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燕无忧气急败坏的用手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两个女子也太不像话了,说着说着竟然将他也捎带上了。 他是可以随便捎带的么? 林株吓了一跳,这才觉得刚才说的有点重了。这不是变相的在说燕秋吟勾引燕无忧么?人家对外可是兄妹相称的。 丫鬟这么说主子,是有点过了。她慌忙深深的低下头去,诅咒自己这张嘴,、她燕秋吟想说什么就去说好了,干嘛非要争。 燕秋吟的眼泪很及时的就涌了出来,抽抽泣泣着说:“二哥哥,你听她说话。” 说着伏在燕无忧肩头抽泣起来,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样过分,还有脸说别人。刚刚还后悔说错话的林株从眼角瞄到这一幕,偷偷地撇了撇嘴, 说已经说了。爱咋咋地! 她稍稍抬起头来,很不屑的偏了过去。现在人多,不怕她对自己怎样。再说了,她说的可都是实话。谁都知道他们并非亲兄妹,还一个劲儿的二哥哥长,二哥哥短的叫。追着赶着撒娇卖萌的。而她只是礼貌性的叫了一声小二哥,就犯天下之大不讳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燕无忧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有点懊恼的看着燕秋吟,将她的头搬离自己的肩头,又转脸看着林株,不知该说什么。 燕秋吟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他很难堪,一个久居深闺的大小姐。这样随随便便的就靠在他的肩头,很不雅观。即便是成了亲,在外人,尤其是是在表哥面前怎么也得矜持一点。这种样子跟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有何区别。 他却不忍心直说,毕竟是自己照顾了多年的人,说得太重会让她很没面子。 可是说林株他也不忍心,刚才已经说过她了。这也怪燕秋吟咄咄逼人,其实也是没事儿的事儿,她硬是要说出个事儿。 客人将店小二叫声小二哥很正常,只是一种称呼,哪里就有什么哥呀妹呀之类的意思。 他气得左右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去。自斟自饮了一大杯酒。 愤愤的连说几声:“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想他堂堂燕府嫡公子,府内府外谁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的,就是当今太子爷也对他礼让三分,至于外面的百姓们对他更是恭敬,笑与不笑都成了话题。 可是对自己家里的这两个女子,一个丫鬟一个小姐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他为难的样子,金臻少爷也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眼泪眼汪汪的燕秋吟,俊美的脸沉了下去。 放在桌下的另只手捏的咯嘣咯嘣直响,恨不得上前将燕秋吟的嘴巴抽烂。 嘴上却说:“三小姐,恕在下直言。你对无忧兄弟也看管的太严了吧。这男人是需要应酬的,三小姐还未嫁入燕府,就对无忧这么苛刻。以后是不是想亲自伺候无忧啊。我说无忧兄弟,我看你呀还是将府上的丫鬟们全辞了吧,让三小姐伺候就好。” 金臻少爷平时不多话,也不去管别家之事。 这么一说,羞得燕无忧一张俏脸爆红。 金臻少爷说话虽然直了点。但是句句属实。 这个燕秋吟不但将府上的丫鬟看得死死的,就连他那无忧园的梅心梅可都不敢轻易同他多说几句话,晚上铺完床,便早早退出去。至于别的丫鬟更是正脸也不敢看他。 他知道这都是她功劳,却一直没有点名。他觉得这样也好,清净。梅心梅可本来就是陈姨娘的人,接触多了事儿多。 可是他好不容易在外面找了个小丫鬟,她也不放过。他都不记得这是燕秋吟第几次给林株找茬。 这样下去,还哪里有面子。 金臻少爷话说的很到位,脸上却带着妖娆妩媚的笑容。