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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手一紧,轻笑一声,“对,我的情丝。” “所以,你对花白的感情究竟是将她当娘还是当......”舒乐伸手摸了摸下巴,自己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两只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她死了,我的情自然也没了。她是我娘,生前是,生后也是。”花言话毕,手内的匣子燃起一团青火,不过须臾连匣子带里面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 舒乐深吸一口气,这魔尊未必对自己也太狠了些。心爱的人死了,为了自己不同拔了自己的情丝陪葬,过了千年又自己手烧了自己的情丝,连半点念想都不留。 “我真的好奇修魔之战的后半役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接着看下去了。” “是我自己不想再看下去了。”花言背过身去,“修魔之战以魔族战败为终,但是修士并不打算放过魔人,想要赶尽杀绝。花白那时已经穷途末路,她无法向神求救,于是以一己之力将魔族化为域,立在海外。除非里面的人打开域,否则无人可进。而这里,是她的坟冢。她死后化成了你们见到的夜摩罗,她身上残留的规则之力可以用于制衡这个世间。” 舒乐闻言,算是明白了所有因果。 “花白在这里布置散灵阵是为了散去整个魔域的灵力,为的是防止魔人再用修士修炼而激化两族矛盾。她死后,魔人只好另寻修炼的方法,用不上灵气,世间灵气的消耗便少了一层。可是,修士是无数的,于是,你便用她留下的规则之力来捕杀修士,以维持世间灵气的稳定。” 舒乐突然指责不出花言的错处。他只是布了一个比较有诱惑力的局罢了,那些想走捷径的人自投罗网,在这里丧命。而且,从他的大局观去想的话,神应该比他还要残忍。 “最后一个问题,燕回舟炼化了夜摩罗之后会怎么样?还有他只要一碰别人就会自动去吸别人的灵力。” 花言垂眼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燕回舟,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花言伸出手掌,一卷竹简出现在他手中。 “只是花白的功法,让他重新开始吧。” 舒乐接过竹简只打开看了下的功夫,花言便消失了。 这个花言怎么和个NPC似的,好像过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些信息,以及给燕回舟这卷竹简。 真是太奇怪了。 舒乐抱着竹简坐在地上等众人醒来,那时已经黄昏了,所以人悠悠转醒,只记得自己是来破坏夜摩罗的,之后一概不记得了。 舒乐觉得这是件好事,至少他们不用死了。 众人醒来后问舒乐发生了什么,舒乐只是笑笑说,花言来了一趟。 于是众人都闭上了好奇的嘴,不敢问,不敢听,小命要紧。 舒乐将功法给了燕回舟,燕回舟很惊讶,不明白这个魔尊心里是如何想的,却也没有着急的立马废去自己的功法。 他起先有点害怕,不解魔尊为何这么好心。但是小师妹却没说让他小心的话,说明小师妹和魔尊之间有一段他们不能知道的对话,那这功法也是有效的。 众人以为夜摩罗毁去后他们要么灵力恢复要么被杀阵绞杀,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哦,发生了一件事。 众人坐在地上开始苦中作乐说还活着,瞬间地动山摇,还以为是杀阵开启了。结果地颤的震天响,只见远处树木坍塌离析,尘土飞扬。一只巨型山猫正全速向这边跑来。 所有人立马起身,掏出自己的家伙们。 还有人已经拔腿跑了起来,结果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同伴们还站在原处看着什么。 “你们怎么还不跑!” “等死吗!” “我们在看山猫上坐到是谁!” 说完,拔腿跑的几个人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抬手遮了遮微弱的阳光看着山猫身上的人。 “这不是刀道友吗,还活着啊。”谢裴抱着仙鹤啧啧道,“这出场方式真的很野嘛。” 山猫越来越近,头上的刀野也看到了他们,他一拉山猫的胡须,山猫疼得嚎了一声,前爪扑地刹住了身子。 刀野从它头上跳了下来,背上的人也摔了下来,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有的人甚至伏在地上开始干呕起来。 “诸位许久不见!”刀野中气十足道。 舒乐见除了他的同门弟子外,其他几个人多多少少有点鼻青脸肿,看来刀野这教育人的手段是十分的实干了。 “刀道友一路上,可还好?” “挺好的,可能他们不大好。”说完身后几个男修士捂了捂自己红肿的脸颊。 “这......”刀野看着一地狼藉,原来的夜摩罗一株不曾留下。 “你们干了什么!”一修士捂着自己的脸看到这一幕直接气得跳脚了,“你们怎么能把夜摩罗给毁了!怎么你们摘到了就不许我们摘了吗!” 谢裴等人扣了扣脸,心里想,刀野揍得好。 刀野轻咳一声,说话的那个修士讪讪的退到了身后,不敢再说了,本来还有修士也很气愤,但一想到刀野曾经的拳拳到rou,屁都不敢放了。 “说来话长,这夜摩罗其实是个邪物。” 赵元和简单的给刀野说完他们的发现,刀野赞同的点点头。 “此等邪物确实不易用于修炼,起初可能还好,若是后期被反噬,那便得不偿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