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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那双落在自己臀部的手掌,那种感觉似乎还在上面停留着。枝枝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屁股,糯声质问道?:“怎么是你,柳儿呢?” “自然是被送下山了。”傅景之笑着道?:“自然,山附近的护卫也都被清理干净了,没人看到我们孤男寡女?,共处荒山野岭,不会损了你的清誉。” 似乎从她说了自己在意清誉名节以后,男人就也跟在替她cao心起来了。 可是又?没人看到,事情就没发生了。 而且,如今林子都被他清理干净了才最是最不安全了。若是男人想对?她做些什么,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他宰割了。 枝枝绷着脸道?:“你让开,我要下去。” 傅景之挑眉:“你不是要上树摘樱桃吃?” “又?不想吃了。” 傅景之坚持:“可是我想吃。” “想吃自己摘。”枝枝看着他那么大个子,还要使唤她就来气。 可是男人丝毫没有让出?空地的意思,树杈空档又?只有那么一处。红彤彤的大樱桃就在她面前晃啊晃的,诱人的紧。 她干脆摘了一颗塞进?了自己嘴里。 新鲜多?汁的口感,带着酸甜滋味在嘴里散开,让她开心的眯起双眼,没忍住又?接连塞了几个直接吃了下去,还挑衅一样的故意将?樱桃核吐在了男人不远处的空地上。 就在她又?摘了一颗樱桃要塞进?嘴里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握住,一股濡湿划过他的指尖。 在她陡然瞪大的双眼里,男人眼底尽是得逞的笑意:“这樱桃真?甜。” 说完,他还意犹未尽的舌尖抿了抿嘴唇,含笑看着她。 枝枝的脸爆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迟钝的甩了甩手,磕磕碰碰的说:“你……你臭不要脸!” “要脸就有媳妇?”男人靠近反问道?。 枝枝被他的无赖模样堵的哑口无言,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气的从枝干上蹲坐了起来,想离开这片空隙寻找新的地方跳下去。 不料刚站起来,就被枝杈勾到了衣服,身子不稳,向后仰去。 在半空中,她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疼痛到来。 但是,最后察觉到自己竟然落到了一处软软的物体上。 睁眼,就是男人发白的嘴唇,还有眉头上迅速浮起的汗珠。 枝枝快速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嘴唇蠕动?两下,眼底泛起了水雾,气呼呼的说:“你……你就不能别管我。” 傅景之忍着疼痛抚平了她眉宇间?的愁意,艰难的勾起嘴角:“我舍不得啊。” “那你可以抱着我,干嘛给我当rou垫啊,笨死了。” 傅景之似乎是想笑,但是因为剧痛难看的扯动?了嘴角,道?:“你才笨,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这么低的树,我怎么来得及接啊。” 扑过去给她当rou垫都已经是本能动?作了,哪里还来得及做其他的。 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枝枝张望四周道?:“你的人的,快叫他们来救你啊。” “没人,我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去了。” 枝枝急的跺脚,又?蹲下了身子,扶着他坐了起来,想要背着他下山。 这时候,在暗处的春至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夫人,让属下来吧。” 主子本来就被砸伤了腰,真?这样折腾几次,不残废都难了。 还记得那年正月十五,似乎也是傅景之受伤了,穿着黑衣的护卫出?现背着他,将?他们两人带回了景王府。 时过境迁,此情此景竟然和?记忆中有些许重合。 只是这次,他是救她受伤的,要回的是她的家。 枝枝恍惚了一瞬间?,跟着春至下了山。 回去后,人直接被送到了她的屋子,药膏也被贴心的准备好放到了床边,只要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枝儿,我痛。”傅景之眼底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明示了自己的目的。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是在使用?苦rou计。 可是看到他额头的汗珠,枝枝还是拿起了药膏。 伤的是腰,如果要上药,就必须将?他的衣衫出?去。 枝枝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问道?:“还能翻身不?” 趴在床上的傅景之转过来了一个大脑袋道?:“都被你压坏了,动?都动?不得了。媳妇儿,你应该减肥了。” 枝枝的手猛地握紧了药膏的白玉瓶子,差点没忍住把?药膏砸他脸上。 这男人,怎么愈发孩子气了。 不,连三岁孩童都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能翻身,我也翻不动?你,让春至进?来给你敷药吧。” 傅景之楞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清晰的情绪,又?作委屈模样道?:“春至很忙的。我怀里有一把?匕首,你用?它撕破我的衣服就可以随便处置了。” 枝枝依言去他的怀里摸了摸,把?他的整个胸膛都摸遍了,也没找到匕首的影子,反而是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刺眼了。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离开,“你故意的?” 傅景之:“可能是我记错了,在腰间?挂着的。” 在女?人越来越沉重的目光里,傅景之老实交代?:“在袖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