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小傻子呢! 第75节
“先不许亲我!” 萧青棠悄自叹息一声:“好, 先不亲你。” 姜溶推开他:“我要去晾花了,不许你跟着我!” 他没跟过去,就站在窗边,看着她忙活来忙活去, 把桂花放在簸箕里搁在廊下晾着。 现下这样才是好的, 她原本就该这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萧青棠是真知错了。 天黑, 他想跟进卧室,又一次被人拦在外面。 他仰头, 看着明月,无奈笑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姜溶倒是一反常态睡得很好,像从前那样躺下就能睡着,怀里还抱着那只没有来得及装上花瓣的兔子香囊。 小雪,下过几场雨,天更冷了些,丝丝凉意已能钻进衣衫里了。 姜侍郎生辰,叫姜溶和萧青棠过去用晚膳。 他们还未举行婚礼,可婚事早定下了,也早有了夫妻之实,虽还在吵架,但姜家众人都心照不宣将萧青棠当作姜家女婿了,一口一个姑爷叫着,没什么不习惯。 只是姜侍郎不敢自称岳父,还尊称一句郎君,更拘于与他交谈,席上安安静静的。 “有刺。”姜溶戳戳碟里的鱼rou。 姜夫人看她一眼,温声道:“叫侍女来给你挑。” “我来。”萧青棠插话,挽了挽衣袖,将碟子挪到跟前,拿着筷子挑刺。 他哪儿干过这样的活儿,鲫鱼刺又多,挑着挑着脸就沉下来。 姜侍郎看得连连冒冷汗:“要还是叫侍女来吧。” “不必。”他冷声回复一句,挑完最后一根刺,将碟子推回姜溶跟前,语气柔和不少,“好了,吃罢。” 姜溶没瞧出父亲的紧张,也早习惯了萧青棠这样的语气,一点儿不怕,开心将鱼rou送到口中嚼嚼嚼。 吃完,还要懵懂问一句:“你们怎么都不吃呀?今天的菜挺好吃的呀。” “吃,都在吃,你吃你自己的。”姜淮给她夹了筷子菜,试图堵住她的嘴。 “阿兄,你在喝酒吗?” 姜淮觉得神奇:“你都知晓酒了?” “嗯,他给我喝过的。”她指指萧青棠。 姜淮瞥萧青棠一眼,没好说什么,只能把姜溶教训一顿:“小孩子不许喝酒。” “我不是小孩子!”姜溶气得叉腰,“你给我喝一口,快点儿!” “真是被某些人惯坏了。我不给你喝,你问爹让不让你喝。”姜淮按住酒杯。 “爹,我能喝吗?” 姜侍郎犹犹豫豫,将问题又抛出去:“你问你娘。” “娘,我能喝吗?” “不许饮酒。” 姜溶不满意这个回答,在萧青棠跟前敲敲:“我能喝酒吗?” “你想喝便喝吧。” 她挺了挺腰:“我要尝尝!” 姜淮又瞅他们俩一眼,咚得一声将酒壶放下:“你就跟着他不学好吧!” “哼。”姜溶打开酒壶盖子,嗅了嗅,嘀咕一声,“好香呀,桂花味儿的。” 没人愿意和理她,她看了一圈,只好跟萧青棠说:“你喝不喝?” “倒吧。”萧青棠将酒杯放过去。 她开心倒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小口,惊喜道:“甜的。” “嗯。”萧青棠应一声,一饮而尽,将酒杯又递出去。 姜溶自觉给他倒满:“但是没有葡萄酒好喝。” 他弯了弯唇:“想喝葡萄酒了?” “不想。”姜溶别开眼。 桂花酒甜中带辣,她喝不了多少,只饮了小半杯便不喝了,低头默默吃菜。 萧青棠倒是一杯接着一杯,直到那壶酒见底。 桌上的菜都冷了,姜溶有些醉了,趴在桌上打盹儿,姜侍郎终于有借口叫散。 “都用好了吧?天不早了,都早些回去。” “早说不能喝酒,非要喝!”姜淮低斥一声,要将姜溶抱起来。 萧青棠上前拦:“我来。” 他俩毕竟是夫妻,姜淮不好说什么,只能退让。 萧青棠将人打横抱起,还是与人打了招呼才缓步离去。 醉酒的人似乎知晓他是谁,主动抱住他的脖颈,不觉呢喃一声:“夫君……” 姜夫人微微垂下眼,姜淮也叹息一声:“小妹心里还是有他。” “若是没有,也不至于生那样大的气。”