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风[穿书]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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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噗通一声,江老根摔了个大马趴,啃了一嘴的土。 “我的……腰……你个小兔崽子……白眼狼” 江老根趴在地上呻/吟个不停,嘴里还不忘骂江有贵。 江有贵蹲在地上,低头看着江老根。 “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不痛快,以后你只要让我不痛快了,我就还像今天这样让你不痛快,你是我爹,所以我不能对你动手,但我不高兴了,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也不开心。 我闺女这次没事你应该庆幸,否则我闺女头上有多大的血窟窿,我也会让老二的儿子头上出现同样的血窟窿,我说到做到,你重男轻女把我闺女当棵草,但她是我和我媳妇手中的宝。 她要是出点啥事,我也不活了,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啥事来。” “老三,你疯了,安娃子可是你亲侄子,是亲的,亲的,她们不一样……” 江老根话没有说完,就被老三那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把话又咽在了肚子里。 门外的王彩莲听的不太真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门上,耳朵恨不得揪下来扔到院子里听听这父子俩人在说啥,她就听到什么亲的,亲的…… 还不等她继续听出个所以然来,门就被老三从里面打开了,贴在门上的王彩莲还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我地个老娘啊……” 王彩莲被摔的眼冒金星。 “哎……老三……你给我站住……” 王彩莲嘴里嚷着和老三没完,可老三人早就走的没影了。 “别在那躺尸了,还不快扶我起来。” 躺在地上闪着腰的江老根,对着没有眼力劲的老二媳妇翻了一个白眼珠子。 “爹,老三把咱家砸成这个鬼样子,咱可不能放过他,他要赔给咱钱才行。” 王彩莲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去扶江老根。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我的腰啊……” …… 江有贵回到家,江三爷的手已经不再流血了。 江三爷见他回来了,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的关心。 “有贵啊,你没咋吧?那是你爹,你可别冲动。” “三叔,我没咋,你放心好了,你的手咋样了?” 江有贵看向江三爷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手,眉头紧蹙,要不是有江三爷,恐怕她闺女现在就在医院里躺着了。 “手没事了,没事了,刚刚珠珠又给我上了药,说是消炎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卷纱布,非要给我缠上,说透气卫生,防止发炎啥的,哪有那么严重,就是破了一点皮,她非不听我的,珠珠这孩子孝顺。 今天这事你别怪你爹,他那脾气就这样,一点就爆的性子,今个也是气急了,那烟杆子不是有意要打珠珠的,珠珠再怎么说也是他亲孙女。 这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你爹他也不会这么生气,是我害的你们父子俩闹成这样子,我看我还是算了吧,我这辈子注定是无儿无女的孤寡命。” 江三叔自责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三叔,你可千万别这样想,你这样想,怎么对得起珠珠啊,珠珠可是一直拿你当爷爷的,咱往后是一家人,谁敢再说你是孤寡命, 今个在那紧急关头,要不是你用手护住了我闺女的头,恐怕我闺女现在都躺在医院哪,你千万别自责。 我爹那事,我和他早就不对付了,当初他把我一家赶出来的时候说得清清楚楚的,说没有我这个儿子,现在,我认你做干爹,他又上门闹,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我都懒的和他掰扯。 你就安心在这吧,等以后这家里里外外都还需要你帮着一块cao持哪,我和我媳妇经常出门,你在家帮着看家,打掩护啥的,我在外面这心里也踏实啊。” 江有贵也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每次外出好多天是干啥事去了,江三爷连忙向门口看了看,示意有贵小声点,这种事哪能这样大喇喇地说出来啊。 其实他早就猜出来了,有贵一家隔三差五地给他不是送鸡蛋,就是送鱼汤,白面馍馍啥的,他又不傻。 江有贵这样一说,江三爷不再提就算了的这些话,他之前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年纪大了,帮不了有贵啥忙,会拖累他,心里愧疚的慌。 可现在有贵让他帮着看房子,他有了一点用,心里至少好受了点。 江有贵见三叔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了,猛地松了一口气,向四周看去,却没有看到闺女。 “三叔,珠珠哪” “珠珠没在家,刚刚沈知青来找她,把她叫走了。” 第76章 “你找我干啥?” 江珠没好气地被沈秋风拉了出来。 沈秋风一脸无措地摸了摸鼻子, 目光停留在江珠的头上。 “你没事吧?听说那烟杆差点砸中你的头?” “关你什么事,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谁要你的关心,我不稀罕。” 