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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还可以去问问碎花,那张纸兴许都还在。” “我只是不想再惹你不高兴了……” “你相信我。” 沅沅语气有些酸涩。 郁厘凉:“相信。” 她说的话,他都相信。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描摹着少女光滑细嫩的脸颊,黑眸里几乎吞噬了她的身影。 “沅沅……” 沅沅颤着嗓音“嗯”了一声。 他的口吻愈发不可捉摸。 “你的月信这两天也该结束了吧……” 话音落下,他掌心下的少女瞬间僵住。 沅沅被他摸得头皮发麻。 好端端地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他……他该不会想要搞那种狗血的强制爱吧??? 这对于沅沅来说,可能会有点刺激。 而且她觉得她这软弱的小身板,也承受不来这么刺激的项目。 但沅沅又想,也可能是她想多了。 毕竟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在大姨妈期间,医生都不建议有大姨妈的女孩子去爱心献血。 估计少年也只是想等自己月信结束,再来喝她的血,好快点解毒吧? 沅沅眼神飘移,一点一点地把脸颊扭到一边去。 然后下一刻被少年捏住了脸颊,重新一点一点地扭了回来。 郁厘凉仿佛将她脸上的表情全部都捕捉得明明白白。 “沅沅……” 宛若亲昵情人之间的呢喃,他唤她名字的口吻极其缱绻缠绵。 “喝血的解毒方式我已经腻了。” 少年垂落长睫,敛着眸底的阴翳。 语气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要试一试其他的方法。” 被戳穿了幻想的少女内心瞬间麻了。 怎么说呢…… 她也不是不馋他的身子,但肯定不是这种情景的馋法啊。 第48章 以咸鱼之身饲疯批之狗(…… 因为是自幼就怀毒,从小到大都陷入在无法满足、求而不得的折磨之下,郁厘凉对各种事物的感情与欲/望都很淡很淡。 这也是造就他像根木头一般木讷的根源。 所以在他向少女用着近乎半强制性质的语气,明晃晃提出交/媾要求的时候,对于沅沅来说,实在是奶狗滤镜破碎。 有时候沅沅甚至觉得,少年是很纯洁的存在。 他们在一起,也许根本不需要完成那种圈圈叉叉的流程,也一样可以每天都过得很愉快。 可他刚才眼底压抑的阴晦疯狂明明白白的告诉沅沅,他同样也是个对少女有情/欲的男人。 只是他比普通人都要更加会掩藏、会修饰。 就像上一次,他追她追到了暮北王府时,最后同样也通过了让人羞耻的方式来发泄。 对于少年来说,他的占有欲同样藏得很深。 他想要得到沅沅,也许不仅仅是想要得到,又或者是更加害怕失去。 说完这些之后,郁厘凉便离开得很是利索,再没有多余的话丢给沅沅。 留下沅沅一个人默默地消化这份难以言喻的刺激。 早上,张太医乘着小轿子从宫里来定期到二皇子府,为沅沅把脉。 毕竟是珍贵的解药,所以沅沅的身体健康在太医的眼皮底下是一点也不敢掉链子的。 张太医问沅沅有没有哪里感觉到不舒服。 沅沅说没有,但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想要问问太医。 张太医等着沅沅开口。 然后经过少女一番委婉曲折的暗示之后,张太医勉强领会了她的意思。 “若在二皇子受伤之前,原本确实是男女合欢的法子是最好的,但眼下却还需要用沅沅姑娘的血来固本培元。” 张太医道:“按理说,本不该这么麻烦,在下起初也只以为殿下把姑娘当成解药利用,现在看来……” 他说着似乎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又笑着摇了摇头。 沅沅低声道:“我确实是他的解药来着……” 张太医:“若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姑娘原来是个丫鬟出身。” “可姑娘太娇气了……” 沅沅略是诧异他对自己的评价。 “从姑娘成为解药至今,几乎快要近一个月的光景,殿下若严格按照太医院的要求,解毒也只需七日前后便可完成。” “可就这么月余光景下来,殿下竟然只饮过一次姑娘的血。” 张太医愈发笃定,“若换做是旁人,身上被折磨了七年之久,只怕恨不得能立马解毒,再说句难听话,沅沅姑娘若是半道上出了什么岔子,香消玉殒,殿下岂不是也得跟着赴死?” 所以这样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身上都会以解毒为重。 “殿下既不肯自己弄伤姑娘,也不肯让人下刀子割破姑娘的肌肤接出一碗血来,可见头一次的时候,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吧?” 张太医的话里虽是推断,可以他过来人的经验来看,早把这种事情给看得是透透的了。 沅沅却难免因他这话陷入沉思。 她当然不会忘记第一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郁厘凉恨她恨得紧,咬她一口,还故意恶狠狠地问她疼不疼,一副下次要让她更疼的模样,惹得沅沅当时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都不敢哭出声儿来。 可只是到了第二天晚上,那时候他明明还可以继续,却对她脖子上的牙印盯来盯去,摸来摸去,死活就是没有咬第二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