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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码一栏先后输入妻子的生日,儿子的生日,他自己的生日,结果都显示密码错误,又绞尽脑汗想了半天,输入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的数字或字母,还是打不开 算了,睡觉吧,妻子不会有什么大秘密的他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心里踏实平稳地睡着了。 第004章:高深莫测的女上司(1) 第二天张清河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后,去单位签了到,给办公室说一声,就去公司所属矿王渠煤矿查帐去了 一路上他又给妻子打了几次电话,仍然一直是关机,他的心里又开始很不安宁起来,他觉得有点不正常,就是手机没电了,晚上也可以在旅店里充电呀是不是太早,她还没起床,可是一旦出去提货,她应该早起床才对呀 离开宽敞的公路,上了山路,一眼望去,周围远远近近散落着好多家煤矿洗煤场焦化厂和电厂快到王渠煤矿时,山路又弯又陡,而且有长长的车队在排队进入煤矿的煤场他赶紧放下重重的心事,正正心神,用心开起车来 穿过黑乎乎煤灰飞扬的煤超再向上爬一个很陡的坡,他终于到煤矿的办公室,四排房围成的一个整洁的四合院,由于地势高,而且下面的煤场围了围栏,所以这里的煤尘并不多 查帐是一项琐碎的工作,需要从营业室的装车单过磅单一直查到会计的客户往来明目帐从早晨一直查到中午,坐得他腰酸背疼,看得他两眼昏花 矿长打发会计出纳陪他去饭馆吃饭,他推辞了,行政单位他就不习惯这样,现在给个人干,他更不能这样 在煤矿的灶上吃饭时,一辆红色的北捷驶到院里停下了,是李谨来了 除了张清河,矿上有点职务的赶紧放下饭碗出来迎李谨,能打招呼的打个招呼,不能打招呼的也打个照面 张清河没出来是因为他觉得天天和李谨见面,这时就没必要上去凑这个热闹尤其她昨晚说的事让他感到那样奇怪和别扭,心里就更不想见她 没想到李谨就打发她的司机小井进食堂来叫张清河,说要看看他查帐的程序,张清河只得放下饭碗走回会计室 李谨板着脸坐在椅子上对他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查看矿上的安全工作,顺便看看你的工作” 张清河觉得,吃着饭就叫他出来查工作,这叫众人怎么看他?看来她就是故意要给他一个难堪,扫扫他的颜面! 为什么?就因为自己昨晚拒绝了她那个荒唐的交易吗?还是为今天自己没有出来迎她,扫了她的颜面? 强压着一肚子的火气,他给她一一演示了一遍查账的程序这个程序他给她做过汇报,再实际查看他演示也只能说明她工作严谨,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看他使用计算器四指齐动,算得特别快,查帐过程也严格按照步骤查,李谨大概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深深看他一眼说:“你这人很倔,但我不会平白无故说别人而且我说出去的话就不会往回收” 这话如果让别人听了,会云里雾里一句也听不懂,但张清河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硬是要他相信他妻子出轨了?而且她还要硬逼着他就范? 张清河暗想,切,我和妻子五年的感情,岂是你能挑拨了的?逼我就范你那荒唐的交易?我就是丢了工作也不会就范!更不要说你根本就没那权力!我行得端,走得正,董事长还是我的堂哥,岂是你能动得了的! 第004章:高深莫测的女上司(2) “你和你老婆现在是AA制,是吧?”李谨突然冷不丁地说 “你怎么知道?”张清河吃了一惊,脱口而出Dm 他和妻子的钱确实是分开的,从两年前大吵一架后就分开了,家里的开销一般都是张清河支出,但节余的,妻子也从不过问妻子的服装店一年能挣多少,她现在有多少钱,存在哪里,他也一概不知晓 他不愿问妻子这些,问了还让妻子以为他就指望她那点钱过活,是个吃软饭的 但这些当然是一个家庭的秘密,张清河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就是知道”李谨的脸上现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张清河咳一声靠在椅子上说:“这也没什么神秘的,现在许多家庭都是这样” “可是,对于中国的家庭来说,这就很奇怪了” “也不奇怪,一个家庭主要靠男人挣钱,女人能挣几个钱?她自己保管就让她保管” “张清河,你还真会装大,撑死你身上也就有四五万多吧,你妻子的钱怎么也有你二十多倍吧” 连这个她也知道!他又感到羞愧又感到奇怪,她怎么把他的家庭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是我妻子的好朋友?”