江珠硬邦邦地说完, 扭头就要走,被沈秋风一把拉住了纤细的手腕。 “算我求你了, 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沈秋风拉着江珠的手腕, 看着她那生气的侧脸, 低下身段,小声哀求。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些天, 他左思右想都不知道她在生他什么气。 “谁折磨你了?” “你。” 沈秋风说完,把江珠拉到自己面前,让她面向自己。 “你好好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 江珠抬眼,瞥了一眼他,只见此时的沈秋风胡子拉碴,眼下乌青,一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的样子,她顿时有些心软, 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 “你这是活该,关我什么事。” “好好, 是我活该,是我自作自受,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 沈秋风离江珠很近,对方低着头, 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在江珠耳边说着话求饶的话。 对方刻意压低的声线,沙哑中带着几分讨好,一二十岁的青年,声音刚褪去了少年的稚嫩,还没有迎来青年的成熟。 就仿佛一颗青涩的桃子,开始微微泛红,走向成熟的那个阶段。 这是一个人最好的时光,同样,他的声音在这个阶段对女孩也最有诱惑力,有着少年人的清澈与岁月沉淀的暗哑。 这些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洒在江珠的耳边,她的心顿时不受控制的叛变了,她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左右飘,不敢直视沈秋风,嘴上凶巴巴的。 “说话就说话,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江珠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被对方看出她此时的异样,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变得通红通红的耳朵,早就向沈秋风告密了。 沈秋风再看下去,怕她恼羞成怒,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连忙把落在她那红耳朵上的视线,转移到了旁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眼中也带着一抹荡漾的笑。 “怕你听不清啊。” 江珠见他笑的那样浪/荡,立马警觉了起来,起了疑心。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 “啊?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是忽然想起来旁人给我讲的一个笑话。” 真是怕什么来上门,沈秋风暗暗叫苦。 “是吗?” 江珠有点不相信,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沈秋风见状,急忙扯开了话头。 “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之前为什么生我的气哪。” 这件事也在江珠心里憋了好几天了,其实她也一直想质问他。 “你给我交代清楚,当初那个女知青把你堵在你家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想和她处对象来着?” “我没有,你冤枉我,我可清白着哪,是那个疯婆子看上了我,想占我便宜,我可是一直躲着她,可最后被她堵在墙角,我也不敢推她,不敢碰她,怕她赖上我,说我耍流氓,占她便宜,到时候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我当时正准备喊人哪,你就来了。” 沈秋风怕她不相信,又连忙说道。 “那个疯婆子一肚子坏水,这种污蔑人的事她真的能张口就来,更何况她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我可是一直都宁死不从的。 你当时也看见了,我几乎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更没有对她说过你的坏话,但当时,她往我身上泼脏水,诬陷我的那事,那真是说的跟真的一样。” 江珠见沈秋风一脸的委屈,忍不住笑了。 “谁让你招蜂引蝶的,我看你是活该。”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想引蝶,只想招来一只蜇人的小蜜蜂,可那只小蜜蜂就是迟迟不肯上钩。” 沈秋风望着江珠,目光肆意且火热,像是要把人给烧成灰烬似的。 江珠的脸噌地一下子红成了猴屁股,呸了一声。 “也不怕被蛰一头包。” “不怕,被蛰也甘愿。” 沈秋风一脸苦恼,很认真的问江珠。 “你说,这只小蜜蜂什么时候才愿意落在我这朵名花上?” “我哪知道,就你还名花,真是不要脸。” 江珠红着脸,翻了一个大白眼,再也待不下去,直接落荒而逃。 “明天,我教你骑车。” 身后传来沈秋风的笑声,臊的江珠恨不得拿根针把他的嘴给缝上,他越笑,她的脸就越红,等到家的时候,心里乱的像团麻似的,心脏扑腾扑腾的跳着,眼睛亮晶晶的。 张云见闺女满头大汗的跑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老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