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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她的胆子更大,不过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心理,注意着脚下,环顾四周的植物,避免被小型伪装昆虫给袭击。 不过它们要是真的想要攻击她,她怎么小心都躲不开 。 江昭慈听着水流的声音,穿过一排灌木,就看到了一条小河,河不是很宽阔,河水清澈到可以看见里面游走的鱼类和河虾,上游生着一排的水竹。 看着河里肥嘟嘟的大鱼和河虾,江昭慈恶从胆边生,抄起背篓就往水里扔,也不管有没有鱼上钩,用吃奶的劲,把背篓给拿出来。 好家伙,江昭慈一看这背篓,两条肥鱼,得有四五斤,其余的全是大河虾,看着一背篓的鱼和虾,江昭慈恨不得立马回去,让江妈给做油焖大虾,红烧鱼。 无奈现实还是不太允许,江昭慈把背篓放在水里,找了一块石板给盖上。往水竹生长的方向走去,这水竹长得并不高大,江昭慈也不指望用它来做什么。 顺着边缘仔细找找,果然发现了水竹的竹笋,露出一个小尖,江昭慈惊喜的用木质小锄头把细长的竹笋给挖出来,一连挖了二三十根,才收手,把竹笋装进袋子里。 避开锋利的草叶,拿上放在水里的背篓,刚一背上,江昭慈就感觉肩膀一沉,压的她膝盖弯曲,差点整个人往前倒去,她深呼吸一口气,稳住身形,一步一步往前面走去。 江昭白已经挖光了一大片的灯草,见过江昭慈费力的走过来,大长腿一迈,两三步走到她面前,把背篓给提过来。 入手发现还真挺沉的,看到半背篓的河鱼和虾,他略带笑意说道:“看来今天能有大餐吃了。” 回程的路上江昭白背着一筐的鱼,左手拿着水竹笋,右手还提着满满一袋的枫糖浆,江昭慈则慢吞吞走在后面,抱着一袋子的泥土。 路过通往桥上的台阶时,她暗自想到,有时间一定要去一趟上面,也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妈,你看我们今天找到了什么?” 到了山洞中,江昭慈满血复活,还没走到出口就高声的喊起来。 江妈正编好一个藤椅,抬起头来,“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哦呦,看来今天一顿大餐是跑不了了!” 她看向放在地上的水竹笋和半背篓的鱼虾,调笑道。 “还有这个呢”,江昭慈晃晃那一袋子淡黄色的糖浆,江昭白下意识准备接着,就怕这小祖宗把这袋子的糖浆给霍霍了。 江妈把编好的藤椅放在旁边,看了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是糖浆?” 得到江昭慈肯定的回答,她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看向江昭白,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哥最喜欢吃糖了,还怕我知道,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吃完再回来,长大以后,就更不得了了,明明喜欢吃糖,偏偏装作一副大男人才不吃糖的样子,” 还没等江妈说完,江昭白面红耳赤的打断了江妈的话,他从始至终都以为江妈不知道自己喜欢吃糖。 恼羞成怒瞪了旁边偷笑的江昭慈一眼,江妈含笑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我生的,你以为你那点伎俩逃的我的法眼吗?” 要不是他吃糖还算有节制,牙齿也好好的,他以为自己能瞒那么久嘛。 “哈哈哈哈哈,哥,你是哪个世纪来的老顽固啊,谁跟你说男的不能吃糖的。” 在江昭白的死亡凝视下,她慢慢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跟他说,“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决定,男人一定不能吃糖,不能穿粉色的衣服,不能化妆,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完全可以选择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江昭白低低的应了一声,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死瞒着自己喜欢吃糖的事情,是怕别人的嘲笑和攻击。 他小时候并不像现在这般的阳刚英气,反而长得很像女孩子,吃糖也能成为他们攻击他的一个点,从那之后,在他的世界观中,作为一个男的吃糖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可是,进了部队才知道,没有什么是丢脸的,在战场上当一个逃兵才是最可耻的事情。 “不要被别人定义自己,如果大家都活成一种样子,那么多无趣。” 江昭慈说完这句话,就凑到江爸身边,看了地上的一堆东西,在江爸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可以啊,老江同志!” 江爸被她吓得猛的起了个哆嗦,不过他脾气好,也没发火,反而乐颠颠的拿起他用铁桦木做的东西。 像个挖到宝藏的孩子一般兴冲冲的跟江昭慈介绍,“阿慈,那个铁桦木太有用了,你看我做的东西。” 他拿起东西一个接一个给江昭慈看,“这是我做的锯子、刨刀、锅铲、勺子,菜板、菜刀。” 还有一系列的平凿、圆凿、反口圆凿、斜凿等。 “哦呦,爸你可真是够厉害的,一上午能做这么多的东西。” “要不是这木头太硬,时不时还要加热斧头,我老早就做好了”老江同志被女儿夸的飘飘然,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他接下来要把另外的工具都给做出来,这样明天的话就能打地基了。 江妈把虾给处理好,虾头洗净放一边,抓起面条果放进锅中煮到半熟,捞出来晾凉,这时候放虾头炒出虾油。 把虾头夹出来,放蒜爆香,虾尾倒进锅中爆炒,放点盐,等到虾尾全身变得通红,面放下去翻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