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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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四个人,围着他站了一圈,居高临下的发出jian诈刺耳的狞笑,为首的一个脸上纹了条蛇。 “新来的,蛇哥疼你,教教你规矩。”他垂手解裤腰带:“你也不要叫唤,因为叫破喉咙也没用,听话反而好过一点。” 顾醒双手往后一撑,仰起脸道:“你就是老蛇啊!”他脸上的笑意率真无害,漂亮的桃花眼水光荡漾,“我还在想你们到底打算等到什么时候,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好吗?我也省得老是悬着一颗心。” “你这张嘴是真欠cao。”老蛇的脸色rou眼可见的阴沉下去,周围的人顺势上前来架住顾醒,老蛇一把掐住了顾醒瘦削的下颌往自己□□按去,“那就拿你的嘴开刀!” “咔嚓”一声,他听见了腕骨被拧断的声音,脆的像是撇甘蔗,下一秒,周围几个人次序飞了出去,顾醒游鱼似的闪到他的背后,以一个极为奇诡的角度擒拿住了他的上肢,又将他的膝盖头塞进了铁桶的凹陷里。 “蛇哥的肾应该不错。”饶是已经快把老蛇折成双截棍了,他脸上仍是笑眯眯的,“我是嘎人腰子进来的,嘿嘿。” “你不要乱来啊!!我要叫了!!”老蛇的脸“刷”的惨白。 “不是说叫破喉咙也没用吗?”顾醒嚷嚷:“破喉咙破喉咙——” 老蛇:“......” 后腰一凉,冰的老蛇一个机灵,尖叫道:“你噶腰子都不打的麻醉吗!!!” “从来不打。”顾醒说:“生剖出来的新鲜。” “啊啊啊啊啊啊!?”老蛇哀嚎,眼泪迸溅。 禁闭的门被人打开,一人道:“顾顾,手下留情,新来的不懂规矩,别吓唬他了。” 老蛇浑身一僵。 新来的?居然说他是新来的?明明这个杀神似的小子才是—— “别介,现在我才是新来的呀。”顾醒笑眯眯说:“虽然是二进宫,但我还奇怪为什么一个熟面孔都没有。” “南北扩建,老朋友都在那边。”来人用拇指戳了戳,“这边都是些外强中干的毛头小子。” “行吧。”顾醒松开手,掸了掸掌心,“其实跟毛头小子玩玩也不错。” 玩?? 老蛇坐在地上,表情空白。 “你是为什么又进来了呢?”来人叹了口气,疑惑。 “外头拘束多,明明大家都在乱来却只盯着我一个人薅,没意思。”顾醒懒懒道:“还是里面好啊。” “是啊。”来人笑了一句,“毕竟里面的规矩你说了算。” 第13章 老蛇突然不敢嘚瑟是有原因的。 来人名叫哈德森·那不勒斯,在边城监狱里关了已有近十年,刚在监狱里度过了自己的六十大寿,入狱前曾是意大利黑手党,身上背负血债累累,绕是年过六旬,还是拥有一身的腱子rou和浓密的毛发。 “边城监狱扩建之前,这里都是我说了算,扩建之后,穷凶极恶的老东西们都被挪去了南区,蛇头才开始在北区称霸。”哈德森给顾醒递了根烟,二人坐在砖石房顶上吹风,下面围了好些人,竟是谁也不敢上来。 “看出来了,北区是浅水区。”顾醒叼着烟没点,眯着眼睛笑。 下头,蛇头和他的一干小弟正双手抱头排排蹲在墙角,竟比初来乍到边城监狱时还要唯唯诺诺。跟前站了几个手里提着铁锹的北欧壮汉,那架势,宛如提着大马刀,凶神恶煞。 “他到底是谁啊?居然被哈德森奉为座上宾......”蛇头蹲的腿麻,忍不住昂头问:“哈德森还特意把他调去南区做室友!”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那群北欧壮汉纷纷大笑:“混了个寂寞吧?” 这笑声让蛇头回想起了南北没分区之前被对方组织严酷统治的那些时光,条件反射的缩脖子。 “纳洛堡出来的精英,昔日晨渊舰队的队长......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晨渊舰队我还是知道的!晨渊穹影,帝国的两支王牌舰队嘛!晨渊是矛,穹影是盾,一攻一守,保白蔷薇星都屹立不倒!”老蛇说:“那小子居然是晨渊的队长???” “他还是这么多年下来,唯一一个跟那不勒斯大人玩俄罗斯轮盘还活下来的人啊!”对方兀自继续感慨道。 蛇头呆了呆。 哈德森·那不勒斯崇尚实力至上,又坚信运气隶属于实力的一部分,王者往往是上帝选中的千万分之一,既然是天定,就不会轻易死掉,所以他们从不畏死,相反,期待并享受一次次生死角逐的过程,每一次的死里逃生都像熔炉铸金,拉开他们与普通人之间的距离。 俄罗斯轮盘就是哈德森·那不勒斯非常喜欢的一款玩儿命游戏。 据说他累计与人玩儿过不下百余次俄罗斯轮盘,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赌命游戏里存活至今,亦是他王者天定理论的一种具象化佐证,叫人无法不心悦诚服。 顾醒他竟然—— .......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那天你跟我赌俄罗斯轮盘的场面,你叫停的那一枪,凶险之极。”哈德森吐了个烟圈,眉宇间的皱纹如千丘万壑。 “听不懂你说什么。”顾醒懒洋洋道。 哈德森侧目看了他一眼。 记忆里的三年前,顾醒来时,浑身锋芒毕露。 帝国军校淬炼出来的天之骄子,气质如光芒万丈,与周遭泥泞的环境格格不入,狠狠地点燃了哈德森·那不勒斯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