以一拼了,不过他们一个北派,一个南派,真得互相斗起来,也不知道孰高孰低。 “小梅,小北,怎么回事?” 听着前头的动静,奶奶拄着拐杖,在苏州表外甥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外甥媳妇和两个小姑娘,他们是绝想不到一到大上海就能看到这种好戏的,瞪大眼睛,神情各异。 “小梅,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奶奶见着小梅狼狈的样子,勃然大怒。 她刚想要出去看看,就被宁小北急忙挡了回来——奶奶的身子骨不比当年了。当年她能带着警察横扫建德里,如今可是没那个体格了,这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可是真的要出大事, 范侠把小梅扶到店里坐下,大学生小雷站在门口驱散人群,那女人不依不饶地想要撞进来,被他死死地挡在外面。 “没什么好看的,散了吧,都散了吧。哎,你别进来,谁让你进来的。” 小雷张开手,就跟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似得,把女人堵得死死的。 不一会儿,周先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应该是有邻居去通知他了。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周先生这回是真的着急了,跑得呼哧带喘,连他那八级台风都吹不倒的金刚发型都散开了。成簇的发丝稀稀落落地散在脑门子上,像是古画上戏婴图里小孩子的刘海。 他走到店门口,先瞧着那女人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踮起脚往店里瞧。 “小雷,我是老周啊,怎么回事?听说小梅被人打了?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