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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扫过之后,关沫言害怕的吐了吐舌头。不过,她害怕的不是邵妃的白眼,而是梅黛的脱衣舞。 拦了辆车,打电话问了乔洋梅黛住哪里,然后两人费了好一番劲儿才把弄上车。期间内,梅黛都一直很配合的没醒过来,当然,这里指的醒过来是醉着醒过来。 把梅黛弄进房间的时候邵妃以为会看到天河集团那个低调而又多金的王老五。不过,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帮梅黛换好睡衣擦洗好之后,两人又艰难地把她弄进卧室,关好门,掖好被子,双双叹了声气,然后离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十一点半的时候,阮千致终于结束了最后一个应酬,驱车往市区的那个家里驶去。他换了一辆很普通的尼桑,也摆脱了许多无聊而又愚蠢的追求者。 上了三楼,掏出钥匙打开这扇又小又普通的房门。走到玄关处,拉灯,换鞋……先看到的是他的两双盛满了某种刺鼻呕吐物的皮鞋,一阵反胃后,阮千致的怒火已经燃起。再然后闻到的是刺鼻的酒味,抬眼望去,最后看到的是躺在地上呈蜷曲状的梅黛——嘴角还挂着某种液体的痕迹。阮千致极其嫌恶地扫了梅黛一眼,把怒火压下,继续换鞋的动作,看来,那女人还没有完全喝醉,至少,她没有把那恶心的呕吐物吐在他的拖鞋里。 换好鞋,阮千致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很快,他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 当一切都忙完了以后,阮千致抬手看了看表:两点差几分。唔,又到半夜洗澡的时间了。虽然今天晚上有些凉,阮千致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这个深夜洗澡的习惯。 拿了浴巾走出了房间。 开灯。 那个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女人仍然躺在地上像停尸一样。不管她,阮千致走进浴室,心无杂念的洗澡。走出浴室,在走回房间的那一刹,他回头看了看门口处的那个女人。 是的,今天晚上有些凉。那女人大概也是感受到了,身体已经蜷成了一团。 阮千致用毛巾擦掉脖子上的水滴,在心底告诫自己:别管她。事实却是,他极快地走到了梅黛身边,一把拉起她。 这女人好像是发烧了。阮千致拧了拧眉头,决定先把她弄进她的房间,接下去的事情他不会再管。很大力地把梅黛拖起来了之后,阮千致不知道该抱她进去还是扛她进去。因为此刻自己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 还是抱吧,阮千致可不敢保证扛她她会不会吐他一身。 阮千致没有照顾人的习惯,所以,当他平抱着梅黛走进梅黛的闺房时,梅黛的脑袋就那样直直地撞在门框上。她几乎是当场就吃痛地惊醒。 不过,此刻,她的酒仍然没醒,加上发烧,她此刻已完全是迷糊状了。 阮千致不知道的是,梅黛的酒品差到了极致。据关沫言形容梅黛的豪放行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豪放的醉酒女人。 邵妃说:梅黛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最像一个女人,性感爆了。 而这些说法并不是梅黛一次醉酒得出的,而是多次的经验。这也是为什么两人不敢把醉酒的梅黛放在公众场合的原因。 不过,阮千致倒是第一次领教这样的女人。 梅黛一只手极其□的摸过阮千致光裸着的背,用十分魅惑地声音说,“你在跳脱衣舞么?” 阮千致的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接下来他的动作是快速的把梅黛扔在她的床上,就要离开之时,一只手却极快地拉住了他的浴巾一角。此刻,阮千致可以有两种选择:一是快速离开,可是那样他的浴巾会掉落;二是耐心地让那个醉酒的女人乖乖的放下他的浴巾。 两者相较,阮千致选择了后者。 当梅黛以一副极尽魅惑的眼神对阮千致“先生,你要看脱衣舞么?”时,阮千致当时的想法是:这女人居然在勾引自己!这个想法一出现,阮千致对梅黛的厌恶程度便更高了。一把扯开梅黛的手,阮千致快步离开梅黛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阮千致决定:明天下班之后他绝对要和那女人好好谈谈,她若不搬,他就搬。 010-012 上午下班之时,李若琳又直接上到二十九层找阮千致吃饭,持续了一个礼拜,阮千致身边的秘书们持续聊了一个礼拜他们的八卦。 方秘书说,“李若琳不仅漂亮,还有大脑。所以她能勾住阮总。” 刘秘书说,“不,李若琳的大脑绝对比美貌更甚。我怀疑她肯定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阮总身边女人不断,我还没见过他和他的同学有暧昧关系呢。” 杨秘书说,“你们都说错了,上礼拜我接过一个女人电话,她自称自己是阮太太,打电话还讲英语,牛着呢。所以李若琳再有长相和头脑也只是有妇之夫的情妇。” 方秘书回话,“这么说,阮总其实已经结婚了?” 杨秘书回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是的。” …… 阮千致背靠着椅背,一副慵懒至极却又潇洒至极的模样,看得李若琳心潮澎湃。 “千致同学,你不知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么?吃饭去吧。”李若琳在阮千致桌前的椅子上自顾地坐了下来,一瞬不停的盯着阮千致那张好看的脸。李若琳想:他对她还是有些不同的,至少,他如果要结婚,首先也会考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