燕秋吟心里气的喷火,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幽幽的说:“金臻少爷。你是不知道,这些个丫鬟们个个都不怀好意,都想着勾引主子,好一步登天麻雀变凤凰。要是不盯紧点,那还了得。” 这么针对所有的丫鬟。 一直低头不语的柔旎慢慢抬起头来。 她觉得燕秋吟是在说她。 自她记事起就跟着金小光,十几年了,她早已将世子爷当做了自己的人。可是惦记归惦记,她并没有去勾引,仅有的一次是在去定远的路上,由书墨安排的。可惜金小光只是看了一眼,并没进来。 ‘ 为此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 金小光没有提起过,她也没说过。依然是默默的无怨无悔的守护着他。 九儿也觉得心理很不舒服,她也惦记着自己的主子,可是她敢保证,并没有勾引他。虽然对他同司马明珠之事耿耿于怀,却也是从未表露过。 九儿收到了金臻少爷的暗示,不敢多言。 但是柔旎可是女官,官职比只有一个小官爵的燕无忧还高出许多,让一个燕秋吟这样的人辱没。自然是不能忍受。 她冷冷地说:“燕三小姐,你是不是言过其实了。你家也许有个别丫鬟不知廉耻不懂规矩,也不代表所有的丫鬟都想攀高枝。你要管就管你家丫鬟,不要打击面太广。” 她说话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立,女汉子架势十足。 林株立刻对她崇拜的五体投地,心里暗暗喝彩:“太帅了,简直是帅爆了。” 被这么多人围攻,燕秋吟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看燕无忧根本不理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转脸对金小光说:“表哥,你看看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向着那个臭丫头。” 说完将一双泛着秋水的双眼变成喷火式喷向林株。 林株纵了纵肩帮,无所谓的偏过头去。 要想被人尊敬,就得先尊敬别人。只不过是依着爹娘的面子留在燕府享受荣华富贵,本该是懂得珍惜,却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真不知她那对忠义侠胆的爹娘在天之灵有多担心。 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边,也没理由去怕她。 她抬起头来,盯着金小光,想听听他怎么说。, 只见金小光一向严肃谨慎的酷帅脸上浮现出一丝调侃之色,说:“秋吟表妹啊,这个表哥可帮不了你。谁让你让表哥也觉得不舒服呢。实话告诉你吧,无忧的这个小丫鬟可是有趣得紧。你是的看紧了。不过不是看无忧,是的看紧表哥。” 什么意思?林株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比鸡蛋还大。 金臻少爷燕无忧也是一脸惊愕。 柔旎更是不理解的上下转动着好看的杏眼。 燕秋吟有点结结巴巴的说:“表,表哥,你是说你对这个臭,小丫鬟有意思?” 说出这话,她也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嫉妒。金小光比燕无忧还风光,长得也不相上下。。 金小光很平静的似笑非笑的说:“你没看表哥很上心么。最近总是去菜园。” 燕无忧受惊般的站了起来,说:“小光你,是真的……。” 不是司马明珠公主对他群追不舍的么,怎么会看上自己的小丫鬟。这个小丫鬟他可是帮自己挑选的。而且他已经认定了她是自己的。 金小光轻描淡写的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缓缓的说:“无忧,既然这个小丫鬟让你同秋吟表妹之间闹别扭,我还是实话实说了吧。我对这个小丫鬟真的是很感兴趣。以后你的帮表哥多照顾点她。还有秋吟表妹啊,你以后再也不要找她的茬儿了,她可是表哥的人。” 林株不忍心的裂了咧嘴吧,她弄不清楚这个金小光是在帮着燕无忧下台阶?是给自己帮腔,还是说的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应该这么说。 他是她的克星,那怕是跟在燕无忧身后被燕秋吟这样欺负也不能做他的人。 她忙陪着笑脸说:“金,金公子。