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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三分之二,代表他们会在船上出现的各种安全事故和意外,只有完全的顺利才能找到回去的方向。 可是,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一时间众人的心情都变得低沉起来,事情一但被摊开到面前的时候,才发现问题困难一大堆,而且江昭慈的话也让他们回想起那天的经历。 江妈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所以对于大海,她的想法是能远离就远离,没办法就硬着头皮上,昨天她就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才不至于一在海上航行就心慌发抖。 之前晚上睡不着觉也跟海啸有很大的关系。 至于江爸和江昭白两个神经线条都比较粗,他们倒是没有被之前的海啸给影响。 “所以,爸,我想着房子还是能造的,没有什么比你做的房子住着更舒服了,你以前给我和哥做的秘密小屋,我到现在都很怀念”,江昭慈看着渐渐失落的江爸,连忙出声安抚他的情绪。 她知道江爸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一但闲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情绪不好。 造房子可以让他忙起来,少想的乱七八糟的。 江爸听到这句话,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不是你看别人都有秘密基地,你回来吵着要一个,家里当时地方又小,我就寻思学一学造个木屋。” “行,既然我女儿说要造房子,我就继续造,不管之后能不能住上。” 江爸话锋一转,豪迈的表示。 那个小小的木屋啊,里面有江爸专门设计的暗门,可以让江昭慈和江昭白两兄妹躲在里面发泄情绪。 即使后来搬到别墅里去,江爸都不忘给他们留一个小小的却又温馨的角落。 “我们阿慈这是看不得我闲下来,给我找点事情做做呢,来,小白跟我一起造房子去。”江爸现在心情很好,神采飞扬的招呼着江昭白。 他从一开始到荒岛上的那种无力和废物一样的感觉中彻底的挣脱了出来,毕竟他在这个荒岛上还是有点用的。 江昭慈可能都不会明白,造房子这个事情和她说的话给了江爸多大的自信心。 “那妈,我们去把船那边的卫生给打扫一下,我还想去寻藏宝图呢。”江昭慈拉着江妈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想要乘船离开这里还早得很,不如先把手头上的活给干完。 江爸他们把柱杵给放在磉墩上,让柱杵底部埋在地下,旁边放上碎石,用土进行覆盖,努力的压实。 这样还不够稳当,江爸让江昭白去挖黄泥,加入碎草和纤维,然后搅拌在一起,涂抹在柱杵与地面的连接处。 没有水泥的时候,以前老百姓都用这种来糊墙,效果也还可以。 父子两再把之前就已经打磨好的用木布雷做的柱子给插入柱杵中,严丝合缝。 江爸这边忙得热火朝天的,江妈那边就是带着口罩,一个人打扫,一个人把被子都拿出来放到河滩上,然后用扫把灰尘给扫下来。 当然没有直接扫到河里去,找了个袋子把扫出来的灰尘放进去,还用毛巾把船都给擦了一遍,换下来的脏水也全部都倒在远处的河滩上。 这样一清洗,整个船恢复了以往的光泽,神奇的是他们打扫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有一点腐朽或者被虫蛀的地方。 “这船和被子真的有几百年的历史吗?”江妈很好奇,如果真的有几百年的历史,怎么会保存的这么好呢。 这个问题江昭慈也回答不上来,只能把它当做一个未解之谜,等出去的时候再来研究。 “那这被子就不用了,也不洗了,先把它放在洞里。”江昭慈觉着这被子就算洗了盖在身上也怪怪的,还是别用比较好。 拖着被子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江爸他们收工,江昭慈看见平原上起了很多的柱子,知道这是在打基础,看了一眼也就收回了视线。 江妈本来是想着收拾收拾东西就可以走了,看到山洞旁放置的两个木桶,一拍大腿,“哎呀,我们怎么把这个淀粉水给忘了呢?” 她赶忙去把盖在木桶上的东西给拿开,露出里面一木桶的水,“这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可是算是好了。”江妈看着这下面若隐若现的白色物质。 回想起她还住在乡下的时候,红薯成熟的季节,基本家家户户都忙着用红薯打磨成浆,用纱布过滤红薯浆来做淀粉的事情。 那时候,到处都晒满了块状的白色淀粉,就连她家的小院里、平台上都是红薯淀粉。 想着想着就笑了,又有些惆怅,这日子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收回思绪后,和江昭慈一起把木桶的水给倒出来,露出一半的白色物体。 另一个木桶也重复这个动作,江妈用铲子把这些白色物体给盛出来放到竹匾上打散,等到她做的大大小小的竹匾都装满了后,这个西谷椰子树的淀粉才算是没有了。 把全部东西都给拿到河滩上去晒,这下河滩上是真的没有落脚的地方。 整片河滩上晒满了大大小小的筐,江昭慈看着这幅景象有感而发,“以前我去一个地方游玩,那里有个习俗叫做晒秋,把丰收后的东西放在竹匾里晾晒,可有生气了。” 她从来都不后悔去外面多走走,只后悔没有带上父母一起去游玩一趟,她至始至终都忘不了江爸对着这五彩河所发出来的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