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小娇妻(重生) 第57节
“姜明致。”祁筠突出三个字来。 “是他?”姜欢喜确确实实没有想到,姜明致向来胆小怕事,怎会做出如此行径? “我想不明白,他为何杀祁盛?” “我的人查到,自姜欢宜死后,他便一直在查探姜欢宜自杀的缘由,想必,是查到了吧。” 姜欢喜豁然开朗,连连颔首,“没想到他平日里看起来如此不着调,却愿意为meimei报仇,以前却是我小看他了。不过祁筠哥哥,此事与你毫无瓜葛,市井却传出系你所为,你心中……便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 “无碍。”祁筠如是说,“我无法动摇大部分人的偏见,且,我从不在乎名声。我在乎的,唯你一人而已。” 姜欢喜笑着红了眼。 “欢欢……” “嗯?” “等你生了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便去寻个清闲的地方,自此离开京城,可好?” “好啊,可是……皇上会肯放人吗?” “由不得他不放。” 可是最后,祁筠到底是没有完成这个心愿。 一是因为自他向景清表露这个想法后,景清便日日来祁侯府求爷爷告奶奶地挽留,死活不肯让祁筠走。 二是因为,在姜欢喜生孩子前夕,消失了快一年的姜宏安和谢巧安终于回来了,并带回一个好消息,谢巧安有喜了。 姜欢喜大喜过望,自然离不得谢巧安分毫,谢巧安身子一直弱,经过一年的调理体内还是残存着余毒,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就看往后保胎的日子了。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祁筠的这个计划到底是搁置了。 此后,祁颂与孙如凝秋后问斩。自此,祁筠在朝堂上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姜欢喜生的那天,难产,在屋子里面嚎啕大哭,把所有人都急得不行。后来有人看到,祁筠当时就站在屋外,手攥的死死的,泪流了一脸。 产婆说着祝贺,道着母子平安时,祁筠连孩子一眼都没有瞥,急急地冲进了屋里,对着昏睡过去的姜欢喜低语,再也不让姜欢喜生了,他说,他受不住。但 他不知道,姜欢喜虽然累晕了过去,却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姜欢喜的这个孩子是个哥儿,长的像极了祁筠,那眉毛嘴巴和眼睛,跟祁筠简直是如出一辙姜欢喜给他起的乳名叫平儿。 因为姜欢喜的身子骨弱,所以平儿刚生下来的那一年也总是隔三差五地不舒服,宫里的御医时常来给他治病。因此祁筠给他取名,祁安,祈求他能平平安安。 祁安自小与药材打的交道多,竟从此对 医术产生了兴趣,立志成为一名悬壶济世的大夫。 倒是与祁筠的性子差之千里。 祁安十八岁生辰时,祁筠终于得偿所愿,带着姜欢喜寻了一僻静地方安享接下来的日子。 值得一说的是,祁安没有跟他们一起。 他的医术已是出神入化,故此辞别了祁筠和姜欢喜,云游四海去了。 再后来,不过一两年的光景,便时常有异闻传来,说是有一惊世名医,妙手回春、技艺精绝。 姜欢喜去的比祁筠早了半年,是自然死去,那年姜欢喜七十五岁。那是在一个清晨,祁筠睡醒时,姜欢喜已经安详的去了。 彼时祁筠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他像往常一般,打了盆水,给姜欢喜擦脸梳妆。 然后,给祁安写了封信。 那时,祁安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祁安赶到的那晚,祁筠不似平日里那般严肃,拉着祁安说了许久的话。 眸子里,是只有姜欢喜独有的温柔。 当天夜里,祁筠便随姜欢喜一起去了。 祁安遵从祁筠的意愿,将两人合葬在了一起。 他们二人,真正做到了生同衾死同xue。 后来,世人评论祁筠,在政时随雷厉风行、不解人情,但所思所行皆是为大局出发。 至于姜欢喜,再提起她时,人们总能 想到那首词,“姜有欢喜,天姿掩蔼,容颜绝色。”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连载咸盐《我养的小奶狗要造反》求收藏~ 文案1: 当红小花旦阮护安受邀去b大做演讲,却相中了一个清纯学弟。 学弟身材修长,笑容干净,长身玉立。 他向同学随意说了句,“走了,打球去!” 一句话,清冽如风,温柔纯净。 对于声控的阮护安来讲,却像蚀骨销魂。 就在阮护安发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对小学弟“上下其手”时,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某夜,小学弟倒在她的面前,双眼迷离,嗓音低哑,“你能不能带我走?” 阮护安看似冷静,心里却犹如万马奔腾,对他弯唇一笑,“好啊。” 文案2: 横空出世的流量小生顾随性子是出了名的清冷。 据说,他曾在某综艺中拒绝了各个女嘉宾的各种花式求助,对新晋小花的主动示好更是置若罔闻。 细心的粉丝却发现,只要有阮护安在的场合,顾随都好像个舔狗。 此种不和谐的言论瞬间石沉大海。 直到某天,在直播游戏里输了的阮护安被要求给最近通话的异性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一道低笑,“桓桓,你什么时 候回来,昨天晚上不是说要给我煮饭吃吗?。” 