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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我努力讲和,一次不行就两次。” 两人还要再说,被沈识寒一个电话打断,他开口就问:“怎么还没打完?我都等饿了。” 柴暃先说了话,“那就饿着吧,我还有话要问你,不问清楚别想吃饭。” 那边沈识寒无所谓应了句。 “你有一次忽然约我吃饭,那时候你是不是还没跟Nemo在一起?” 沈识寒当然记得那回,为了让倪末相信自己对她没其他想法,他不得不撒谎自己打算跟柴暃交往。这事儿他做得很不厚道,但还是冲柴暃全盘托出。 又问:“我觉得你那会儿对我也没意思,怎么就答应了?” 柴暃也很是心虚,“…我想看看我还能不能对你动心,测试下对你小舅是不是只是单纯的crush。” “……行吧,那咱俩彼此彼此了。” “是你先开始的…” “对对对,我的错,但是我得澄清一点,倪末也没想骗你,你不是展览会上就喜欢我小舅么?那会儿倪末没想跟我在一块儿,所以你要是那会儿就告诉倪末……” “打住,你是来补刀的吧?我已经在反思了。我就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展览会的事情?” “我小舅刚告诉我的。” 柴暃一口气差点没上去,沈识寒还笑,“他不擅长撒谎啊,我一套就给套出来了。” 柴暃忽然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不让倪末听见两人对话。 她压低了声音,“鉴于你现在让Nemo很幸福,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可能你已经知道了。” 沈识寒对倪末的事情当然十分感兴趣,“什么?” 柴暃迅速说了一句。 沈识寒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了。” 这话说得很有歧义,可以理解为他听见了柴暃说的话,也可以理解为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 事实上,沈识寒确实不知道。 等吃完饭回去,他进门就往沙发上瘫,仔细看完群里导师布置的作业,又点开一张项目报名表,项目时间在下个月,去的是四川,他扫了眼报名要求,仅限本级学生。 倪末的手机放在桌上,他用自己指纹就能解锁。学生群里没什么重要消息,等倪末洗完澡出来,他却故意说:“完了,朱教授给你们布置了很复杂的作业。” 倪末不以为然,要过来自己查看,沈识寒不给,还往自己背后压,倪末不抢,他又钓鱼一样把手机拿出来,还主动递过去,等倪末再一次伸手,他顺势就把她拉了过来。 倪末被迫趴在他身上,刚要撑起身来,沈识寒翻个身将她压到身下,又在她反应之前,将她掉了个个儿,让她重新变为趴着的姿势。 “你干嘛?” 倪末要翻身,手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沈识寒摁住,紧接着她背上一凉,沈识寒将她衣服往上推,低头就将唇印了上去。 倪末登时一个机灵,呼之欲出的声音被闷在喉咙口,她本能地要逃离,沈识寒这回却仍旧有准备,将她两只手都禁锢住。她腰上有两个很浅的窝,沈识寒俯身过去,牙齿舌头一并用上。 倪末的声音最终没能忍住,从唇缝逸出来,沈识寒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变本加厉地将她的背部亲了个遍。 他先前习惯从她正面亲她,偶尔从她身后拥住她,也只是隔着衣服亲她肩膀,从来不知道她背部这么敏感。 虽然他觉得这个特点由柴暃来告诉他不是那么合适,但话已经说了,他没法装作不知道。 见倪末完全放弃了抵抗,全身软成一滩水,沈识寒将她翻过来,两双迷离的眼一对视,不自觉就又亲在了一起。 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今晚要发生些什么,所以沈识寒伸手去解倪末睡衣扣子的时候,倪末没像往常那样阻止他,她里头还穿一件贴身背心,肩带也被他滑落下来,他又将手往下面探,倪末这回果断将他手摁住,她呼吸急促,脸上透着红潮,等喘匀了气才说:“去房间。” 沈识寒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捉起倪末的手指往自己身上划线,划着划着,倒把自己划得不太舒服,低了头就去咬她。 倪末吃痛,他却不收敛,沿着线条一路往下咬,他每回的方式都不太一样,倪末浑身酥麻,像是身在冰火两重天,让人欲罢不能。 等沈识寒再次亲回来,倪末已经顾不得这会儿是在沙发上,两人亲得难解难分,动情得来回翻转着。那沙发的空间十分有限,沈识寒几次都感觉到半边身子悬在空中,却不舍得这时候终止,倪末的积极主动前所未有,也像他往常啮咬她那样,在相同的部位咬了回来,他本能地嘴微张,电流从头到脚通了一遍,提起来的那口气猛然间呼出去,他身上卸力,还没反应过来,连带着倪末一起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倪末听见“嘎嘣”一声响,忙从他身上起来。 沈识寒在感受到极度的爽之后,紧接着就感受到了极度的疼。他痛得说不出话,倪末要伸手过来扶他,他才挤出一句话,“不行,动不了了。” 第75章 倪末的笔 沈识寒的手臂再次光荣负伤,虽然只是轻微骨折,仍旧被打上了石膏。 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在三番四次追问之下才松口说,保守四周可以拆石膏,但对沈识寒而言依然是巨大折磨。 上回出现过的问题这回同样存在,没办法双手敲键盘,生活起居都不方便,甚至睡觉的时候没办法抱着倪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