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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兄练功,是已察觉黑道势力无比强大、危在旦夕了! “哦……”那高老头闻言呆了半晌,恍如自言自语:“原以為明儿得遇武尊侠友,乃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看来,天亡我朝,无可避矣!高氏终陷傀儡无谓,只叹我国军民难逃战祸啦!”说完,仿佛又老了十岁,整个人几乎委顿了。 “嗯~依民女看,陛下也非别无对策。”一片黯然消沉中,月儿这句娇声,真如天籁吹来身心一振的仙风。 “贤妹快说!有何良策?”太子一急就妄拉关係啊! “哦~小女子只是临时闪念,此计尚未思妥周全,还待熟思後再禀陈圣上為好。” “先将思路说个大概也好共同参研啊!情势危急,你一刻不说,就多熬一刻啊!” 月儿枉顾太子的哀求,只若有所思地望着老皇上。 “鐘夫人但说无妨,百无禁忌,无论如何,只要得脱此困局,高氏宗族、云南百姓都铭谢万分。”皇上竟坐直身子,恢復威仪,正色而言。 娇妻美丽无俦的半月媚目又闪了几闪,檀口开啟,竟是问:“这宫门和正殿是圣上登基後才粉刷的吧?” 这……和破敌挨得上吗?!我和太子都狐疑万分地望向月儿,只有老皇帝目烁精光地郑重颔首。 “先前蒙太子殿下款待,见识过善阐王府,想必京中相府也如琅瑗福地,华美舒适至极吧?”月儿一脸的嚮往。 “哦,是的,相府也有温泉、万花园,只是离皇宫稍远,知道贤妹喜沐温泉,本待见过父皇后即安排你们入住相府的,比那东宫舒适百倍。”太子见月儿神色,有些献媚地答到。 “依民女淺见,那南宫美人当初助圣上登基只為显其威力,卖个人情,以為其祸乱天下而预埋的一步棋子而已。而她之所以胜天龙段僧而不屠寺,非出仁慈,仍是為挟天子而伏设平衡。陛下认為,是此棋局否?” “女侠高见!朕正是陷此佈局中,困龙待毙。” “以棋局而言,她的大龙也有中断点,该点一断,棋势立变。以小女子的心性而言,我更爱享受王府的温泉,而不喜这深宫的清冷。” 这就是她的妙计——下棋与泡温泉?在山上,我後来拒绝与师姐对弈,因為输的总是我。 “嗯……你这一步”断“朕也不是没想过,也曾暗悔当这个皇帝不仅无福可享,反受胁迫。可是……”老头儿忽然面露狰狞:“这个龙位从来就不是椅子,不是想坐就坐,想离就离,比骑虎可难下多喽!” “民女也知史无还位之载,只因篡位之举,虽同宗手足亦罪不可赦。但真正兵不血刃而阐位异姓的,為何也只有您能做到呢?除了您文治武功盖世、满朝文武敬服外,必有特殊主因。否则权倾天下之臣多矣,夺得皇位者寥寥,何也?” “哦……前朝段氏一脉向不桀骜,宽仁向佛,也属古今仅见。” “以段氏之宽仁,圣上还位之功过于先前伟绩,太子与段氏又有手足之情,若您仍居相王,大权在握,却只尽享无边福禄而将危机转嫁……似是妙棋呢。” 老婆,不是吧!这……这不是开脱了权jian而把段兄推上刀山吗?!不仗义啊! “段正淳这孩子倒真是个淳厚之人”高升泰似乎自言自语。又抬头盯着我夫妇道:“听说,在滇池边,明儿遇险时,他曾不惜身入湖神之口,是真的吗?” 在我们又将当时情形略述一遍後,高升泰陷入沉思良久,方道:“此等皇朝大事非同小可,唯从长计议,你们下去吧,明儿,好生款待贵客!” 我们刚出殿门就听老皇帝在喊“宣二妃侍寝。” 12-5 惊宴 “月儿,真的会有武功比师傅还高的年轻女人?” “女子习玄阴內功,年龄从外表上是判断不准的,只是未听闻当前江湖上有这麼厉害的女魔头。地宫着实神秘得紧啊!” “玄月公主也当真想不出破解镊魂夺魄魔功之法吗?”一路上阴沉不语的太子开口问道。 “除非內功高于施法之人,并提前以佛门禅功阻断其意念力的发出。可那天龙寺高僧的佛法武功不低于少林住持,尚且连败,只怕……” 回到东宫,太子果安排我们改住进相王府,住进去才知道為何今朝相国不敢搬入这前国相官邸,因為实在太豪华了,远胜于王府甚至东宫,除了那功高盖主、擅权强橫的高氏老jian,谁敢缙越如此? 月儿似乎很相信高升泰所说魔头不在大理之言,大咧咧地只拉着大家逛街游玩,定做了不少衣装,但我有些猜到了她的目标——以游玩為名进天龙寺,只是太子以入天龙寺还需他老爸批准而作罢了。 