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急赶回京
楚子厚深深地望着她,说:“好的,那天我会回来送送你。你这几天就好好地歇一歇吧。这四周的景色不错,你也可以到处走走。” “嗯,这一别我们就得四个月后才能见面了,望你多加保重!”喜臻望着他柔声地说。 “好的,回京之后就劳你多费心婚事的事了。”楚子厚伸手摸了摸喜臻的头,神情里充满了关爱。 “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喜臻说。 “辛苦你了!”楚子厚说。他知道cao办婚礼是件十分累人的事,尤其是像他这种皇子身份的人的婚礼,而他又由于要在这边治水,所以只能让她一个人在京打点了。 “没有关系。”喜臻忙说。 楚子厚微笑。 这丫头就算面对什么繁难的事情都不会觉得纠结的,他一直都很欣赏她的这种心态和她的办事能力。 想了想,楚子厚对下人说:“我今晚留下来住,你去把东厢房给收拾一下吧。” “那你明天赶得上吗?”喜臻听了又喜又忧,她知道从这里到大河湾的路途不短。 “没事,我明早起早一点就是了,今天我想多陪陪你。”楚子厚说。 幸福感立即充满了喜臻的心田,她动容地点了点头。 也好,她也想和他多呆一会,只是,就得牺牲他不少的休息时间了。一想到这,她又有点心疼。 于是吃过午饭后喜臻便对他说:“你先去午休一会吧,省得明天没精神。” “好的,你也休息一会吧,呆会我醒了来找你。”楚子厚笑着说。 “嗯。” 沈喜臻亲自到他的东厢房那里去看了看,看见床已经被下人们铺好。她便去把窗户开大一点,让园子外面那橙色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又叫香儿到园中去折了几株新鲜的茉莉花和紫薇花进来。她亲手将它们用花瓶供着放在他床头边的桌子上。 看着她细心地为自己做这些事,楚子厚感觉到了家里有个女人的那种踏实的幸福,他灵机一动,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要不你也在这边午睡吧,反正床那么宽。” 喜臻噗地一笑,红着脸说:“这像什么话?下人们若是知道了岂不笑话?” “好好好,依你。”楚子厚笑,当着她的面便将外衣脱了,顿时,他的上半身便裸.露在了她的眼前。 小麦色的皮肤,坚实紧致的肌rou,完美的六块腹肌,喜臻看得一阵脸红心跳。 喜臻在穿越来这里之前也看过一些健美比赛类的节目,她觉得他们中有不少人的身体都比不上楚子厚的呢! 喜臻深怕自己会忍不住走过去摸一摸,因此不敢多看,忙转移视线说:“那你好好地睡一觉吧,我先出去了。” ……………… 喜臻睡得十分安稳,醒来时正好听见楚子厚在庭院那头小声地和下人们说话的声音。 “绿豆糖水、南瓜粥、玉米饭、蒜叶炒茄子、香油炒麦菜、香菇炖排骨,嗯,排骨炖久一点,还有个汤……” 他的声音温厚,语气中充满了耐性。 喜臻听得心里暖暖的。 她本就不奢望高官厚禄、朱门富贵,她要的就是这种踏踏实实的小日子。而且,楚子厚刚才说的那些吃食都是她很喜欢吃的,尤其是炖得久久的香菇炖排骨。她记得有一次他来侯爷府吃饭时她的娘亲曾提起过她喜欢吃这道菜的事,没想到他竟记下来了。喜臻心里莫名的感动,忙穿好衣服朝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太阳才刚微微西斜。 “这么快就起来啦?”喜臻跟楚子厚打招呼,一边朝他快步地走过去。 楚子厚扭头看她,见她经过午休后满脸的精神奕奕,他便觉得心情十分的愉悦,笑着答:“够了,我不习惯午休太长时间,走,阿臻,我们钓鱼去。” “钓鱼?”喜臻有点吃惊,这海边小岛哪里有地方钓鱼? “嗯,是去钓鱼,在那排石岩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淡水湖,湖里有好多鱼,我们去钓两三条回来煮鱼汤喝好不好?”楚子厚笑眯眯地问。 喜臻想起了她小时候和两个哥哥到家后面的湖里钓鱼的事,那是她感觉最欢乐的一段时光,所以听楚子厚说要去钓鱼时她顿时来了兴致。 “好啊好啊,我跟你去,我好久没有钓鱼了。”喜臻笑着响应。 跟楚子厚在一起原来是这么有趣的,他会带她去重拾那些儿时的乐趣。 他是个既不失童真又沉稳妥当的人,他一点也不乏味。 想着这些,喜臻的心里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幸福。 “我没想到这地方竟然还有淡水湖,看来你真会选地方。”和楚子厚手牵着手走着的喜臻由衷地说。 “那当然,我在勘探地形这方面有天分。”楚子厚微笑着说。 钓鱼很考验耐心,但喜臻和楚子厚这两个年轻人竟然毫不费劲就让自己安静了下来。他们如石佛般端坐着,守着那鱼竿,静等鱼儿上钩。 两人并排而坐,彼此间间隔不到一丈远,让静下心来的沈喜臻甚至能闻得到他身上那好闻的男性气息。 眼前是漂亮的湖光山色,身边有自己最爱的人,沈喜臻的心醉了。 太阳下山前,他们一共钓了三条肥肥美美的大鱼,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子厚,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很幸福!”她对他说。 楚子厚转头深深地凝视着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说:“我也是。”