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52.果汁店家的菠萝
小球来到一片弄堂式的建筑前，今天主要是来画油画和水粉的。 作为漫画家的小球，对于水粉画和摄影也有极大的爱好。 小球戴了个贝雷帽，“洗完头第一天不梳头发，第二天扎个揪，第三天全扎起来，第四天戴帽子……第五天戴帽子……第六天戴帽子……第七天油到不行……”年糕猫这么点评小球的戴帽子的原因。 “好好的艺术家，被你说成小邋遢。”小球又考虑是否再画一幅素描。 眼前的房屋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建筑。比起高楼林立整整齐齐的一大排，这些红砖房，木头窗框更有生活感，一楼的面店里冒出热气，二楼就是阳台，很小一个面积，挂着一些棉毛衫，阳台外有一些绿色植物，开红色的花朵。 水果店里放着一些石榴，在冬天居然有大石榴，还以为秋季有石榴，现在大冬天也有啊，焦距拉近，这是一家果汁店，门口还有一只白猫蹲在石板上，又是异眼白猫，上次在公园的小卖部也是异眼白猫在周围晃荡，这回这只白猫也在看店。难到黄眼睛蓝眼睛有经商头脑？ 环顾四周，老板不在店里，这里真是民风淳朴啊，只是隔了一个区，别的地方恨不得把大铁门上几层锁，这里的大门是木质的，还敞开着，老板也不怕丢东西。 “老板！还有饭吃哇！”一位骑自行车的大人从车上娴熟地跨下来，对盒饭店的老板说。 “还有，吃什么。”老板带着袖套打餐。 一些钢的餐格子里盛放着各种家常菜，周围的景色本身就像一幅流动的画。这里就像文化保护区一样，希望这些陈旧，有年代感，生活气息十足的建筑能够一直被保留着。 “菠萝。”异眼白猫要和年糕猫握手。 “这个季节有菠萝？”年糕猫疑惑歪头。 “我的名字。”上次酒吧的猫咪叫芒果，这里又是菠萝，大家都成水果一箩筐了。 “请你们喝甘蔗汁。”破旧的黑板上歪歪扭扭第写着果汁十五块钱一杯。 比起大商场华丽装修和整洁干净的环境，这里更是生活感十足，水果没有摆放地那么整齐，却让糖球有回到二十几年的感觉。 在这条街时光仿佛凝滞了，圈成一个环形的联排房屋，旁边有一座小桥，站在桥面上，看着流动的河水，有小艇行驶过去，河面就会泛起一阵波澜，像是甩动玛瑙绿色平铺的布料一样，远处可以看到一座砖红色的烟囱，还有现代的标志性建筑，也是城市地标性建筑。 果汁店的老板不在，菠萝猫说他去买盒饭了，来买果汁的客人都会自己动手打果汁，然后自己付钱，从来没有人不付钱的情况出现，虽然看上去不如大商场里的果汁连锁店干净整洁，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菠萝猫就跳到果汁机上按下按钮，预先准备好的甘蔗被炸成汁。 “给。”小球不能白吃人家东西，就把基地新出品的组合猫粮罐头送给了菠萝猫。 小球花了一幅水果店的彩铅素描，挂在墙壁上，然后就离开了店里。 第二天，小球回到店里想要买果汁喝。 “今天要柠檬雪梨吧。”平时嗓子不太舒服，小球还是很青睐雪梨的。白猫 原来隔壁的水果店和这家果汁店都是同一个老板开的。 刚好中午吃饭的时间，小球拿着果汁去隔壁吃午餐。 天气有些阴冷，推开门，“要三个rou圆吧。”小球对着老板说。 老板放下手中的饭，然后给小球打餐，脸上表情里写着“你胃口真不错”。 年糕猫藏在小球的背包里，把水彩颜料都挤到一边了。冬天藏膘，肚子圆滚滚。 打了冬瓜、番茄炒蛋、青菜，简单的饭菜加一碗咸菜汤，拿着饭盆去二楼，楼梯很窄，宽度比脚丫子还小。 木质地板的缝隙里都写满了岁月，二楼座位有个女生一直坐着，小球本来以为是客人，吃完饭休息，在玩手机的。 整个吃饭过程，小球都感觉这位女生很奇怪，没有什么动静，因为想象力的关系，总会想到恐怖片情节，低着头的女生，有些可怕。 简单的饭菜就能让人有满足感，比起旁边一些装修华丽的地方，小球更喜欢这些老式建筑和弄堂。 这是第二次来这里呢，虽然天气阴冷也没有阳光，但是只要心里有阳光，走到哪里自己就是太阳。 吃完饭，小球背着年糕猫下楼梯，坐在后面的女生起来收桌子，本来小球想自己把饭盆端下去的，但是怕走不稳，原来女生是帮忙收拾桌子的，小球还把人家想像成恐怖片觉得，真是尴尬呀。 