回府後,大家又去泡泡这里的温泉。女人们洗澡就是够磨蹭,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我们却已接过一道黄门宦官传的圣上谕旨,宣我等一同进宫,御赐夜宴。 宫廷夜宴在丝竹中开始,除了我们一行人和皇帝身边那两个美人外,并无外客。那高皇帝神色和悦,致辞道:“朕很久没有这般兴致了,你们眾人对太子救护有功,当重重封赏,今夜可开怀尽欢!” 我暗道:如那恐怖女魔头确未在大理,此行便无甚危险,值得庆倖!随大家一同幹了一杯。 “首先,正淳贤侄不记前嫌,捨身救护泰明,显大仁大义、大智大勇,朕册汝恢復镇南王爵府加封太子少保,汝意下如何?” “哦~”段兄显然略感意外,习惯性地谢主龙恩後,又谦道:“在下德能低微,恐有负陛下重望……” “贤侄不必谦让!”皇帝果决地打断他,浓眉扬起:“刀白凤听封~” 小苗妹俏生生地 娇怯起身。 “朕正式钦点你為镇南王妃,赐宫帔凤冠、面圣无忌、华辇入阕。” 她听到第一句时便羞喜不禁,似乎不懂後几句是何尊荣。段兄倒有些惶恐地“这……”了一声,随即谢恩。 我知道宫帔凤冠是後妃等级,而乘辇入宫,见到皇上也不计较礼仪的待遇尤胜一般公主了。看来月儿的一番解棋之语确使他高皇帝开始用心笼络段氏了。 “呵呵,今日最值得庆贺的该是镇南王喜结连俚了,是否由朕出面,再办一次隆重婚礼啊?”见段正淳婉谢求免,遂提议举杯同贺一轮。 “武尊门鐘大為、夏玄月听封~” 怎麼还有我的事?我赶紧和月儿起身躬道:“救太子实系刀寨主及段兄之功,草民不敢冒领皇恩!” “你夫妇皆少年俊杰,為大中国社稷出力献计,自应受嘉赏。” “啟禀陛下,我夫妇受师命行走江湖,若有朝禄在身,反為不便,唯谢陛下谅解!”月儿推拒得更為合理。 高升泰和顏悦色:“那好!封赏暂且寄下,带爾完复师命後再说,若能保得我国平安,当赐护国王侯之爵。” 兰姐和阿通木也被赏赐了金银,连那位端庄的贵妃都亲自捧壺為女宾们敬上她亲手酿制的花蜜酒,宫宴气氛其乐融融…… 酒过数寻,小苗妹,哦……现在应该称王妃了面赛桃花,一副不胜酒力之态,拉着段兄低语,段王爷看看皇上,对她摇头低语:“这宫宴退席,要得万岁降旨呢。” 我注意到两位爱妻也开始粉面透红,兰姐更有些坐力难安的样子。 “陛下,民女想敬淑妃娘娘一杯,不知娘娘何时能回来?”月儿语声娇媚地问道。 “哦~她说去取酒,怎这许久未回?这样,朕代她饮了这杯,待她回来再补饮一杯如何?今日高兴,不醉不散!哈哈……” 月儿忽然秀眉微蹙:“陛下,娘娘这酒似乎有问题,只怕……她不会回来了呢。”我心猛然一沉。 “哈哈哈,无妨!无妨!她这酒里是有少许罂僳花蜜,汝等新婚燕爾,正需甜蜜嘛,鐘夫人过虑了。”老傢伙一副坦然自若的解释,让我也觉得月儿谨慎有余了。 “原来含有魔蜂蜜,我说怎麼……不对,那酒还有酸味……不会是……加了魔蜂王浆?”兰姐忽然尖声插话。 “什麼?酒有酸味?来人,去寻淑妃来!”高升泰也开始皱起眉头。 我急忙问兰姐:“魔蜂王浆是什麼?毒?” “云缅有一种专采罂粟花蜜的蜂,人被这蜂蛰了易生幻觉,故称魔蜂,少许花蜜可助夫妻之兴,但那蜂王之浆却……却邪乎得狠呢!” “到底怎麼邪乎?是很厉害的毒?”这苗女说不明白汉话是怎的!!! “不是要命的毒,是女人若吃了,就……就时刻离不开男人了!” “离不开男人是什麼意思?”我本也没想让爱妻离开我! “这魔蜂王浆若潜伏体內,女子便日日如花痴一般……”阿通木解释道。 “啊~為何……她為何这般毒害我们?”我双眼喷火地盯着高升泰,嘶吼道。 “难道……难道……”高升泰眼珠急转,浓眉拧成疙瘩,身躯微微颤抖。 “鐘郎,我们走吧!”月儿拉起我和公主。可我仍恨恨地盯着那老jian贼,八大铁卫并未在侧,有月儿在,我们一定能逼他拿出解药吧? “回皇上,後宫找不到淑妃娘娘。”一名宦官急急跑进来禀道。 “呀~~”“啪——叮噹……”那高升泰怒吼一声,一掌拍到几案上,杯盘乱响。 “这贱人!这贱人果然与那妖人一心!来人,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货给抓回来,务必逼出解药!” “是……”八大铁卫在门口答应一声,四下如飞而去。