张清河问 “你见我什么时候和她来往过?最多去她那里买两件衣服何况以你妻子的性格,怎么会把这些告诉一个朋友?” 是呀,张清河更加大惑不解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得多了但我凭什么告诉你?”李谨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 不管是从什么途径,她既然知道他家这么多秘密,说不定真的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妻子的秘密! 张清河差点就说出以答应她的假婚交易为条件,但他紧闭住自己的嘴巴,什么也没说 李谨走后,他也不想再吃饭,就躺在客房里休息,可是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他摔摔头,又给妻子打电话,中间查帐时他还给她打过两次,全是关机不过这下通了 “喂儿?清河,有事吗?”语调很柔和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在看货” “那你把电话交给批发店老板,我让他好好照顾一下妻子大人 ” “什么呀,神经病”妻子嗔怒地挂了电话 张清河再次觉得不对,平时她出门,总安顿他要照顾好儿子,可昨晚到今天,她连儿子一句也没提,很明显有些心不在蔫 下午查帐时张清河一直心神不宁早早地就从煤矿返回城里,直接去了恒生国际里的服装超市部,妻子的高档女装店就在那里,店面装璜得很豪华不过她如果向单位推货时,什么服装也提,那些货一般不挂在店面,直接拉回家里 两个店员苗彩凤和何小美都在,长相身材都在中上等张清河一般不来这里,所以她们见他来都有些惊讶:“张哥,丽虹姐提货去了,你不知道?” 张清河说:“知道,我就是来随便转转” 其实他是想从她们嘴中探听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的怀疑还是没影儿的事,不要无端生出些什么事儿来 他坐在妻子的老板桌后的椅子上,摁下电脑电源开关,但电脑上了锁,打不开苗彩凤就说: “丽虹姐电脑的密码我们也不知道,对不起” 连店员也不知道她电脑的密码?她是怕店员迷恋网络耽误正事,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清河脑子里的问号又多了一个关了电脑,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两个店员闲聊,一边想着如何切入正题 “她是和谁走的?安全吗?” “不知道”两个店员同时说, 何小美的眼神中就透露出这样一种神色:这个问题你作老公的都不知道,我们怎会知道?张清河觉得没趣,就不再问下去了,站起身来向两位店员道声别出去了。 第005章:妻子无意中拨出的电话(1) 单位不想回去,他开车到了滨河道,把车停到路牙上,上了防河大堤 这一溜大堤修得很宽很美,大白砖铺地,两边是高高低低的花栏墙,下面是结着冰的亮闪闪的河面,对面蜿蜒的二?山上是一长溜华亭庙宇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 张清河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忽然手机响,他打开一看,是妻子的电话,可是只是一阵哧拉哧拉的声音,他激动地“喂――喂――”叫两声,“说话呀!” 这两天她动不动就关机,他已经不由得心头火起了 是有妻子的声音传过来了,可明显不是跟他说话:“这次真像度蜜月!” “你说什么?”他问道 “和我在一起,每天都是蜜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张清河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他的嗓子眼里突然像堵了一块什么东西,扯心扯肺地疼 一定是妻子把手机装在屁股兜里无意中按出了,以前也常有这样的事儿他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合上了 李谨说得对,他的妻子出轨了 也许他老早就应该开始警惕她了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吧,那段时间他们刚搬进另一个小小的简陋的出租屋里,不知怎么又开始闹起了别扭,现在已经根本想不起当初闹别扭的原因了,那次冷战持续地比较长,十几天都没有过那事每天回到家气氛冷得像寒冬腊月 那时他已经决定不再迁就她,要把她那个爱胡搅蛮缠的小性子拿下来所以虽然痛苦犹豫,但他还是坚持着这场冷战 直到那天半夜,他醒来却摸不到身边的她四下看看小小的屋里,月光明亮地照进来,这间小小的屋子根本就藏不住人 他惊慌地出去寻找,在几条小巷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又到了最近的一条小街上,却见她双臂抱膝独自坐在街边的一个角落里,偷看街那边的一对男女纠缠 那男的好像在强求那女的,抱着求了好长好长时间,然后就把她按倒在了街的另一边 可是那女的依然不让,俩个人在明晃晃的月光下进攻和推拒着那女的喘着气说:“咱们都是熟人,你有妻子我有丈夫,明天见了面多不好意思!”