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书迷正在阅读:[综英美] 勿扰我的安睡、[名柯同人] 我在米花死去活来、[综漫] 夏油君的极致社死瞬间、[综漫] 婶婶与刀男的穿越之旅、[综英美] 蝙蝠家今天的软饭、他给了我一颗糖、[综英美] 谁也挡不了我毕业、基因启示录、珍宝、猎命人
如此一激,瑞典短鼻龙的眼睛都变红了,冲天发出一阵怒吼,直吼得脚下地面发颤,吼得其他三条火龙也全都醒了过来。它们一起吼叫,喷火,摇晃笼子。 其中那条脖子上全是尖刺的挪威脊背龙,最为凶悍。 汀娜被龙血一浇,刺鼻的气味让她更加恶心,胃开始抽搐痉挛,让她干呕的更厉害,更加没了力气。她只得抱着一动都不动的白蛇脑袋跪了下去,手里继续握着银币变成的长剑,在混乱与紧迫之中,考虑着下一步的用法。 总之,“银”太软,她现在又没什么力气,根本砍不断眼前的栅栏。 眼看着瑞典短鼻龙又要再喷一次火,汀娜怎么可以继续用白蛇来挡?她当机立断,手中长剑一握,变成了一面盾牌,就像大大的蛋壳那样,把汀娜连同已经变大的白蛇,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底下。 瑞典短鼻龙咆哮着,对着那“蛋壳”一样的盾牌继续喷火,用翅膀打,用爪子抓,甚至用尾巴抽。 银做的盾牌发出阵阵撞击声,强烈的震动,让汀娜差点抓不住,让它脱手掉到地上去。 更由于瑞典短鼻龙不断的喷火灼烧,她手中的盾牌已经开始变得灼热,烫的她的手“嘶嘶”冒着白烟。 “有没有人……到底有没有人在……”汀娜继续有气无力的喊着,哪怕是能把附近晕倒的那几个人给喊醒。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被火龙给撕碎了。 而最后,所有人都会把这当成是个意外。是个好奇心过重的学生,自己钻进了关着火龙的笼子,大概是想偷一枚龙蛋什么的…… “哦,天!”终于有一个人出了声。 汀娜强行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笼子外面,已经举起了魔杖。 下一秒,瑞典短鼻龙发出一声惨嚎,脑袋向后仰去,爪子抬起来去蹭它的眼睛。 紧接着,那个人“啪”的消失在原地,又“噼啪”一声出现在汀娜面前,把她连同银制盾牌和白蛇一起往怀中一揽,又是“啪”的一声,汀娜眼睛一闭一睁,她已经在笼子外面了。 “喂,伙计们,别睡了!”这个人立刻放开了汀娜,挥动魔杖,去喊醒那几个昏迷的人。 汀娜的手指一松,银制的盾牌脱手落下,变回了一枚枚的普通银西可。 她已经认出来了,刚刚那是韦斯莱家的二儿子,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见过的。 没多会儿,躺地上的那些人就全都醒了,他们一起给火龙们用昏睡咒,好不容易才弄睡着两条。受伤的瑞典短鼻龙是第三个睡着的,最后的挪威脊背龙最难搞,一直都没有成功。 汀娜在原地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仍然头晕不已,仍然不时的干呕。她怀里抱着的白蛇,已经趁着这片刻的时间,褪下一层蛇皮,重新化回手指般粗,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汀娜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白蛇捡起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让你在我这儿养伤……不仅总不见好,还总是重新受伤。”汀娜如在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不过,如果白蛇完全恢复了,她会立刻就离开吗? 汀娜觉得,一定会的。 韦斯莱家的二儿子走了过来,摆着那张好好先生的阔脸,问她:“真是太危险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汀娜却首先看着他,仔细的回忆:“你叫……茶几?” “是查理!”他露着无奈的笑,很好脾气的给更正。 “哦,记住了!谢谢!”汀娜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咬着牙想要站起来。 查理一看,赶紧想要扶她一把,却被无情的推开。 “别动手!”汀娜往他伸过来的手上推了一把。 查理只当她计较身上还淋着龙血,就再次挥了挥魔杖,又是一个无声咒,汀娜头发上脸上衣服上的龙血,就全都被清理掉了。 汀娜愣了愣,抬眼看了看查理,说:“谢谢啊!再见!”就继续要坚持自己走。 查理露着更无奈的表情笑道:“你这一看就是受了伤,还很严重。要不然,还是让我送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吧。” 他说着,就想过来抓汀娜的手腕,绕到她前面想把她背起来。 “不!别碰我!”汀娜一边推他,还一边闪躲,眉头也一直皱着,嘴里一直说:“走开……再走远点!再远点!好了,不许再近了!” 查理看看两人之间……快比银河都宽了。想帮她一把是绝对做不到了,不由露出更加无奈的笑,摇了摇头。 最终,他也只是保持着汀娜所指定的那个距离,不远不近的跟在汀娜身后,看着她走几步喘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咬着牙扶着树向前走……就这样,一路护送着她回到了城堡。 -------------------- 第180章 我的女儿受苦了 ================================ 当晚,汀娜就住进了庞弗雷夫人的医院。 庞弗雷夫人完全不会问她是怎么受的伤,也不问这么晚了她是怎么从寝室出来的,只负责按部就班的收治病患。 而等到小天狼星和马尔福知道,并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的早饭时间了。 是庞弗雷夫人去通知的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而邓布利多又通知了小天狼星,斯内普教授通知了潘西和马尔福。 “姑娘!姑娘!” 小天狼星还没进门就在焦急的喊她。待走到汀娜的床前,看到她平安无事的躺在那里之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埋怨的问:“你怎么那么不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