奴婢已经够倒霉的了,您就不要添乱了。奴婢卑贱哪里敢做金公子的人。” 说完求救的看着燕无忧。 还没等燕无忧说话,金小光呵呵笑了几声,说:“好了,株儿。你就不要谦虚了。小爷也难得看上眼的人。既然看上了你,你明白的。” 说完对燕无忧说:“无忧啊,表哥可没什么事儿求你。既然秋吟表妹将你看管着这么严。你还是做个顺手人情,将你这个小丫鬟留给我吧。” 燕无忧呆呆的看着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小到大他最好的朋友加兄弟就是金小光,他帮自己很多,他却没有为他做任何事情。他只不过跟他讨一个小丫鬟,如果拒绝的话,也太不够意思了。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话虽如此说,可是在衣服同女人之间,他忽然觉得很难选择。下意识里,他绝对不想将自己这个可爱可人的小丫鬟让给他。 没等他作出决定,。身边的燕秋吟已经是满脸的喜悦之情,连连说:“表哥,这个好说好说,以表哥同二哥哥的交情,不要说一个丫鬟就是十个八个,一百个也是尽管开口。” 金小光也看上了这个臭丫头,她的心可以放下来了。燕无忧可以同所有人争女人,一定不会同金小光争的。 金臻少爷也是满脸含笑的看了过来,心里可是一万个怒骂奔腾而过。 自己的meimei,堂堂的前朝郡主,。怎么能被这样两个男子争来夺取去的,还要被几个女人嫉恨。他很清楚的看到了柔旎眼里的仇恨。 女人嫉妒起来是很可怕的,别看她刚才还对燕秋吟冷言冷语,她可以转眼工夫同燕秋吟结成联盟。 他绝对不能插言。同司马明珠的事儿已经被金兄小光看出了端倪,如果他搀合起来,那可就暴露了。 可是他心里实实在在不想让meimei跟在金小光身边,他可是仇人的儿子。如果这两个男子都对meimei有意思,实在没办法,名誉上他更倾向于燕无忧。 他装作很好笑的样子,拍了拍手说:“好了好了,三小姐,。你看看你惹出的事儿。今儿之事权当开玩笑。这株儿还未及笄,人家家里还有爹娘。你们就别抢着帮她做主了。等她过了及笄再说。” 书墨见状也跟着说:“公子属下觉得金少爷说得对。话先放这里。等珠儿过了及笄再说。株儿。,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林株气呼呼的翻着白眼。 自己的命运被捕别人cao纵着,还要回答问题。 见她缄口不提,书墨自我解嘲说:“株儿还害羞了。不说算了。就当你是腊月三十的生日,也剩一年光景了。到时候再说,。再说。” 他是在打圆场, 很明显的燕无忧并不想将林株给金小光。但是如果迫于无奈答应了。、以后很难收场的。 虽然他一直跟着金小光,看得出世子爷对这个前朝小郡主有点上心,但是。他更清楚两人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将这两人放在一起,便是将仇恨放在了一起。世子爷如果利用林株做诱饵的计划最终得逞,林株的下场会很凄惨。如果得不逞,林株最终会被推出来顶杠。 还是不要这么残忍的好。林株可怜叹息几声也便罢了,世子爷可是绝对的情种,万一真的动了情,可是两败俱伤。 却听金小光郑重其事的说:“事儿可以先放着。株儿可以继续留在菜园里种菜,我也不一定就等到她及笄了接她进府。但是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们谁都不能打她主意。尤其无忧,你就好好的守着我们秋吟表妹。” 说得这么严肃,燕无忧无话可说。 表哥就这么点要求,还是不要扫他的兴了。他可是聪明人,还没弄明白表哥这是在帮他,还是真的之前,。先不要较真。 以免燕秋吟又借题发挥,哭哭啼啼的。, 老太君,爹都决定的事儿,要改变也不容易。既然改变不了,对这个要同自己一起生活共创未来的的准夫人,。还是不要做的太过了。 他忙顺这金小光的话说:“知道了小光。你放心吧,以后这个丫鬟我替你看着。” 这就将自己的命运决定了? 还是在饭桌上,以这种形式。 难道自己的终身大事不由自己决定。她可是要做家里的女主人的。绝不做侍妾。 这么欺负人!她大声喊道 :“公子,我们只是定了契约,奴婢只做燕府的丫鬟,并没有卖给你们。你又不是我爹娘,。凭什么做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