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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在慈云山周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 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 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 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虚而入。” 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 无心恼道:“而且那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 孙不二也不以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後也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 丁菱沉着气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官家力量如何能敌?” 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yin狱锁魂旗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麽多人吗?” 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 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 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 孙不二心灰意冷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後,便是妖人的末日了。” 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 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 无心激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 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 静虚问道:“究竟等甚麽机会?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 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 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 静虚毅然道:“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 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 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 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麽多的闲功夫。” 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枚,以作不时之需,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 程康笑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甚麽用,没有霹雳火吗?” 桑树不满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後,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 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 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 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各人,用作抗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 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 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 钱 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 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 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 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 钱彬诡笑道。 “遵命。” 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 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jian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 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 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 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说。 “痛呀!” 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 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後纯熟地反缚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 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 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 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 中村荣暗里後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 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 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 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 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 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 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 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後,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後,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 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 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 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 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 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後,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 中村荣yin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yin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 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rou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 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 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saoxue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 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 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麽时候前来救我们?” 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 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麽办?喔!” 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rou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麽办法。” 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 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 两个迷人的洞xue。” 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後三个洞xue。” 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roudong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 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 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 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 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 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 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yin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屍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yin呀。” 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yin妇才怪!” 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 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 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 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 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 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 红蝶惊叫道。 * *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 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