说罢,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天晚上,因为不忍心让他明天顶着一双红眼去大河湾,所以喜臻在和他聊了一会天之后便叫他去休息。虽然楚子厚很珍惜和她相处的时光,但他也知她很关心她,所以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便乖乖地去睡了。 梦里,他梦见自己和沈喜臻在湖上泛舟,她撑着一把粉色的小花伞,在明亮的日光下越发映衬得她那肌肤如梅花般的娇艳,他忍不住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天还没亮时,喜臻忽然感觉有人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忙睁开眼睛来看,发现已经穿戴整齐的楚子厚正坐在她的床边望着她出神。 原来是他来向她道别了,喜臻马上坐立起来。 “你醒啦!”楚子厚满脸笑容地和她打招呼。 “嗯,你这就要走了吗?”喜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升起了nongnong的不舍。 她知道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亵衣,但她并不介意,反正他已经见过她穿亵衣的样子了。 楚子厚看着她那薄薄的亵衣下那若隐若现的曲线,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翻涌起来,可他马上便得走了,他不能留恋,于是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她的睡袍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并快速地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唇。 “我走了!”他望着她说,然后强压住心中那股叫嚣着的冲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再多留一阵他就真的很难保证自己是否能控制得住自己了。 这丫头,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 他早已经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此他才踏上路途便忍不住想念起她来。 三日后,楚子厚准时回来为她送行。 “这几日我在这里过得很愉快,子厚,谢谢你让我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日。”喜臻抱着他说,不舍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楚子厚低头一一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柔声说:“我也很愉快,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愉快的日子的。” 如此,沈喜臻便在他充满关切的目光中离开了双子岛的小庭院,往京城赶去。 …………… 太子府里,几位大臣正和太子楚子灿在交谈着。 “听说广安候很快便要回来了,不知她回来之后会有什么大动作。”户部尚书费云若有所虑地说。 “我看她最近都沉浸在和清平王的卿卿我我中,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有新举措吧?”参政符平说。 他们都见识过沈喜臻的过人才识和雷厉风行的作风,都担心她下一个举措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当年,她出台的‘废除贵族世袭特权、减少分封、从贵族手中抽出一部分田地’的政策不就搞得贵族们鸡犬不宁吗?这个女子的脑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什么离奇古怪的政策都能想得出来。 “依我看,目前曦国各个领域都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暂时应该不需要什么大改革了吧?”花贤说道。 楚子灿是他的女婿,自从花月谣嫁与楚子灿之后花贤便从一个不喜欢干涉朝政的人变成不得不有所干涉的人了,因为他得为自己那宝贝女儿的未来着想。 楚子灿只听不说话,其实他的心里也慌,他也在密切地关注着沈喜臻和楚子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看见楚子灿一直不发一言,大家便不敢继续谈论此事了。但沈喜臻的厉害大家是领教过的,而且她和楚子厚现在是在强强联手,那对楚子灿的继位之路是绝对会有影响的。 “太子,恐怕得劳您多加打听了。”费云望着沉默不语的楚子灿说。 楚子灿微微地换了下坐姿,说:“这是自然,诸位放心,只要他们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会第一时间知会大家的。” “如此甚好!”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纷纷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