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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是我。” 清越微哑的音在门外响起,付星燃本就雀跃不止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控制不住的幻想在脑海里野蛮疯长,所以他的苏黎煦会给他什么惊喜。 深呼吸平息心跳走向门口。 房门开,四目相对的瞬间,八月夜桂花的香味与衣冠楚楚先扑面而来,随即才是荷尔蒙与热气交融的guntang气息。 苏黎煦看着付星燃身上穿着单薄的白t恤,线条流畅不夸张的肌rou被浸湿衣服的汗勾勒着轮廓,就连呼吸的频率都被清晰的捕捉到,他的目光往上,停留在付星燃下颚线处那滴勾勒过滚喉结的汗。 “那么躁?” 房门外,付星燃紧紧盯着身穿黑色西装的苏黎煦,本就躁雀跃的心情瞬间被这身正装扯到兴奋最高值,冷白皮与至纯的黑,他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伸手一将苏黎煦拉了进来。 门’嘭‘的关上,付星燃苏黎煦摁在门上。 “付星燃,你好多汗。”苏黎煦伸手抹去付星燃脸颊上的汗:“那么热吗?” 男人温柔含的音在耳旁响起,压抑半个月的y望开始不止不休的疯长。 付星燃握住苏黎煦的手,十指紧扣,将手一抬,摁在他的头顶上,轻轻贴在门上。他身前倾缓缓靠近苏黎煦,任由额头、脸颊上的汗往下流,呼吸变得胶着,目光也变得炙热。 “我刚才做了一百个俯卧撑。” “什么?”苏黎煦也往前靠了靠。 两人的唇瓣间只剩下一指距离。 压低的音叫嚣着智。 “因想你。”付星燃极保持着这一指的分寸。 “我这不就来了吗?”苏黎煦垂眸道。 橙黄的灯光落在他们的头顶上,勾勒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勾勒着被抵在门上十指紧扣的双手。 “苏医生,你突然穿得那么正式,让我紧张。” ’苏医生‘这三个字悄然的酵着,’嘭‘的在苏黎煦的脑海里羞耻的炸开了烟花,他对上付星燃带着几分戏谑的模。 付星燃又:“不对,是苏老师,老师,你穿得那么正式我好紧张。” 在这的气氛下,带上职业的亲昵叫唤让称呼变了味。 苏黎煦一扯过付星燃被汗浸湿的衣襟将人拉近,断了这一指距离,吻上了他。 付星燃先是一愣,就在他想要继续的时候苏黎煦又他放开。 “付同学,我的西装下可是穿了衬衫夹。”苏黎煦松开付星燃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含望着他。 付星燃的眼瞬间变了,宛若蓄势待的恶狼。 “时间还早,我们看个电影吧。”苏黎煦着询问:“好吗?” 付星燃:“……” 被反将一军,好。 这男人的本领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幕布上正播放着《霸王别姬》,在化妆间里,程蝶衣正抱着他的师哥段小楼含泪说着那段最着名的话: “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电影里像团火燃烧着的程蝶衣,对爱情的偏执,对戏剧的痴迷,让他戏里戏外彻底融合了在一起,而正是他这浓烈的情感,无是情怀,亦是情感,都拥有着穿透荧幕的炙热。 重重的砸在了每个观看的人心上。 而这浓墨重彩的人最终却落下悲剧,穿着深爱的戏服,扮演着最爱的角色,自刎在最热爱的舞台上。 全剧终。 沙上,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十指紧扣。 苏黎煦靠坐在沙上,凝视着播放着演员表的幕布:“我曾经也觉得你像程蝶衣,你直白炙热的情感就像是一团火,让每一个靠近你的人都会感觉到灼烧感。” “我做过傻事。”付星燃侧过身,深情看向苏黎煦。 “但你有着出乎我意料的控制。”苏黎煦也看向付星燃,眸底荡开涟漪。 付星燃回答:“因我太爱你,我还没有得到你,我不舍得你,所以我必须要活着等到你。” “你等到了。”苏黎煦凑近抵着他的额头,眼眶微热:“付星燃,你的……太勇敢了。” 在几近失控的情绪里还能够找回智和目标,克制隐忍,等待期盼,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才能跟已经情绪糟糕的自己做抗争。 “宝宝,我给你看个东西。” 付星燃放开苏黎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苏黎煦。 “什么东西?”苏黎煦接过这张纸开,这是一份辩证行疗法第一阶段的报告,往下看,是出乎他意料的结果。 “这是上次你去出差我去找何教授,花了几天时间他给我的诊断,他说我表现得好。” 苏黎煦看着这份报告上情绪管、压忍受度、对自我感受的接受度的稳定数值时,有那么一瞬哽咽,他纸贴在心口,深呼吸一口气。 缓过来心情后,他报告叠好,而后坐进付星燃的怀里捧着他脸颊:“宝宝,你太棒了,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在辩证行疗法里,稳定的数值改变就代表着情况的好转,越稳定就说明付星燃的自我控制越稳定。 事实证明,付星燃最近的表现确实是好。 所以这个结果是他意料之中,却依旧惊喜。 “的吗?这就满足了?”付星燃扶着苏黎煦的腿,感受到掌心下衬衫夹的触感,眸色深了深:“看完电影,我们是不是应该回房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