姜夫人也觉感慨,“可你小妹是个直肠子,脾气又倔,不懂夫妻之道,也不知前路到底如何。” 姜淮眉头紧了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萧青棠抱着人往回走,垂首在她额头亲了亲,轻声答:“夫君在。” 她枕在他肩头,突然哽咽起来:“萧青棠是大坏蛋。” “是,萧青棠是大坏蛋。”萧青棠轻轻踢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 “可我好喜欢萧青棠。” 萧青棠手一顿,在她唇上碰了碰:“溶宝,萧青棠只喜欢你。” 她强撑着眼皮,捧着他的脸,贴过去,又将眼闭上:“亲。” 萧青棠将她放下,双臂撑在她上方,咬住她的唇。 她双臂越缠越紧,忽然道:“要。” 萧青棠喉头重重滚动一下,哑声答:“我去叫人送热水,洗洗再弄。” “好,你去。”姜溶说罢,往后一倒,似乎又睡着了。 萧青棠急忙去叫水,生怕错过这一回便再寻不到这样的时机了:“快拎些热水来,再叫人多烧些备着。” 幸好厨房里一直有热水,仆妇转头就拎来,他转头就拎进房中倒进盆里。 “睡了?” “没,嘿嘿。”姜溶笑眯眯掀开裙子,“洗。” 萧青棠眼神越发幽暗,拿着湿帕子一点一点给她洗干净。 她有些受不了,扭成一条麻花,要抓他的手腕,哼哼唧唧:“吃。” 萧青棠一愣,胡乱擦了一把,埋下头去。 她指尖几乎插进他的发里,脚踩在他肩头,脖子往后高高仰起,一声高过一声。 片刻,萧青棠扬起红润的唇,明知故问:“可以了吗?” 姜溶拽住他寝衣的袖口,急急催促:“你来。” 他抱着人滚了好几圈,到了最里面,拱在被子里,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姜溶紧紧圈住他的腰身,忘情迎合,不停唤他:“二郎,二郎……”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上、脸上,萧青棠哑着嗓子一声又一声应:“我在、我在。”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 “只喜欢我一个?” “只喜欢你一个。” 她双手抓住他的耳朵,凶狠狠瞪他:“不许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别人,我就咬死你!” 萧青棠以为她只是放狠话,不想,脑袋被按下,脸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脸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咬我?”他将她的双手钳在头顶,又凶又狠起来。 姜溶眼前一阵金星,哇哇乱叫,连连求饶:“我快死了,快死了!” “死不了。”萧青棠紧紧扣住她的肩,低喘几声,长呼出一口气,顶着那口牙印,弯了弯嘴角,轻声道,“好了吗?” 姜溶眼角渗出几滴泪,小脸红扑扑的,委屈点点头:“嗯。” “可我还没好,怎么办?”萧青棠在她眼角亲亲,“再来一回,让我也舒服,好不好?” “好,那你来。”她慷慨松开腿。 萧青棠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溶宝真好。” 她麻得有些没有知觉了,腿酸软的也抬不起了,只剩迷迷糊糊地哼哼声。 不止这一次,明明都已叫了水洗过,回到卧室后又开始了。 姜溶欲哭无泪:“你还没好呀?” 萧青棠低低笑出声:“快了快了,最后一回最后一回。” 半个时辰后,姜溶气得推他:“骗人!根本不是最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