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刚跨出去，就感觉室内外温差比较大，吃饱了还是很满足的，就到处走走吧。 小球瞎逛到人家弄堂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建筑，橘红色的木门，忽然溜出来一只玳瑁猫，戴着红项圈。 它的主人跟出来，“快回家，不要乱跑，要被抓走的。”然后玳瑁猫伸了伸腿就回家了。 小球从小就不喜欢高楼大厦，总给人一种束缚和压抑感，好像能把人的创造力都禁锢起来，每个人都变成一个样子，而眼前这些房屋各有各的模样，没有什么规律，总让人觉得很放松。 这边是布告栏里的灰尘，一些没有撕干净的通知，老旧的自行车锁在一边，水泥堆的洗手池，隔着一条马路是一些新兴的咖啡馆，口味也就一般吧，没有这边实在。 隔着一条马路，好像隔着三世十年的光景。看到这样老式的店面，你都会怀疑是不是能用手机付款，搜遍口袋都找不出一张九零年初的一百块。 由于光线的问题，小球决定今天不画画了，先回家睡个午觉。 把飞行床项坠摘下来，在没人的地方放大，飞行床升到空中，周围包裹起一层保护圈，小球听着午后的广播，睡着她的午觉，年糕猫依偎在一边，吃了两个大rou圆，心满意足，最近的发明项目比较少，所以可以乘机多休息一会儿。 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小球和年糕猫乘着飞床，停留在河面的上空，砖红色的烟囱那边是地标性建筑，所谓地标性建筑，就是不论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只要没有高楼挡着，你就能看到它们。 “我还是更喜欢看得到天的建筑，也就是两三层就好，夏天看星星，窗前的树枝上知了很吵，冬天看雪花，秋天的落叶，春天迎春花。”或许艺术家较商品房，都更喜欢几十年前的建筑。 在外面野了那么久，也该回家了，飞行床在上空飞驰着，冬天夜来的快。 飞行床在自行车道上腾空行驶，周围没什么车辆。 小球在路边看到一只奶牛色的猫咪，一只跟着她们。 看这是新来的猫咪，也有可能是被主人遗弃的，“原来都没看到过你嘛。”小球与奶牛色的猫咪打招呼。 猫咪什么也不说，就是蹭着路边的花坛，希望跟着小球它们。 换做以前，小球一定会蹲在路边摸猫，但又不能带回家养，她看到一只就想养一只，但是能力不够，现在不同了，有了先进科技，再加上与基地喝小动物星球都联系上了，必须为保护自然，与动物和谐相处做贡献啊。 “走吧。”小球让奶牛色的猫咪投靠基地。这段时间它一直在流浪，一只猫咪靠着墙边，换做你也不忍心丢下它一个在路边，又冷又饿，外面还可能遇到坏人，如果没办法养，就只能狠着心不回头看。 其实猫是很独立的动物，但有的人类确实很残忍的动物，无论是抛弃还是伤害，在这个世界上一直都在发生，有的人随便伤害动物，就有的人拼尽全力去救一条生命。 小球带着奶牛的的猫回家了，在路上就拿出了基地库存的食物给它吃。 可能是饿坏了，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吃饱就睡着了，“明天再问它吧，先让它睡一会儿。”小球mama在厨房洗碗。 “你吃吗?”小球听到奶牛色的猫说梦话，在外流浪的动物受冻挨饿，特别懂得珍惜食物，还会与其他的流浪猫互相照应。 “在外面一定睡得不安稳，有车辆驶过，就会被惊吓到，特别是被抛弃的猫。”对于抛弃小动物的人，年糕猫都有种说不出的怨恨，怒得胡须都直了。 老爸在客厅看枪战片，mama洗好碗了，在卧室看电视剧，小球打开冰箱，冬天就是想吃巧克力冷饮，“看完牙医忘了痛。”年糕猫站在小球身后。 “我也要吃。”菠萝猫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你怎么在这？”小球很好奇。 “白天看着果汁店，晚上想发展一下副业。”菠萝猫想到动物基地工作。 翌日，菠萝猫和奶牛猫在地铁口卖葱油饼和铁板烧，菠萝猫会在中午回到水果店看门，晚上再回来卖烧烤，附近有新过来流浪的猫咪，奶牛猫它们都会帮助这些猫咪。 “以后我出门还是多带点猫粮好。能喂一是一个。”小球戴着帽子口罩练习做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