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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剥了个精光了,继续下手吧,又实在狠不下心肠。他只得减去手里力道,改为轻轻抚摸仙草的乳儿,碾转茱萸揉按雪兔,口中亦衔住一颗红珠,舌头包裹着那圆尖儿舔舐顶弄。 仙草虽未开苞,全身上上下下却都被徐应殊频繁亵玩逗弄,已然习惯男子爱抚,这乳尖儿的酥麻快感袭来之时,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舒爽起来,哭泣的间隙漏出几声甜腻的媚吟。 “仙草,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认了。你……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云请见仙草不再反抗,放开她的双手,一脸痛不欲生地道:“你别担心,如果大哥他嫌弃你,我就带你去我那儿,去梅苑。我……我会待你好的。” 仙草红着眼睛看着这位一忽儿强硬凶暴,一忽儿又内疚痛苦,变起脸来如六月天的二公子,哑着嗓子说道:“你若待我好就别jian我了。二公子求您,仙草愿给您做牛做马,来世做您屁股底下的棉蒲团子,一辈子被您压着也行呀。” “……”这话把徐云请说得一阵无语,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不想jian你辱你,我……你就当今日被恶狗咬了吧,总之我就是个畜生。” 不论徐云请心里有多不愿意伤仙草也好,于他而言终究是亲哥哥要紧些,比起仙草的眼泪,徐应殊作为一个男人的哀求更令他心痛难受。再说这天仙样的幼嫂现已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就算他想罢手,那胯下斗志昂扬的大兄弟也绝无许他临阵脱逃的道理。 徐云请耐着性子爱抚仙草如丝绸美玉般的肌肤,柔情蜜意地印下个个浅吻,把仙草磨得情炽欲盛,rou身的快意夺了神识,周身尽是酥酥麻麻,四肢娇软无力气反抗。 却说徐应殊假称离去,实则屏退奴仆,悄悄躲在屋外,在窗格子上捅了个洞眼,把里面牝牡相斗的戏码尽收眼底。听到仙草哭喊自己是大爷的人,又悲戚戚地自语对不起他,心痛如刀割。 至此一刻,徐应殊才恍然大悟,自己宠爱仙草不为别个,只因这傻傻的小仙子早已窃了他胸腔里那颗冷硬如铁的石头心去,捂得绵软生温。也正是因着她,自己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振雄风。 尽管心中绞痛,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喜欢再宝贝,也比不上自己所图之事重要,只求上天垂怜,莫要再无功而返,平白害仙草受了不该受的苦楚。 那厢屋里徐二公子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身下那窈窕玉质的小人儿,仙草哭声渐弱,啜泣之时频频传出婉转吟哦,叔嫂二人之间倒是旖旎起来了。徐云请唾津于掌,往下抚上仙草花阴,揉弄摩擦极尽挑逗之意,又以二指捉住那刚探头的花蕊儿,刮搔按捏肆意亵玩,把这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少女惹得春情萌动不可自抑。 眼见着仙草被自己摸得yuhuo渐炙,指尖加些力道,疾速抚弄那rou芽儿,没几下便将她送上峰顶,泄在了自己手里,神志溃散,飘然欲仙。徐云请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坐起身来解开裤头,掏出那胯下巨龙,对准花阴。 0009 卧龙抬头 弟弟房里强暴嫂嫂,哥哥房外偷窥强jian,兴奋到硬 仙草见此物粗壮巨大,犹如红rou棍棒,周身青筋暴紫,甚是可怖,与徐应殊那绵软鸡儿全然不是一样东西,不禁惊道:“二爷这是要作甚,你这物件怎地这般粗长吓人?” 徐云请看仙草侍奉徐应殊半月有余,到得此刻仍于闺房之事一窍不通,想起兄长言及不忍仙草跟着他这废人守活寡,心道大哥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总不能让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一辈子老姑娘罢。 “仙草,这才是男女交合之时所用阳具之形状,大哥他因着伤,小腹往下不能知觉,故此难以聚精勃起。所谓敦伦入巷,指的便是将男子阳物,探入女子yindao,尘柄扫美户,阴阳交汇之。” “便如那街上的公母狗子抱背骑乘时一样吗?”仙草立时想到了平日所见动物交媾之景,原来人与畜生干起那事来也没差多少。 “呃……”徐二公子生平还从未被人比作狗子,偏偏女孩儿满眼天真,又生不得气,闷闷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爷要使这龙阳捣进你牝户里去,初时会有些疼痛,你且咬牙忍住,后面自有不可言说的畅快欢愉,便好叫你知道这云雨之欢是怎样的人间极乐。” 说着扶住龙阳在花蕊花xue上来回磨蹭,沾了些许花露,对准xue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我是大爷的人,就算要敦伦,那也该由大爷来,二爷你别进来!” 仙草惶急推拒,被徐云请抓住双手挣脱不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