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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禁叹道,果如皇姐所说,这安郡王俊俏难得一见。 “诚亲王安好!”夏今走近,笑着作揖请安。 行完礼后后,她又落落大方向众人赔罪道:“今日本郡王来迟了,待会自当自罚三杯。不过来迟的原因,可真不怪本郡王!” 诚亲王笑道:“安郡王果真是爽快之人。不知这原因是?可否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夏今对她微微一笑,道:“这文典会是本郡王第一次参加,说来也有些丢人,昨夜有些激动,睡得晚了些,今天可不是起不来吗?”说罢,她还低头故作害羞状。 “哈哈哈哈哈!”诚亲王开怀大笑,这安郡王果真有趣,她也玩笑道:“既然是这文典会的错,那本王就陪你喝上三杯。” 夏今这个马屁拍得诚亲王舒服极了,她费尽心思开文人聚会,自是希望得到大家赞赏、而安郡王今天的出场,相信,也能成为文典会“十大经典故事”之一。 其他文人也是目瞪口呆,她们可是知道,这诚亲王最不耐烦等人,所以每次她们也是早早到达,这文典会的时间也是一次次提前。 这次安郡王虽按时到达,她们可清楚,在她来之前,诚亲王已有点不乐意,她们就等这看她笑话,只有陶家、上官家、叶家、唐家那几个丫头会替她担心。 可没想到,就几句玩笑话,就让这安郡王破了尴尬局,还让诚亲王开心不已。 不过她们也做不到像她如此自黑。 另有很是嫉妒的小人暗自嘀咕,这都是不要脸的手段,文章诗词,才是真正的正道。 见总算混过去了,夏今向小伙伴们眨了眨眼睛,叶昕和唐东旭眼里心里全是崇拜之情,陶如风给了她个赞扬的小眼神。 上官言秋则是回的“不要脸”别有意味的眼神,她猜测这安郡王肯定不是紧张的不能睡着。夏今则回了她们美美的露齿微笑。 第一场比试,是常规的作诗,诚亲王环视了一下院中的景色,很多名贵花木都写过了,他又看了看湖中自由自在游动的鱼儿,灵光一闪,道:“不如我们以‘鱼’为题。” 众人心里叫苦,贵人您说得轻松,岑星国平时诗人们皆以花草树木,山水田园为题,亦或歌颂名人,赞美情义,表达忧国忧民、怀古伤今、怀才不遇等等感情,这动物写得真不多,“鱼”更是几乎无。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夏今,想让她反驳回去,换个题目。 哪知夏今扒拉扒拉一下资料中写“鱼”的诗句,满意地点了点头,回道:“本郡王不会作诗,这写鱼是诗倒是知道一二首,搬出来给大家一起品品。” 诚亲王一说出来,就觉得有些不合适,若是有人反对,她也会换主题,但听这安郡王的说法,她倒是有些好奇了,道:“安郡王谦虚了。那就以‘鱼’为题,诗词随意吧!” 对诗真的不了解的夏今,无意中树立了一大波文敌。 其中她左后方位,一位身穿芙蓉色长袍的清秀女子,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她一向以诗为傲,这安郡王一来就打破了她的名气,如今还以鱼诗来想难为她,她心里愤恨不已。 有侍女准备好笔墨,在众人冥思苦想之迹,夏今也想了想要写哪首比较好,算啦,王安石的诗总不会错吧,她执起毛笔开始写诗。 在她刚落笔之时,有女声就道:“回诚安亲王,小女写好啦!”正是那位穿芙蓉色长袍的清秀女子。 诚安亲王让侍女呈上来,笑道:“李小姐诗词才情真高,果不愧是去年写诗之魁首。”又讲纸展开放到桌面上,念道:“细捣橙姜有脍鱼,轻风吹上四鳃鲈。雪松酥腻千丝缕,除却上京到处无。” “不错!”“很好!”众人点头。 诗句一来,夏今就暗叫不好,正想换一首,哪知被李小姐看到了,她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出声道:“安郡王也写完了!” 夏今瞥了她一眼,还有人故意来送死的?她又不是软包子。 夏今也把诗递上去。 诚郡王又念道:“绕岸车鸣水欲开,鱼儿相逐尚相欢。无人挈入沧江去,汝死哪知世界宽?好诗!好诗!好诗!” 诗一念出来已然让那位李小姐白了脸色,诚亲王的三声赞叹更是雪上加霜。 她心里是无比嫉妒,恨不得这安郡王去死,好让这诗也消失掉,这安郡王果然故意克她! 她也不想想,夏今如何提前知道题目。且她们差不多同时写完,离得距离还有些远,况且这可是诚亲王府,夏今能远远地看她写诗,然后想法子克她吗? 李小姐作的诗是在赞这上京的四鳃鲈鱼,而王安石的诗则是讽刺了那些得意忘形之徒,为鱼儿不知逃脱而发慈悲之心。 高下立现,谁的有深意,谁的诗好,在坐的文人都能听出来。 听不出来的唯有夏今而已,她真的觉得李小姐的诗挺好的,写得她口水直流啊。 直白描写,不暗含那些情绪的诗,又有何错?只是她对自己不喜,夏今也想让她高攀不起。 李小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咬了咬牙又道:“刚才写完后,见安郡王又执起笔,可是还有一首没写完?”她就不信了,如此难的题母,她还能写第二首。 她不知道夏今空间里装了两个朝代的精华。 夏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拿过纸张,提起笔,在大桌案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