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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的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不让我走你要干什么?” …… 他突然把衣服甩开,把我摁到墙上,额头抵着我额头,睫毛刷过我睫毛:“你说呢?” 我拿头撞他一下,结果撞疼了自己后脑勺,没对这小子造成任何伤害,我呲牙咧嘴: “赶紧给我闪开!” 他仍是用全身压制住我,压低声音暧昧的问我:“知道我多长时间没有女人了吗?” 靠! 我心里一冷,口气立马降到零点一下: “你让我觉得恶心了。” ……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脸上渐渐出现了嘲讽的表情,松开我,退后几步: “于陆!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当时没有否认我们的交往是给了我机会,现在我才明白一开始你就觉得我们一定会玩完,是吧?” 我没吭声,绝对算是默认,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尊重事实。 …… 我俩个僵持了很久,我破功,本来也没打算跟他僵持。 我直接走开,打开他的衣柜: “借我件外套。” 这个小子肯定给我把大衣扔了,连毛衣都扔垃圾桶里了,靠! 我随便从那一排的衣服中拽出一件风衣,就往身上套。 “于陆!……分手怎么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在我背后说。 ……. 我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压下,我慢慢的转动把手,没有回头: “也行!你说了算!” 开门疾走出去。 等门在后面关闭,我狂蹦了两下才蹭蹭蹭的往电梯奔去。 从今天起,我自由了! 当天晚上我坐上了去C市的火车,票是在学校早就定好了的,本来打算走之前告诉石一一声。现在既然分手了,也就没必要了。况且他那一天也没有再来过一通电话,应该对于分手事件是极为认真的,对于我的去向更是漠不关心的,爱哪哪去? 恩,挺好,我也不去讨人嫌了。 在火车站给李柏思拨了个电话,向他表示了我源源不断的谢意,回来再把钱给他。 他说:“给钱多没意思,要不你回来请我吃饭吧,还要请我看电影!” 我琢磨,吃饭可以啊,看电影这个行为? 后来再一想,我是单身啊,不能把这茬忘了啊。 遂点头,允之!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还有点惊讶,看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厚厚的羽绒大衣穿在身上,好像也比几个月前胖了一点点。 她接过我书包心疼的说:“怎么没买卧铺啊,干坐了9个小时,脸都蜡黄蜡黄的了。” 我摸摸脸,搂着她的胳膊笑:“妈,胖了嗨~~” 我们就住在了那所艺术院校母亲的值班室里。 母亲值班的楼层算上她有3个阿姨,两个都在C城回去过春节去了,空下的床我正好占用。 没来之前母亲在电话里跟我商量着要不她先在C城租个房吧,我考虑着初八我就要上班了,到了C城也到二十三,四了,没什么必要,就住学校凑合着过吧。 母亲也没坚持,所以我现在是与母亲成了左右铺的姐妹关系。 整个春节我就耗在了这个美女如云我一个也没见着的艺术院校里,学校不大,但零零星星的见不到几个人就会觉得学校好大,好空旷啊~~ 母亲每天早晨都要遛弯,我可没这习惯,我比较喜欢补觉。 偶尔一个早晨我起得比较早,也跟着母亲前去的脚步晕晕乎乎的遛弯,结果看到母亲不是一个人在cao场上遛…… 晚上母亲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这个人是他们学校的保安室主任,离婚十多年了,儿子在N市结婚生子,春节还没回来。 我问她怎么勾搭上的? 听她讲了来龙去脉后,我感慨:没料到竟然还是一出恐怖片! 母亲来学校不久,这个女生宿舍楼就出了一件大事。 一个女学生晚上起来喝水,发现地上有一个床单,那时候天还很凉爽,夜里看不清楚,她以为床单应该是对面女生晚上给踢下来的。 于是她就端着水杯打算做做好事,低头捡床单…… 骇人的事情就发生了,床单自己站了起来。 女生大惊,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水杯子就招呼了过去。 床单奋力逃窜,没等到大家被尖叫声弄醒,床单出了寝室门就消失不见。 女生哪敢一个人追过去啊,他有床单,但是她不会骑扫帚啊~~ 事情一传开,举楼惊慌。 据那个女生描述,床单下的人曾经露出过身体,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是个男人,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男!!! 裸男!!! 女生楼的裸男!!! 大楼更加惊慌,宿舍楼门每晚11点锁门,楼管阿姨睡在门口值班室,怎么会有男人进来的? 学校保安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在经过详尽的实地考察,深入分析后,有人大胆假设,也许这个人是顺着垃圾道爬上来的。 这个可能在后来的研究中被充分肯定,垃圾道是一人多粗的管子,每个楼层的两间水房里都有,平常打扫的阿姨不锁垃圾道出口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锁定作案线路,剩下的就只剩下守株待兔了,于是保安部就将整个大楼的垃圾道锁上,只余了2楼右边水房的那一个,每晚保安部就埋伏在那里静静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