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书迷正在阅读:[HP同人] 卿本恶、[综英美] 勿扰我的安睡、[名柯同人] 我在米花死去活来、[综漫] 夏油君的极致社死瞬间、[综漫] 婶婶与刀男的穿越之旅、[综英美] 蝙蝠家今天的软饭、他给了我一颗糖、[综英美] 谁也挡不了我毕业、基因启示录、珍宝
同一时间她做了乔治二世的情妇,没人知道这是否还是父子间的明争暗斗所导致的,总之这也就是后世把她称作英国的蓬巴杜夫人的原因,历史学者大多认为对西班牙的詹金斯耳朵之战背后有不少她的影子,而比维多利亚晚生十几年的蓬巴杜夫人的许多行径是对她的模仿。 然而真正改变了她一生的人在她二十二岁那年出现,后世把这场悲剧称为“一场精心设计的诱骗”、“父权社会不顾一切的反抗”,总之大家都知道的是二十五岁的加文·琼斯上尉俘获了她的芳心,她自己也曾与友人说:“我一见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完整了一样。” 1732年他们私奔了。 第二年,也就是1933年2月,她被发现死在了贫民窟,死因是难产而亡。 她未寄出的信里写道: “父亲,一直以来我都对您言听计从,弗雷德里克王子的年收入在两万英镑,达西有一万英镑,这是您告诉我的,但我当然也曾爱过他们,假如我现在已经懂得了爱的话,后来我嫁给威廉·卡文迪许,又被迫成为国王的情妇,都是您在中劝告我,我不知道是否从一开始就错了。 离开查茨沃斯庄园时我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由,过去我骑马也是如此,您总说我善良的过了头,身上没什么现实感,这一点我也同意,在认识加文以后我才明白什么是除了上帝所赋予的好的特性以外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爱他所带来的那一部分,和我完全不同的一部分,因为遇见他以后我才好像真正活了过来,可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他早在五个月前得知我怀孕时就消失了。 父亲,但我仍旧无法产生任何怨恨之情,无论是一生处于权力斗争的阴影下,还是爱而不得的悲剧,又或是早早被您灌输享乐和美丽即是一切的思想,即使您不信神,我还是想问您,这到底是上帝对我的仁慈还是惩罚呢?他觉得这样我的心就不会痛了吗?您又能否用您的那一套来让我醒悟? 爱你的维多利亚,写于1932年12月。” 于是她的一生就这样昭然若揭了。 历史学者对此的总结是——“公爵夫人是权力的牺牲品,父权与君权所共同酿成的悲剧。” -------------------- 亨利勋爵是道林格雷的画像里的人物 乔治二世夫妇和儿子弗雷德里克的关系很差,具体大家可以看看百科 四代德文郡公爵其实是1720年出生的,时间线被我提前了 加文琼斯就是路西法(戏份少绝对不是我懒得写 第34章 拉撒路 ======================= “我还是喜欢这幅《德文郡公爵夫人》。”瑞贝卡走到另一幅画面前,那是她作为德文郡公爵夫人时画的,画上的人神情冷淡,穿着一条颇具洛可可风格的华丽裙子,脖子上的粉钻项链熠熠生辉,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她问麦考夫,“你呢?” 麦考夫犹豫一会,目光落在维多利亚穿着白裙子的那一幅,她想了一会,那是当时在沃顿庄园的花园里画的,画上的维多利亚在层层叠叠的荼靡与玫瑰中间,坐在草坪上,旁边还摆着几朵不显眼的大丽花。 “那是她刚和达西恋爱的时候画的,画它的人是勋爵请来的朋友。”瑞贝卡笑起来,今天她也穿了条白裙子,“那时候她好不容易才从弗雷德里克带来的阴影下走出,从没怀疑过还有更大的打击在后面,笑的一无所知。” “而这幅画是在温莎城堡画的,所以她的表情不太愉快,你看那条项链,是乔治二世送给她的,多恶心,他是个刚愎自用的老头子……”她目光专注的看着画,那是荷加斯为她画的,画上的人脖间所带的粉钻项链正是昨天她收到的那条。 “我想要这幅。” 麦考夫当然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他也不在乎这画最后的归宿,他来找她是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 “王子闹的很厉害。”麦考夫隐晦的说,“威尔士亲王想要见你。” “闹的自杀吧。”瑞贝卡嗤笑一声,又别过脸去,根本就不在乎这事,“别管他,他才死不了,你发没发现,只有被偏爱的孩子才敢那么闹,只要父母满足他们的愿望或是让他们意识到无论怎样都不会成功,这件事就翻篇了。” “查尔斯那时闹的还厉害,所有人都反对,逼的女王差点就要放弃他,然后他不就认清事实娶了斯宾塞家的小姐吗?弗雷德里克难道一点不爱维多利亚?最后不也为了和父亲抗争娶了公主做妻子。” “瑞贝卡。”麦考夫看见她满眼的轻蔑,心里的疑惑不断加大,“我想知道在美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让你觉得有点陌生了吗?”瑞贝卡愣了片刻,表情黯淡了几分。 “我想是的。” “原谅我吧,麦考夫。”她低下头,看着他拄在伞柄上的双手,声音低低的有点撒娇的意味,“你有没有想过我已经长大了。” “是长大,还是拉撒路?”麦考夫极为巧妙的问。 “你忘了我不信上帝吗?也许是卡勒姆·林奇呢。”她微微一笑,避开了他的问题,“饶了我吧,麦考夫,我多想和你去吃圣诞节那次吃的查佛,真的很好吃,你说假如换成用朗姆酒泡的拇指饼干味道会怎么样?” “我想也会很好吃的,但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要我怎么和雇主去解释呢?”麦考夫无奈的看着她,心底隐隐有了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