男的说:“除了咱俩,谁知道!” 又纠缠了很长时间,男的压住挣扎的女人不停地亲,屁股还一上一下地不停地捣那女人,最后那女的终于让步了:“那你来吧,只这一次!”后来俩人就在那儿做开了,男的喘着气,女的还发出呻吟 完了事,俩人分开走,女的走了一段,又回过头来,追上了那个男的,说了两句话,俩人就搂抱着走远了 这件事张清河今天还记得很清楚,一方面固然是这事对于他来说是那么暧昧又那么新奇,另一方面,夏丽虹对这事的态度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就坐在那里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看得都入神了 后来俩人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事,但今天想来,那件似乎与他们毫不相干的事,在夏丽虹的脑海里也许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颠覆了她脑海中的一些传统观念也不一定今天的这事,也许就和那晚表面上毫不相干的事有着必然的联系呢。 第005章:妻子无意中拨出的电话(2) 人心真的是最深不可测的东西,婚后他他懒得钻研她的心理,心想冷漠就冷漠吧,闹别扭就闹吧,反正她还和自己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在一口锅里吃饭渐渐地就对她不时的冷漠和闹别扭也厌恶甚至对抗起来,然后就是麻木,干脆不闻不问 现在终于出问题了 他真恨不得长一只如来巨手,一把把她从遥远的北京提留回来Dm 他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自己去想像那些她和另一个男人的疯狂的*场面,可是他的脑海里还是挤进了她和别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的幻像,拍打如鱼,扭动如蛇……,她会给那人用rufang,用嘴……吗? 他们在一起从没有这样过,都是传统的样式,她好像很正经的,可是今天的那个 电话把她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彻底颠覆了,也许他根本就不了解她,每天和他同一个枕头睡觉的人,今天他忽然觉得她是那样遥远,那样陌生! 她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为什么她在QQ空间里还对他这个丈夫甜言蜜语? 不错,那只是她给他这个绿头丈夫的一个假象!不然她为什么就把她的QQ密码设置得那么诡异? 和谁?为什么?什么时间开始?到了什么程度?怎么办? 这是每一个人面临配偶出轨时都会问的五大问题,而由此五大问题又派生出无数的小问题,张清河抱着头趴在栏杆上,强迫自己大脑停止对那些yin-乱幻像的自动播放,开始顺着这五个问号思考下去 前四个问号是解决最后一个问号的基船所以现在要做的,首先是一个侦探的工作,而要做好一个侦探的工作,首先就要冷静,冷静地寻找线索和证据,然后进行严密的分析和推理,最后决定怎么办,摊不摊牌,怎么摊牌?不摊牌的话,如何不露声色地扭转局势,以及如何平衡自己的心理? 总的来说,张清河对自己的大脑的逻辑性和条理性还是有自信的,但是他也明白,面对陈奶荣时脆弱的心理和软弱的意志很可能使他打乱自己所有的步骤,他需要把自己的心变得像大理石那样冰冷和坚硬 这个人是谁呢?神木的还是东胜的?一直以来,他忙着上他的班,妻子忙她的生意,他对她的交际圈儿其实很不了解 高福昌不可能,他昨天还见他在神木呢 贺正勇?不可能,他五大三粗的,皮肤黑,虽说现在财大气粗,但妻子不会看上他那种素质的人吧?俩人的文化教养差得远了去了 不过刚才那声音还真有点像他的? 算了吧,自己刚才昏头昏的,那声音又哑哑的,谁的声音都像呢,再说他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好哥们 贺正勇比他大两岁,书念得不好,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不知怎么竟混成了一个房地产老板四年前他鼓动他在东胜买下一块地,当时他没有钱,还是他垫的钱,去年妻子回去把这块地卖了,足足挣了四十多万妻子把这笔钱牢牢地攥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