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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心觉得自己是一锅沸腾的水。 即使已经燃烧到快要干涸,堆积在欲望深处的柴火却没有丝毫熄灭的意思,yinjing刺进来的频率,已经能够熟练找到敏感点,耻骨碾磨着肿立的花蒂,过度的刺激带来痛意,仿佛闪电过划过皮肤,快感,微刺,然后是酥麻。 全身都在颤抖,唯独xiaoxue诚实地紧咬着男人不放。 肖则礼的嘴唇在胸腔上方发问。 “你喜欢这样吗?” 舌头挑逗乳珠,轻弹,吞吐,绕着转圈,留下湿润痕迹。 “嗯、……嗯……” 然后牙齿覆下来,咬着拉扯,齿尖好似要锯进跳动的心脏。 他的声音在刺激快意的痛感中无比清晰。 “其实你更喜欢这样……对不对?” “哈嗯、喜欢……” “再说清楚一点。”看好文请到:po18h k. “喜欢、跟你做……好热、好烫……啊啊……又、又要被撑坏了……” 她被纯粹的快感逼的在身下止不住扭动,张开嘴唇吐出神志不清的喘息,在床上胡言乱语的用词都很青涩,透着并不刻意却诱人失控的媚意。 肖则礼忍不住说了个下流肮脏的词。 抬头就对上她盈盈的眼睛,“嗯?” 他不忍心重复,但是性器进出的节奏终于也乱了,越来越激烈的吻咬遍她的全身,身体的热量相互过渡,房间里响起黏腻暧昧的水声。 就算他一再表达自己受不了她的叫床声,白水心也很难保持安静,强烈的愉悦感惊心动魄,视线变得模糊,隐约只觉得身体的刺激比之前更加尖锐,存在感过于鲜明的yinjing已经恨不得把rou壁的每一道褶皱撑开,却仍然清晰在体内胀大,压倒性的快感在抽插中涌来。 她伸手环抱着的身体如此接近,甚至可以察觉到他的腰腹收紧,耳边重重的喘息,灼热的好似一个隔空的吻。 疯狂挺胯摆动的发泄,究竟是渴求释放还是渴求侵犯,因为太混乱而无法解析,只剩下本能的毫无章法的律动,性器在体内胀硬到夸张的地步,紧缠着的rou壁感受它的搏动,像心跳。他几乎没有停下过,抽插着射精,在激烈性交中排空自己的欲望。 少年薄韧的肌贴着胸腔,好像跟她的心跳同频颤抖,他的紧张和紧迫,原始的欲望需求,全都在这个亲密到无可复加的瞬间清晰可见。 然后是一个吻,缓慢专注,落在她凝视过来的眼睫。 与此同时性器从身体里抽出来,还没等她重新睁开眼睛看清楚动作、或是两个人现在身上狼藉的模样,肖则礼已经拉上薄被,把他们的身体一起卷进去。 裹在被子里仿佛同处于一个紧密的茧。 他们在幽微的空间里交换着呼吸,亲吻和触摸,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他如何珍惜这一刻。 虽然肖则礼觉得羞耻。 他对自己的表现有些不满,明明预想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体验完美姿态得体,真正到了床上却随心所欲起来,脑子一点都没有用上,甚至昏头帮了倒忙。 回忆起来真是兵荒马乱,他只好在事后的抚慰里找回一点温柔。 亲吻中对上她安静好奇的眼睛,仿佛找到罪魁祸首,他呢喃着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喜欢到有点不聪明了……” “你在、说什么啊?” 白水心不明所以,但显然察觉到他的焦虑,伸手揉了揉少年热透的耳廓。 这是个坏主意。 因为紧贴着身体的性器非常明显的苏醒过来,他的眼神又变得更暗,这是肖则礼的理智拒绝跟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沟通的信号。 密闭的被子里没有多少空气,以至于yinjing捅进来的时候,几乎觉得窒息。 呼吸艰难,亲吻掠夺欲望,交换空气。 双腿被他拉到自己的腰胯上固定,紧紧缠绕着,每一次进入都得以更加明显的感受,他的手在黑暗中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混乱地完整地抚摸了全身,每个部位,每块皮肤,最后才喘着粗气按在阴蒂上,开始转圈。 性器通过交合感受她的xiaoxue随着他的动作,夹紧,抽搐,涌出热流。 整个世界好像缩小到只容得下两个人的薄被里,并且开始剧烈的,毫无规律的晃动。 快感和肺容量都抵达极限,肖则礼在濒临失控的瞬间意识到自己没有戴套,蓦地起身,被子随着身体掀开,他抽出性器,在她的身体上撸动射精。 浓浆喷薄而出,无疑是一种玷污。 肖则礼射精的时候已经想起来她最烦自己把她弄脏,但欲望如此不可控,他明知故犯。 躺在身下的少女面色潮红,胸脯剧烈起伏,因为快感,也因为新鲜空气。 她失神地注视着他,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腰和胸都沾了东西,然而被欲望磨杀了太久的脑子几近眩晕,下意识的用手指拭去一片,放在嘴唇边尝了一下。 不好吃。 她把手指送到肖则礼的口中,抱怨和撒娇混为一谈,“好讨厌。” “……我会帮你洗干净。” “不要弄在外面,”她的手指被咬了一口,眨着眼睛无辜的表情,其实是存心火上浇油,“还不如直接射进去。” 肖则礼低头顺从地舔舐她的手指,把自己的jingye全部舔干净吞咽下去,他做这事的时候脑子里全是yin乱不堪的想象,只不过维持着正人君子的表象。 “我觉得……”他艰难地声明,“不太好……” 然而硬挺的yinjing在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又一次插进xue口,他被想象中的画面诱惑,每一下都动的很煽情。 白水心气喘吁吁抵着他,“别做了……” “最后一次。” “好、好吧……” 她是个意志不坚定的女孩,她没有发现自己上当受骗。 细细的暧昧的呻吟转变为泣音,又变成断断续续的话语,最后是不受控的叫声,青涩却诱人的yin词艳语回荡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第几次重复。 “说、说好了,最后一次……” 肖则礼心软,专注地盯着她,下身重重抵进去,教她,“你要求我。” “求、求你了……” “名字呢?” “求你了肖则礼……” “嗯”他爽的全身都过电,尤其是坏心眼,又硬又热的roubang激烈进出,刻意的牢牢的刺击她敏感的点,把人逼到话语破碎的地步,他没告诉她在床上求饶叫男人的名字完全是一种助兴,只是说,“你再求求我吧……” 像我之前求你那样。 像我期待你一点注视的时候。 再多说两句,或者可以欺骗自己,我们之间确有一些公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