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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守着耗不了不多物力财力,能让容念求个心安,陆宣认为是值得的。 嗯......容念说完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最后结果如何,便要看造化了。 翻身重陆宣怀里挣脱出去,摊开了四肢,热! 陆宣无奈的摇摇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念舒服的躺着,手却被抓住了,等了会儿也没见着陆宣有什么动作。 悄悄的侧头偷看了眼,就见陆宣闭着眼,呼吸均匀,许是睡着了。 容念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陆宣的眼睫毛,戳在手上有些yingying的,睫毛尾部又是软软的。 容念手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摸的更加起劲了。 一时不察,手被抓住了。两只手都在陆宣的控制之下,容念挣扎了几下,没挣开。 讨饶的看向陆宣,容念眼神诚恳,夫君,我错了! 陆宣捏了捏手中的皓腕,睡觉? 睡睡睡!谁不睡谁小狗! 可事实证明两人都是小狗。 陆宣将容念抱住,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宣:汪! 容念:滚啊T_T 沉迷追剧,无法自拔,嘤 第二十章 炫耀 钟雅真读着手上的书信,面上带着笑意。 赵毅柳州之行顺利,民间对他的评价日益升高,父皇也多次夸奖。 钟雅真满意的将手中的书信放下,明眸中满是期待,不知赵毅何时回来。 门外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听着就觉得很着急。钟雅真敛了表情,就见书仪拿着一封信快步走了过来。 什么事如此急躁?钟雅真端起茶杯茗了一小口,抬眼看向书仪。 听琴送来了书信。书仪说着就把手中的信递给了钟雅真。 钟雅真仔细看过,面色变了又变,最终恢复如常。 赵毅的功劳只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太子一党无论怎么做,也都是于事无补。 去把这信烧了。 钟雅真揉了揉额角,眼角有些许脂粉遮掩不住的疲惫,只愿日后能站在足够高的地方,才不枉她日日忧虑思量。 放下手,钟雅真又不由的恨自己独自不争气,她与赵毅成亲多年,可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起后院中的两位侧妃,还有些没名分的小妾,钟雅真面色阴沉了下来。 幸好那些人也未怀孕,不用她手上沾上鲜血。她们若是怀孕,她这宁王正妃的位置也不知坐不坐得稳。 放空了思绪,钟雅真走向里间,她也有些乏了。 前些日子还总有捷报传来,可近些日子,宁王自柳州传来的消息愈发的少了。 赵毅也颓废了许多,远不如前几日那般精神。 劝降安抚暴民做的容易,可这后面的旱灾才是真正难解决、伤脑子的地方。 自钦天监传出来的消息已过了许久,却迟迟不落一滴雨。百姓们也不是好糊弄的,已有人在传言说快要下雨都是骗人的,说的有理有据。 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又有要暴动的迹象。 赵毅看着高高悬挂的太阳,移开了眼,再隔三日,若是还不下雨,只能挖水道自别处引水了。 不然百姓们怨念从生,他前些日子费心挣的名声恐会败坏。趁着他还有足够的号召力,不用逼迫就能让百姓们自愿去挖水道,这才是最好的。 走至桌边坐下,赵毅叹了口气,水道要早些规划为好,去将邵天华请来。 是。暗处传来声音,嘶哑的不正常。 京中的太阳要温柔许多,但陆战还是觉着刺眼。看着盘旋在天上久久不落下的信鸽,颇有些咬牙切齿。 这被少将军喂过的信鸽果真不一样,少将军不来,它还不愿落下来了。 趁着信鸽飞的低了些,陆战伸手抓住了它。 取下信鸽脚下绑着的信,展开一看,陆战面色刹那间就变了。 这是前些时日派至长河下游的人传回来的信。 前些日子陆宣让他派人过去,却不给他任何理由,任他怎么追问都不回答。 可现在看到手中的信,陆战似乎明白了。 快步往书房走去,没注意到坐在旁边榻上的容念,径直将信递给了陆宣。 陆宣看完,不由的有些吃惊,起身走到了容念身边,将信递给了她。 容念疑惑的接过,正想着陆宣怎么回事,公务上的信件给她看,她也看不懂啊。 可视线刚看清信纸上的字,容念就止不住的吃惊。 南方接连下雨,水位越涨越高,但是长河的堤坝还承受的住。不过偏远些的乡村地区,已有几个地方因下雨产生了泥石流滑坡等。 那探子得到的命令本就是时刻观察着长河下游的变化,这些变化单独看似乎没什么,但他翻阅了前几年的记录长河水位变化与自然灾害的书籍,发现今年的变化着实太大了些。 往年长河水位上涨至现在的高度,至少还要过月余,而发生泥石流与山体滑坡也是下雨至后期。 他粗略的分析了一通,便往回传了消息。 容念藏住这水涝被发现异常的喜悦,抬头与陆宣对视,面上有着没被遮掩住的震惊,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