网友大惊,这让人一听就想怀孕的声音,不是出了名的高冷影帝顾随吗?! 只有阮护安五味杂陈,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衅。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作为金主的我每天还要给情夫煮饭。 而某粉丝当时的内心os:愚蠢的人类们,我曾经离真相是那么近! 傲娇毒舌小公主vs落魄18线小艺人 77、番外景谢篇 宁城, 一不起眼的府邸中。 “谢宛儿!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娘亲!娘亲我错了!宛儿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庭院里,谢湘然气不打一处来, 追着谢宛儿跑。 谢宛儿则是抱着头东躲西藏的,娇小的身子异常灵巧,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 似乎是追累了, 谢湘然停了下来, 坐在一木扤子上。 谢宛儿见状,忙迎上去,蹲在她跟前,给谢湘然捶腿,脆生生问着,“娘亲,您可消气了?” ‘哼’谢湘然嗤笑一声,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揪上了谢宛儿的耳朵,“消气?你还指望我消气?你自己说说, 这都是第几回了?!人家王mama每给我相看一个男子, 你就气走一个。 这次这个,条件可比先前那几个都要好,你可倒好,一顿撒泼打滚,又把人家给吓跑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一个小魔王?! 你又能吃又能喝,还喜欢穿新衣裳,我哪里养得起你。我们家现在穷的叮当响, 你知道吗你?!” 谢宛儿对谢湘然这套说辞已经习惯了,她时常觉得,在这个家里,比起娘亲,她更像个大人,“可是……娘亲,咱家的钱,不是都被你输给隔壁王婶了嘛?” 谢湘然闻言嘴角抽搐,松开了谢宛儿,嘴硬道,“瞎……瞎说!我不过输了二十文钱,二十文而已!” 其实谢湘然下手是带着分寸的,她哪里舍得真打谢宛儿,但谢宛儿金贵的紧,还是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刚刚被下惨手的耳朵,继续道,“可是……娘亲,那只是昨日的事情。三日前,您与对门的李叔比赛斗蛐蛐儿,输给他一两银子。十日前,您与卖鸡的王叔比赛斗鸡,输给他一两银子。十二日前……” “十二日!”谢湘然接过话茬儿,脸早就红透,但语气中却透着几分得意,“十二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赌。” “是,那日您是没赌。”谢宛儿垂头叹气,“可您那日不小心将街口卖点心的张婆婆的摊子砸坏了,赔了她足有三两银子呢。娘亲,您一个月都挣不了一两银子,若不是外祖母时常接济着,我们母女俩恐怕早就要流落街头了。” 说着说着,谢宛儿都想要流下艰辛的泪水,她们母女俩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谢湘然心虚地低着头,经谢宛儿这么一提醒,好像,确实是……她自己……比较败家一点……吧? “所……所以我才想尽快找一个夫君,最好是那种人傻钱多的,这样,我们俩,才能有所依靠啊。” 谢宛儿颔首,“是的,娘亲,你这种想法很对。可是,我有好好算过,照我们两个花钱的速度,寻常人家根本高攀不起我们。我们要找,就要找大富大贵之人!” 谢湘然几乎要流下感动的泪水,她觉得谢宛儿被她彻底养歪了,一天天的脑子里总是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心中有一丝丝承认,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谢湘然温柔地抚摸上谢宛儿的脸,希望用现实唤醒她,“可是宛儿,你要想一下,我已经是个五岁孩子的娘亲了,富贵人家哪里还看得上我。你乖一点,大不了,娘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别人赌了,也不三天两头的换事做,娘好好挣银子养你,好不好?” 谢宛儿看谢湘然这幅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在自我感动中,可是她真的是认真的,她有想过的,以她的挑剔程度,必须找个有钱人娇养着,不然可怎么办啊。 “娘,我不是再跟你开玩笑,我……” “好了,宛儿,不要再说了,娘和你王婶约好今天去庙里烧香拜佛,你去吗?” “不去了。”谢宛儿xiele劲儿,“我去找李潘安玩儿。” “好嘞,去吧去吧。” 谢宛儿当然并没有去找李潘安,她准备主动出击,为她的傻娘亲觅得一个金龟婿。这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有钱人家不少,她就不信,她碰不到一个人傻钱多的。 “沥亲王,您快快这边请。” “咳!”景沥身旁的一个侍卫咳嗽警告。 “是是是,是臣大意了。”宁城县令忙改 口,“景公子,您请。” “陈县令不必如此惊慌,陛下只是下令让我来勘察宁城,你可以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