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接近
在齐心茶馆里,沈喜臻一身男装打扮,素白的袍子衬得她面如冠玉、英气超群,宛然一翩翩美男子。此时的她正与贡国的参政都甘、户部员外郎云庭坐在靠窗的那张桌子聊着天。 楚子厚则在走廊外与贡国的节度使叶数和潘清在交流。 馆子内十张桌子前也皆坐满了文人雅客。 这些人皆是听别人介绍说这个小茶馆格调高雅且两兄弟都不仅极有文采还很懂政.治,所以都喜欢到这里来和喝喝茶顺便和这两兄弟讨教一下。 “依我看,咱们贡国的牧马业可以再发展一下,西部有那么宽的草原,不利用起来就真的是浪费资源了。”沈喜臻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笑着对都甘和云庭说。 “这个问题我也曾考虑过,不过要具体cao作起来却就没那么简单了,你知道,那得涉及很多方面。”云庭说。 “这个好办,两位若是相信我的话,三天内我便帮两位把具体实施的计划书给写出来。”沈喜臻胸有成竹地说。 都甘和云庭听了大喜,忙说:“若是秋弟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届时如果事成一定不会亏待秋弟的。” 沈喜臻连连摆手说:“两位客气了,我们既然已经是朋友,这些事就没有必要太见外了,假如事成,只希望两位能在文武百官中多多帮我们小茶馆宣传一下 ,那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那是自然,秋弟这里的客源就包在我们身上了。”都甘赶忙行礼致谢。 当晚,茶馆打烊之后楚子厚和沈喜臻回到了他们住的小白房。 换去男装穿上女袍的沈喜臻轻轻地依偎在楚子厚的怀里说:“大后天我就将贡国牧场的改造计划交给他们,估计不过半个月他们便会落实下去了。” 楚子厚早就见识过沈喜臻部署计划的本事,因此一点也不怀疑此计划的可行性,他望着略带疲惫的沈喜臻说:“嗯,我也从叶数和潘清那里了解到了不少贡国地方军政的情况。”说罢,楚子厚便跟她讲起今天和那两人交流的内容来。 “好,我们必须得在一个月内让贡国的国君燕浩也知道我们‘两兄弟’的存在,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慢慢地接触到贡国的朝政。”沈喜臻说。 楚子厚点了点头,看着她那红唇心颤不已,忍不住俯身向她一阵猛亲。 沈喜臻也由着他,她知道他是心里愉快。 “阿臻,我们现在不仅因开茶馆而赚到了一笔钱,还渐渐地介入了贡国的政.治,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啊!”楚子厚感慨地说,对着她的嘴又是一阵吸吮,直弄得她娇喘吁吁。 她知道,他是真的高兴,因为他很高兴时便会抱着她猛亲。 “是啊,事情进展得比我们想象的顺利,还真是应了那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话呢。”沈喜臻由衷地说。 楚子厚当然能听出她话里的满足和赞许,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望着终于略显孕味的喜臻,楚子厚体贴地问:“要不明天你在家休息一天吧,小茶馆那边我看着就好了。” 沈喜臻哪里舍得留他一个人在那边cao劳?忙说:“不不,我今晚早点歇下就是,明天是一定要去茶馆帮忙的。” 楚子厚无限疼爱地抱紧了她,柔声说:“好,那我帮你洗澡。”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喜臻忙说。 在开了小茶馆的这段日子里,他忙活的事情比她要多得多,但回到家时他依然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让她每一天都感觉自己活在nongnong的爱中。 “不,我想帮你。”他放低了声音说,在她的眼中听来就像恋人间的呢喃,她没有再拒绝,任由他帮着自己洗澡了。 沈喜臻于半夜里醒来,听着窗外风吹树枝的哗啦声,想着他们来贡国两个多月的经历,竟然一点都没有人在他乡的漂泊感和沧桑感,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她知道,那是因为有楚子厚陪在她身边的缘故,他从不让她受哪怕一点点的委屈,他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就连她的母亲、哥哥也没法做到这个程度。沈喜臻越想越感动,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 “子厚,谢谢你!谢谢你对我那么好,此生能遇见你,我何其有幸!”沈喜臻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在心里说。 其实楚子厚在她伸手抱他的腰时便已经醒来,后来听见她轻轻的、充满感慨的哭泣,便知她又在感怀很多事了,他的心里顿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嘴角上扬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楚子厚便起床做早饭。 在贡国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他从一个根本不会做饭的男人变成了不仅会做饭,而且水准还达到了中等以上的。 爱情的力量真大啊!楚子厚一边望着那香喷喷的小米粥一边甜甜地想着。 “真香!”沈喜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说。 “起来啦,快去洗脸。”楚子厚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说。 “你先去洗脸吧,我来看火。”喜臻体贴地说,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脸。 “好。”楚子厚望着那越发娇艳的脸庞,心情也好极了,吹着口哨走进了梳洗间。 ………………… 自发现楚子厚和沈喜臻神秘失踪的事之后光暄帝的心跳都慢了好几拍,而且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慌。 他们为何会突然失踪?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他杀。那他们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早有预谋?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如今自己刚登基不久,万一他们两个在某个地方偷偷地壮大起来对付自己的话又该怎么办? 他在紫宸殿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心里烦躁不安得很。最后他决定派人秘密地寻找他们,暂时不对曦国的民众公布,只说他们去曦国西部度假去了。至于民众爱怎么猜那就让他们猜好了。 后来足足找了两个多月也没有找到他们两人,光暄帝的心情便越发地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