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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完底,在Sherry激动得乱颤以前,坐进车里。 车子在路口掉头,微醺的周严果靠着椅背,降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他昏沉的头一阵阵发紧。 刘锡明在前排闷声不吭地耷着头,冷风呼呼地灌进来,他还是忍不住提醒:“您喝了酒,别吹冷风。” 说完心里又一阵气闷,做了十年的助理。他老板的事业不是靠喝酒喝来的,也从来没人敢强迫他喝酒,今天赏脸喝酒,就为了她的那支基金。 “她比我还不喜欢酒味。”周严果撑着头说道,她的大脑神经太金贵,不能有丝毫损伤。 刘锡明转头皱着眉,所以宁可是他喝?喝完还吹冷风把酒气散了省得熏到她? 那可是个骗他的女人。 那还是个谁让她近身,她就有本事把人搞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女人。 他又想起她对前男友说的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如果有的人也跟你一样,在我跟另一个女人之间摇摆,我会杀了他。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也没期待得到回答,于是又自顾说道,“发现碎纸机里的那些奇怪方程的时候吧?” 就像话匣子打开,他一连串轱辘话滚出嘴边。 “知道她是谁,您才会不惜跟何总翻脸,威胁他,只是想替她保住算法。” “明明就筹了钱放着,却去融券,也是冒着赔钱的风险,帮她砸盘,甚至放假消息。” “您什么都不说,还让她在采访时骂您是自以为是的混蛋——” 周严果又摸了摸胀痛的额头,风卷着早春的寒气,像碎冰扑到脸上,扑进胸口。 “不用替我委屈,”他说,“只要她心在我身上,骗我,骂我,拿走我的一切都可以。” “如果心不在您身上呢?”刘锡明问。 周严果偏头靠在车窗上,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刺眼的路灯灯光。 许久,他才回道:“那她也不用活了。” 刘锡明的眼睛张到最大,又慢慢地垂下眼皮,嘴巴闭得死紧。 这一瞬间,他想透了很多事,不管是姚思睦,还是老板,他们都是这世界上极端危险的人,有头脑,有能力,破坏力也极大,他们几乎没有对手,可同时,如果他们不相遇,或许他们至死也只能孤独地活着,谁也走不进他们心里,谁对他们来说,都是贺君霖,尹必慧。 不能真正伤害到他们,也不能理解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孤独。 冷风吹就吹吧,最多就是个感冒,老板愿意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即使最后结局惨烈,总好过他一个人孤独地等死。 周严果回到家,卧室透出昏暗的灯光,猜测她已经睡了,在外面的浴室洗完澡才进卧室。 说是到家就给他打视频,到家就失忆了。周严果看着被子冒出的一撮红棕色发丝,脱掉浴袍,掀开被子躺进去,又马上弹起来,刷地把整床被子拉到了床尾。 他站在床边,望着蜷缩在大床中间被一层半透明薄纱紧紧包覆的人,两条腿交叠捆束在一条渐窄的鱼尾裙里,裙底缝死,透明亮片的鱼尾散开。 要不是认出了红棕色的发丝,他还真以为是谁扔了条死鱼在他床上。 见她背对着他侧着身,双手紧紧地抱住肩膀,脸深深地埋在胸口。 嗯,还知道羞耻。 他拎起那条鱼尾巴研究,没什么用的装饰,这身衣服的重点是省了捆绑的功夫,问题是这么包着,入口在哪里? 周严果冷静地思考了一下,把她转过来,拉开她的手臂问:“你这么穿,是让我做,还是不让我做?” 姚思睦的眼睛闭得紧紧地装死。 他躺回去,把她搂进怀里,“睡觉吧。” “……”这么睡一晚上,腿会抽筋的好吧。 姚思睦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观察他的神色,眼眸低垂,嘴角松弛,神态平静表示今夜无事发生。 “我那些同学什么时候走的?”她问。 “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们什么时候走?”周严果摸着光滑轻柔的衣料,指尖倏然发现了重点,原来不是没有入口,只是隐蔽起来了。“一直在谈事情,我喝得有点多,被助理搀到车上的。” 没事就好。姚思睦提了一夜的心放下,心脏又换了一种方式缩紧。 他的手艺精湛,她紧咬嘴唇,腿伸了几次也展不开。 轻透的衣料被汗水湿透,周严果不紧不慢,困惑地说:“好像还是没法做。” 姚思睦瞪着他,“你不是喜欢撕吗?”以前的睡衣裙子说撕就撕,这种薄透的一撕就裂的布料,他又斯文起来了。 周严果低笑地凑到她的唇边,却没有亲下去,半秒后退开,眸色深幽地望着她。 姚思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拉低他的头,刚贴到上他的唇,就听到他说:“有酒味。” “一点点。”姚思睦的鼻尖涌入淡淡的酒味,吻住他含混地说道,“不能少了这个。” 是不能少。所有的程序中,周严果最喜欢的是这个。 她也喜欢。 即便他从背后拥住她,她也要勾过他的头来吻他。 “以后我不喝了。”他从背后抱住她说。 第67章 狗男女 城郊的别墅前, 贺君霖拉起手刹,车没有熄火,他下车拉开副驾地车门, 等闾瑶出来站在车旁,他扶着后视镜, 望着她身后昏暗寂静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