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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女子自幼没有母亲,父亲又待她那样不好,足见她的幼年有多么凄苦。终使她是一国长公主,权势滔天,到头来,一个连能哄她的人都没有。 他的姒姒,其实不过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普通女子。 可正因他如此爱她,所以他更怕这一次她又离他而去。 他害怕明日一早,她又拍拍屁股十分潇洒的走人,将今夜所说的话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这段日子他一再试探,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她。 他轻抚她的脸, “那这一次,你的爱又是多久?” “永远。”她亲亲他的唇,竖起三根手指,“我秦姒以我亡故母亲的名义发誓,往后此生却不负你!” “永远?”他眼里的泪不断的滑落。 “永远。”她奉上自己所有的爱意,捧着他的脸,舔去他眼角的泪,抚摸着他如同绸缎一样柔软的银发,虔诚而又温柔。 “不后悔?” “永不后悔!”她流泪哽咽,“但求哥哥爱我,永远不要弃我。” 齐云楚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感情,捧着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唇,将自己压抑了四年多的情感与欲望一并燃烧在这个叫他永生难忘的夜里。 那天晚上齐云楚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与体力向秦姒证明自己是不是个男人以及同她讨论她以后会不会后悔这个问题。 他从榻上证明到床上,一直证明到天快要透出曦光,证明到怀中的女子哭哭啼啼了半夜,直哭的嗓子都哑了,求了他一遍又一遍,他都不肯答应放了她。 美曰其名:帮她长长记性,看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说他不是男人。顺便,嗯,证明她这次不后悔的决心。 被长了将近一夜记性的秦姒此日从他怀里醒来,全身骨头都散了架。 “你可有哪里不舒服?”他似有些不好意思。 秦姒软绵绵的瞪他一眼,声音沙哑,“你趁人之危!” 他低下头亲亲她有些红肿的唇,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都说了我在你面前做不了正人君子。” “我疼。” “哪里疼?”他替她轻轻揉捏着腰部,可捏着捏着,地方就不对了。 秦姒一把捉住他的手,亲亲他的下巴,水润的杏眼里似含了一汪泪,“哥哥我真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只得老实了,替她揉捏着纤细的腰部,看着她身上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斑驳的痕迹,心里悸动得厉害。 秦姒趴在他怀里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体贴周到的服侍,只觉得空了四年多的心在一次被填得满满当当。 “女儿呢?”她问,“她早上没来找你吗?” “来了,不过昨晚府里闹出的动静太大,南星把她哄走了。” 秦姒撑开眼皮子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 昨晚他不晓得叫人送了几次水进来,恐怕全府上下乃至隔壁院子都知道他俩在屋子里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笑?”他的手往上滑,只觉得怀中柔软的躯体肌肤柔软滑腻,叫他爱不释手。 他低下头同她咬耳朵,“谁叫你昨夜弄湿了床……” “齐云楚!”她恼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齐云楚只觉得她的声音又娇又媚,似带了勾子一般的眼角也含了一抹春情,一颗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他昨晚折腾了她一夜,知道她定是疲累极了,只得按耐下来,抱着她狠狠亲了几口,才放过了她。 “小齐哥哥,我们成婚吧。” 秦姒爱不释手把玩着他柔软的银白头发:“我们成婚好不好?” “不好。”他嘴角上扬。 “你敢!”她伸手摸向他戴了几年的红宝石耳坠,妩媚的斜睨了他一眼,“你居然敢对大燕天子始乱终弃,小心朕叫大燕铁骑踏平整个云都!” 他抱着她低低笑了起来,作势又要去亲她。 她捏着他的鼻子不肯叫他得逞,眉眼弯弯,像极了她那时在云都失忆时的狡黠模样。 “姒姒,”他捉住她的手放在疯狂跳动的心上,蹭蹭她的鼻尖,眼里的深情都要溢出来了,“虽然有些话不用说你也懂,可是我还是想再说一遍。” “什么话?” “我心悦你。这些年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这种想法。我想要与你看着我们的女儿慢慢长大,要与你一起白头偕老。嗯,还想……” “还想什么?”她眼眶微红。 他捉着她的手向下,眼眸幽深,声音沙哑缠绵,“还想与你日日做昨晚的事情,听你在我耳边叫哥哥……嗯,我很喜欢,你呢?你喜不喜欢?” 秦姒原本感动的心瞬间被他这句话给冲淡了,狠狠捏了他一把。 他吃痛,闷哼一声,“你,你谋杀亲夫!” 她忍不住笑,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鼻子咬了一口,“谁把你教得这样坏?” “你。” “胡说。” 两人正在床上打闹,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他们的女儿。 两人连忙起来穿衣裳。 卿卿大抵是一早上未见到自家爹爹,心里有些着急,又轻轻敲了几下。 已经穿戴整齐的齐云楚正要去开门,回头看见秦姒正十分怅然的坐在床上。 他走上前替她整理好颈口,摸摸她的头顶,“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