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欧阳平试图突破 当事人咬舌自尽
“有什么办法让这两条蛇离开。” 至真还是没有反应。 清水师傅走到至真跟前:“至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至真的心恐怕是收不回来了,他对清水师傅的话没有一点反应。“阿弥陀佛”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人性的迷失,恐怕不是佛祖能解决好的问题,更何况,现在的佛祖已经自顾不暇了。 “科长,我去把瓢儿井的葛师傅请来。他应该有办法对付这两条蛇——他不是专门逮这种蛇的吗?” “行,你和小安走一趟。” 李文化和小安转身朝入口走去。 “不必了。”至真终于说话了。 “李文化,等一下。”欧阳平大声道。 只见至真走到洞口,俯下身体在入口处拍了三下巴掌,两条蛇自动散开,朝密室里面游去。 欧阳平蹲在洞口,用手电筒朝密室里面扫了一圈,密室的面积大概在五平方米左右,里面也有一个石棺——比第一个石棺稍微大一点,石棺的右边上放一个木箱,石棺的左边也有一样东西,高度在一米左右,上面盖着一块黄颜色的绸缎——绸缎已经朽不成片,绸缎里面到底是什么,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木箱右边的墙角上,有几个碗口大的洞xue,两条蛇很快钻进了洞xue之中。 “至真,你领我们进去看看。” 蛇还在密室里面,有至真在里面,同志们就用不着担心什么了。 至真第一个钻进密室,欧阳平、水队长和李文化随后也钻了进去,其他人留在了外面。 李文化的手中拿着一把手电筒,水队长的手中拿着一盏灯。 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密室,高度有两米的样子。上下左右全是全是木板,但由于时间太久,木板已经变形,开裂,腐朽,木板上面有一层很厚的霉斑,空气里面弥漫着阴冷潮湿的气息和木板腐烂霉变的味道,当然还夹杂着一点蛇腥味和阴森恐怕的煞气。 欧阳揭开那块布——手已经无法抓起布——布自然散落在地上——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这块布了,所有人都惊呆了,黄颜色绸缎所遮盖的东西是一个用木头雕刻成的九层宝塔,塔的高度有一米左右。塔身呈荸荠色,看上去乌黑发亮,这应该是一个舍利塔。李文化用手电筒上下周围照了照,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水队长打开木箱的盖子——木箱上没有锁。箱子里面有一个褪了色、四角不全,不再方正的木盒字和一个灰色的布袋子——布袋子比较新。 欧阳平打开右边的木盒,木盒里面是金条,再打开木盒左边的布袋子——布袋子的口是扎起来来的,布袋子里面有一把金壶和六只三足金杯。 欧阳平数了一下,木盒里面的金条一共有21根,大小和长度与造反派在金校长家搜出的金条一模一样。水队长拿起一根金条掂了掂,挺沉的。 至真自以为聪明,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同志们还是找到了这个密室中的密室。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至真,这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金条是禅院多年的积攒,金壶和金杯是高德顺的东西。” 由此可见,高德顺所拥有的宝贝不在少数。 由此还可见,慧明住持在禅房和密室里面饲养毒蛇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保住密室里面的宝贝,以达到长期占有的目的。我们还能想象的到,慧明住持很可能没有把高德顺交给他的一百两黄金完全用于观音菩萨金身再造的工程。 “先前的字画和金蟾蜍也是藏在这个木箱里面的吗?” “是的。” “石棺材里面是什么?” “是舍利。” 水队长移开石棺的盖子,石棺里面有九个布包——布已经朽了,拨开朽布,里面是石盒。 欧阳平和水队长盖好了石棺的盖子。然后钻出了密室。 在离开密室之前,清水师傅跪在洞口,对着密室里面的石棺顶礼膜拜,磕了三个头;至真站在旁边,表情木然。 回到公安局以后,欧阳平立即对至真进行了审讯,参加审讯的有郭老和小曹,在回公安局的路上,水队长和李文化去了“逍遥堂”,早晨在抓捕王喜的时候,只在王喜的工具箱里面找到了一个刀包,刀包里面一共有五把刀具,这五把刀都不像一刀毙命的刀具。所以,欧阳平让水队长和李文化再到“逍遥堂”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前面所说的那种特殊的刀具。 水队长和李文化找没找到那把刀,我们待会儿再说,包括包袋里面的五把刀,笔者也会做一些必要的介绍。 本章的重点是审讯至真。 “至真,密室里面的蛇是不是是被你驯化过?” “是。” “这是谁教你的?” “慧明住持。” 慧明住持在驯化蛇方面确实有一套,要不然,他怎么会与毒蛇同床共枕呢。 “密室里面的两条蛇为什么对雄黄没有一点反应呢?” “刚开始,我经常在密室里面撒一点雄黄粉,时间一长,他们对雄黄就适应了。” “密室里面的两条蛇,为什么只听你的?” “我经常给他们喂食。” “你拍了三下手,这表示什么?蛇能听得懂吗?” “它们知道是我来了,我每次给它们喂食的时候,都要拍三下手。” “它们为什么不走开?” “我们经常给它们喂食,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瓢儿井有一个猎户,专门捕捉这种蛇。” “金仁强、何明城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很好。” “我问你,杀害高德顺,一共有几个人?” “就我一个人,您刚才说的这三个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这个问题上,至真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这说明他已经想好了。 “至真,你对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很小的时候,经常到东禅院去看你的女人是谁呢?” 至真选择了沉默。 “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个女人是东门镇金二老爷的第三房姨太太。她的名字叫阿莲,她姓韦,是瓢儿井的人。” 至真低下了头。 “这个女人在三十年前,曾经生下一个男孩,佣人徐妈将他放在泰山禅院的山门口,泰山禅院收留了这个男孩,慧明抚养了这个孩子,慧明做住持之后,让他和自己住在了一起。” 至真没有抬头。 “这个男孩就是慧明住持和阿莲的孩子。” “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儿子,他就是金仁强。” 欧阳平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可至真就是不接话茬。 “金仁强和你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但由于你的缘故,金二老爷将金仁强和你栓到了一根绳子上,然后将阿莲母子抛弃了。” “至真,你抬起头来。” 至真很听话地抬起头来,他嘴唇紧闭,唇边溢出了一点血。 欧阳平和郭老再看看地上,地上也有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