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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代思没让司机送她上楼。 到家时,已经接近夜里十一点。 刚进家门,水还没喝上一口,门铃就响了。 “什么事?”代思开门,见是傅溯。 傅溯等了一个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给代思打了电话,代思说要很晚才回。 从电话里听得出来,代思应该喝酒了,傅溯就一直留意隔壁的动静。 “你喝多了。”傅溯看着代思问。 “没多,我挺好的啊。”因为喝了酒,代思的脸有些红,不过看着还算清醒。 傅溯迈步走进代思家,让代思去坐着,他去厨房烧一壶热水。 按下开关之后,傅溯听着热水壶运作的声音,手隔着布料摸到兜里项链盒的轮廓。 再不送出去,代思生日就过了。 深呼吸口气,傅溯走出厨房,直奔代思坐着的沙发说:“代思……” 代思头微微后仰,已经睡着了。 傅溯一愣,随即失笑摇头,原地看着代思睡着的样子,脸上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脸红扑扑的,透着些可爱。 睡熟之后,代思的头不自觉往一侧偏,就在她快栽倒的时候,傅溯上前用手托住代思的脸。 代思不知道她正把傅溯的手当枕头,睡得香甜。 傅溯原地站着,代思浅浅的呼吸喷在他手腕上,手心感受到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弯起嘴角。 就这样托了一会儿,傅溯终于发觉,就这样睡也不是办法,他轻轻让代思靠在他肩膀上,打算把她抱进卧室。 就在他胳膊伸到代思腿窝下的时候,代思醒了。 “傅溯,你在干嘛?”代思看着傅溯近在咫尺的脸问。 对上代思的目光,傅溯顿觉空气安静了。 “吧嗒。”厨房里热水壶开关跳了。 “你刚刚睡着了。”傅溯还维持着半抱的姿势,语气不自然。 醉酒又困倦,代思眼里有红血丝。 “回房睡吧,我烧了水,给你倒一杯放床头。”傅溯说完,放开代思去倒水。 代思坐正,闭了闭眼睛,说:“傅溯,你有喜欢的人吗?” 傅溯整个人僵在厨房门口。 “今天晚上,有个演员说自己恋情曝光后脱粉不少,原本在事业上升期,就因为谈恋爱,定好的角色被换,合作的代言也解约了,作为朋友,我劝你对待恋爱谨慎一些。”代思说完,起身去洗脸。 裤兜里的盒子被傅溯捏变形,他不知道代思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故意和他说这些话,还真的只是听了别人的事和他聊聊。 傅溯松开手,心里已经知道是前者。 代思在洗手间,耳边尽是水流声,洗完脸后,她听见大门打开又合上,出去一看,傅溯已经走了。 简单冲个澡,代思回房,看见床头放着一杯水,水杯下压着一张字条:“生日快乐。” 代思生日之后,她和傅溯就彻底成了邻居,偶尔在楼道里碰见,也只互相点个头而已,工作上的事,由周元和陈萌萌联系,公事公办。 一个月后,北城的戏份拍完,《荣华路》剧组南下取景,傅溯也从代文瑾的房子里搬了出去。 巧合的是,傅溯搬走的第二天,代文瑾就回国了。 代文瑾在酒店隔离期间,检查了代思这几个月来的工作,看到代思谈下来了《狙击时刻》的版权,觉得她的眼光不错。 “当制片人可不容易。”电话里,代文瑾说。 “我知道,放心吧。”代思说,“国外的工作还没处理完吧,什么时候再回去?” 由于疫情原因,回国就要隔离,把时间用在隔离上太不划算,在国外的事解决完之前,若不是有不得不回国处理的工作,代文瑾不会轻易回国。 “下个月吧,若是工作顺利,可能更早。” “那你岂不是要在国外过年了,大伯和伯母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代文瑾自幼和父母关系不太好,青春期更是叛逆,为了气父母,早恋,逃学,打架什么都干。 代文瑾隔离结束之后,代思父母热情邀请他去他们家里吃饭,代思也回家。 饭后,代文瑾对代思说:“周笙导演现在在南城,我明天去南城出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代思约周笙导演数次无果,没想到周导人在南城,她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点头说:“我这就订机票。” 陈萌萌连夜收拾行李,和代思一起出差。 到了南城,代文瑾自去处理工作,代思按照代文瑾给的地址,订了和周导同一家酒店。 早上,代思在餐厅“偶遇”周导,并未急着说明来意,得知周导是来南城旅游的,代思按照提前做好的攻略,热情介绍南城的风光,给周导做了三天司机。 最后周导心情不错,看着代思给他拍的照片说:“你这个孩子,还挺有耐心的,陪我逛了这么多地方,说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代思给周导倒了一杯水,微笑说出自己的目的。 “前一段时间听说,长河把版权卖了,我还好奇,他在手里捂了那么长时间都不肯卖,到底被谁卖了去,没想到是你啊。”周笙导演年逾六十,人很和蔼。 “周导,晚辈慕名而来,您要不要先看看剧本?” 周笙导演挑眉说:“你随身带着剧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