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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全是焦急,才不过短短的一瞬间,急得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江昭慈坐起身来,双手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胳膊肘和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她也大声的回应他哥,“哥,我没事,你把绊倒我的那根藤蔓砍一截,把我拉上去。” 该死的白藤,果然不愧有鬼索这个名字,明明自己都看见树上缠绕的藤蔓了,怎么都不注意点。 江昭慈扶着土墙起身,这才发现这地下竟然有一条石头做的地下通道,显得阴森森的,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就是现在也不好进去看看。 江昭白把削制好的藤蔓给放下来,因为这白藤上面都长着刺。 她忍着手上的疼痛抓住白藤,踩着土墙爬了上去。 一到上面,江昭白就急切的问她,“哪里摔到了?” 江昭慈摊开血淋淋的双手给他看,“哥,你知道我在下面看见了什么吗?一条石头做的地下通道,要不是怕爸妈担心,我都想看看这条通道通往哪里了!” 他心疼的看着这双手,听到江昭慈的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知道的是你心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轻轻拉着江昭慈往回走,怕她惦记这地下通道,回过头跟她解释,“先回去处理你的伤口,过两天再来看看这地下通道。” 以前也没看出她好奇心有这么重啊,有这样的meimei,糟心! 果然,回到温泉那边,江昭慈就被好一阵数落,江妈一边嘴上埋怨,一边帮她处理伤口,她只好保证,“妈,下次我一定好好看路,您别再念叨了” 得咧,一天内多了两个伤员,江昭慈又只能重新梳洗,等到江昭白洗好后,一家人抱着芦苇和香蒲,还有江妈摸来的几个鸭蛋和一条大鱼,提着水回山洞去。 晚饭算是有着落了,加上之后晒干的面条果,暂时是不用为了温饱而头疼。 山洞里,江妈拿碘伏处理江昭慈的伤口,又把之前收集的蒲黄轻轻洒在破皮的伤口上。 嘴里念着,“你下次再不好好看路,就待在这守山洞,你跟你爸没一个省心的,哼!” 江昭慈只能痛得咧嘴保证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一晃太阳都西斜落山了,江昭慈这会儿也干不了活,坐在石凳上,喊着,“哥,你进来给我拿本书。” 江昭白正干活呢,也只能放下东西,进到山洞中给江昭慈拿了一本小说。 晚饭是放外面烧的,龟壳很厚,还算耐用,至少现在没有出现裂痕,鱼在湖泊那里就已经收拾干净,没有砧板,江妈把一个大石块用水淋洗干净,拿起江爸做的匕首。 手起刀落,就把鱼给片成鱼片,把鱼装进袋子里,放点盐进行腌制。 江爸已经把锅给烧热,江妈让江昭白开椰子,“椰汁倒进锅里,rou我自己来处理。” 椰汁在锅里慢慢沸腾,这边江妈拿洗干净的匕首把果rou给挖出来,切成块后放到锅里煮。 椰汁的香味把江昭慈给馋的坐不住,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坐到石凳上,看着椰汤慢慢变得奶白。 江妈才把鱼片给放下去,小火炖煮,椰汁鱼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下午江爸坐在那里,拿着木棍,用匕首做成了几双筷子和一个勺子。 江妈用木勺舀起鱼rou汤,一勺一勺盛到椰碗里,配着这椰汁鱼汤,也算是相得益彰。 这味道把藏在树上偷看的小动物,也馋的直流口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享用美味。 握紧小拳头,好像下定决心了一般。 椰汁的淡香,椰rou的甜美和鱼片的嫩,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味道,让人忍不住还想再吃几口。 晚饭吃的很饱,江妈收拾残局,而江昭白几人,则把晾晒的东西都收进山洞中,忙碌了一个小时,直至天色昏暗,山林间的鸟叫和蛙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兄妹两睡着后,江爸才悄悄问江妈,“小黎,你觉得真的不用那么着急出去?” 江妈翻了个身,“我是在哪里都可以,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物质哪有那么重要,现在我觉得还挺开心。” 江爸不说话了,盯着漆黑的洞口,陷入了沉思。 第9章 . 森林采摘 野蒜、白藤、泌油树、赶海…… 当第一声鸟叫在林间响起的时候,江妈就轻手轻脚的起床,把面条果、银耳都晒到外面去,开始烧水煮鸭蛋。 等待的时候,把昨天拿回来干枯的芦苇,挑了几把合在一起,用香蒲草依次编织,把芦苇固定住,一把简单的扫把就完成了。 水开后,江妈把洗干净的鸭蛋放到龟壳里煮,香蒲草经过这几天的晾晒,基本上都已经晒透,用匕首把蒲草切开,分成相等的浦条。 编好开头后,上下藤条翻飞,不一会儿,就编了一个大概轮廓,江妈把火给熄灭,让鸭蛋在锅底闷着,继续编织。 等到江昭慈起来的时候,洗漱完之后,江妈已经编好了一个不大的圆形蒲筐,她走过去拿起蒲筐,细密又结实,“妈,你这手艺真的是绝了。” 江妈头也不抬的回答她,“这下知道你妈不是就待在家里玩玩的了吧。” 江昭慈嘿嘿一笑,用木勺捞起一个鸭蛋,剥了一半先给江妈,自己再拿一个坐在石凳上看江妈编织。 “妈,你会编藤椅藤床吗?”江昭慈想到昨天的白藤,不把它们霍霍了,都觉得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