我也恍然大悟,那个贵妃竟也被魔头收买,阴谋除掉大理帝王的帮手…… “抓回来也意义不大,那蜂王浆不是毒药,没听说有解药,除非……” 这阿通木怎麼也吞吞吐吐!快说怎样才能救我的爱妻别变成人尽可夫的花痴啊!! 12-6 倒忙 “这魔蜂之物极罕见,我只听说过……女人要沾上,非……尽快泄得透彻不可。” 阿通木满头大汗,也没把话说明白,到底怎样算泄的透彻?我虽急得头大如斗,但刚才也反应到春药应是交合可解,熟知蛮疆诸事的阿通木憋急成这样…… 没空多想了,还是赶紧让爱妻泄身去吧! “月儿,我们走!”我拉双妻走了几步,见也起身欲行的凤妹子夹着腿踉跄了一下,兰姐更伸手捂住了下身。我这才注意到月儿和公主也迈不开腿似的,惶急低问她俩身体有何变化?能否行走? 公主有些娇喘地嘟囔道:“那里~越来越痒了,要受不了啦!” “月儿,你还能使出步法吧?我们扶着芙儿快走” 那双美丽无双的月眼虽也透出忧急,但星眸还是清澈的,她咬了一下樱唇:“meimei太高,扶着也走不快,还是我负着她,你跟上就行。” 我转头看了眼段兄,他已心领神会地背起了他的王妃。 “木将军,兰姐就劳烦你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 “禀圣上,淑妃娘娘找到了。”两名铁卫架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裙的女人进了门。 高升泰疾步走上前,抓住头发使她仰起一张清秀端庄的脸,可不正是淑妃! “皇上息怒啊!贱妾……贱妾只是不慎……蜜倒多了” “嘿嘿……”满脸狰狞的高升泰冷笑出来。“蜜放多了你就化装逃跑?好~好~你可真是贤良淑德的淑妃!” “皇上饶命啊!贱婢给您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皇帝那喷火的眼神和狰狞之下,任何女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吧? “贱货,快把解药拿出来!”老皇帝在怒吼。右手掐住了贵妃白皙的脖颈。 “啊~~”贵妃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哑着声,拼命摇晃着头。 “真的没有解药?你……你个贱货!与那妖人坑靡一气……罪该万死!”狂暴中的帝王,老脸涨得比喘不上来气的女人更紫,只听轻微的“喀嚓”声,淑妃无比惊恐的眼睛空洞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颜大怒?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掐死多年来亲密无间、片刻难离的妻子!是我还是月儿在颤抖?苗女姐妹前一刻还春情无限的脸霎那由粉转白。 死寂,直到高升泰松了手,屍体“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狰狞转为颓败,高升泰摆摆手,侍卫将死屍拖了下去。抬眼看了看背负着女人,有些发怔的我们,歎了口气:“唉~妖人邪恶,防不胜防,寡人……哦,此回住处路程不近,宫中空房不少,你们就近……疗毒吧!” “哦……多谢圣恩了!陛下保重!”段兄说罢,率先背着凤妹,随宦官而行,我们亦跟上,黑暗进到一处宫院,如今身份有变,段兄夫妇先被引向正房。我和月儿赶紧向左厢走去,却只听兰姐嚷道:“快进去啊!怎你还真嫌弃我啊?” 回头只见阿通木已将兰姐放下,正被她拉着手,讷讷无语、局促不安,还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你这傢伙只担心你们公主,怕驸马一对二喂不饱她是吧?那……那我咋办?咝~痒得受不了啦~喂你们宫里除了太监还有带把儿的吗?” 宦官表情木然地看了大呼小叫的兰姐一眼,没吭声,眼神几要杀人。 月儿忙道:“木兄放心!我内力强,能克制的,一定先可着公主救治,兰健” 他还慢吞吞地倒退着走! “不用!”我吼着大步过去推他出去就插门,见阿通木他俩还在原地扭扯…… 我刚近前,纤长的藕臂立刻火热搂过来,一手扯腰带,一手抓向我腿间,樱唇吐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