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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什么呢!”傅松琰低斥道。 但不知是手里的格兰威特太烈了,还是烟草味太浓了,傅松琰竟有些止不住的心慌。 “她就是没有安全感,从小到大,也没人给她安全感,所以才怕。”傅松琰胡乱解释道。 可惜这话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林路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傅松琰仰头吞咽酒液的样子很性.感,动作间,属于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压根遮挡不住,没人可以抵挡这样的傅松琰。虽然傅松琰来的少,但是每次一来,皇庭来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暴增。 无他,只不过为了制造几场可能性几乎为零的艳.遇罢了,虽然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这天的最后,林路南只说了一句:“松琰,不要低估了自己的对女孩的吸引力。” 放在平常,傅松琰一定会带笑意漫不经心的怼回去。但那天,不知为何,傅松琰愣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慢慢取下嘴边的烟,眸色黑沉一片,一个字也没有反驳。 * 幸丝琪最近觉得简禾有点儿不对劲。 晚自习下课,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简禾却还在写数学试卷。 幸丝琪跑过去,“禾禾,你不回家吗?” 简禾顿了顿,才说:“我写完就回去。” 幸丝琪:“那我陪你。”说着就想取下背包拿出卷子和简禾一起写。 却被简禾阻止了。 她叹了口气,收起卷子,说:“走吧,我回去写。” 太晚了,幸丝琪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回去的路上,幸丝琪问简禾为什么心情不好,简禾认真的说:“我失恋了。” 幸丝琪:“……” 看幸丝琪被吓到的样子,简禾没忍住笑了笑,“没有,我都没恋呢,失什么恋。” 幸丝琪松了口气,她也察觉出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是你喜欢的人吗?” 简禾沉默了很久,她看了看夜色,今天没有星星。 “琪琪,喜欢一个人真的好辛苦啊。”她轻声说。 听到简禾的语气,幸丝琪不知道为什么瞬间鼻子就酸了,夜色中,她抱住了简禾。 回到胥江那儿,简禾拿出试卷,本想继续写完,但看到桌上的餐盒时,没忍住,还是发起了楞。 是傅松琰让人送来的餐。 自上次傅松琰从这离开,她已经有两三天没见过他了。傅松琰会每天定时让人送餐过来,却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消息也很少发。 简禾知道,傅松琰每天这么忙,要处理的事情这么多,哪有空理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更重要的是,在傅松琰心里,肯定觉得她不可理喻。 毕竟,没有哪家叔叔结婚,侄女还要管东管西的。 但简禾控制不了,她不敢回碧华,她害怕一看见傅松琰,眼底的情绪就昭之若揭,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简禾走近客卧,胥江这儿虽然小了些,但到底有两个房间。 她没进主卧,一直是睡的是客卧。 夜半三更,她压根睡不着,想到明天还要考试,简禾认命的拉开床头抽屉,取出那瓶贴了白色标签的小玻璃瓶。 简禾盯着这个小玻璃瓶看了半晌,才打开,往自己手腕处喷了些。 顿时,满室的熟悉味道弥散开了。 简禾闭上眼,这才有了困意,歪着头慢慢的睡了过去。 不知多少个晚上了,她都得闻着这个味道才能入睡。 夜色沉静,月光洒在客卧房间的床头柜上,上面静静的摆放着一瓶白色透明香水。 乳白色标签上赫然写着BYDERO:SUPER CEDAR 是傅松琰惯用的那款香,超级雪松。 第11章 年末是傅氏最忙的时候,这几天傅松琰忙的什么都顾不上,几乎都住在办公室了。 直到秘书小心翼翼的拨了两次内线说会客室有客人,傅松琰才终于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起身跨步走向会客室。 来人是何书蕊。 室内有恒温暖气,傅松琰只穿了件纯黑色羊毛衫,身躯挺拔,干净冷肃,迎面走来给人一股浓重的疏离感。 何书蕊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但傅松琰出现的那一刻,她却看不出来丁点等人的不耐,笑着走上前,喊他:“松琰。” 傅松琰一顿,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示意何书蕊坐下。 秘书重新给两人上了咖啡。 “何小姐,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傅松琰语气淡淡。 何书蕊无奈一笑,“松琰,怎么说我们俩家也是世交,不必这么客气吧?” 傅松琰不置可否,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手表。 何书蕊何等心思,立马抱歉的开口:“抱歉,我突然过来打扰你了吧?” “没事。”他的语气客气有礼,像是对待最寻常不过的客户一样。 何书蕊眸色暗淡了一瞬,说:“今天去了傅家大院,伯父让我给你带点汤过来。” 傅松琰扫了眼何书蕊那边的恒温盒,心里嗤笑了下。 老爷子从前什么时候给他送过汤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淡淡道:“麻烦你了。” 何书蕊还想说些什么,许志彬“刚巧”敲门进来,低声说:“傅总,会议要开始了。” 傅松琰点点头,转头对何书蕊说:“抱歉,我这还有个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