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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琰挑眉一笑,俯身四唇相贴,他轻轻研磨娇润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散发着诱人深入的清香。 李景琰撬开程鱼儿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小舌灵活得扫过程鱼儿的贝齿,卷住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缠绵。 一吻毕,程鱼儿靠在李景琰心口娇喘连连,娇颜的唇珠愈发莹润饱满,挂着亮晶晶旖旎的水痕。 她美目睇了一眼李景琰,纤长的秀颈露出半遮半敛的风情,水漉漉的双眸美目流盼皆是诱惑。 李景琰唇干舌燥,压着心头的灼热,沙哑的嗓音低沉磁性:“娘子。” 程鱼儿看到了他凤眸中的深意,咬了咬唇,趴在李景琰膛前不看他:“想起了一些难过事。” “什么事让娘子如此难过。”李景琰眉心微蹙,将程鱼儿细细抱在膛前。 程鱼儿靠在李景琰的心口,听着他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的心跳:“我以前以为我前世的死和荣国公夫人有关,今日突然明白其实不是” 她还未说完,便猛得被李景琰截住话头,李景琰与她四目相对,肃声问道:“前世,死了?” “不,不是前世,就是做梦了。”程鱼儿被他严肃冷峻的面容骇住,瑟缩了一下,喏喏道。 李景琰却眉头更紧:“我不是问前世,我是问娘子怎么会死?” 昨日程鱼儿说她可以预测未来,李景琰只以为说笑,可今日任字卫悄悄带回了两人,一人便是南疆神医,看了一眼他的腿便说中了蛊毒,可治。 如果程鱼儿口中的做梦或者前世是真,那程鱼儿要死去,李景琰不能接受,他握着程鱼儿的双肩,目如火炬。 “就,就”程鱼儿抿着唇不知如何说,这是怪力乱神,她怕说了李景琰反而觉得她疯了。 李景琰不依不饶,程鱼儿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掐头去尾:“被人推到了水池里。” “被谁?”李景琰冷声问道,神色阴郁,周身隐隐威压。 “桂嬷嬷。”程鱼儿抵不住,小声道了句,又忙道:“这都是做梦,做不了准的。” 李景琰听她这一句,紧绷的身体方放松了下来,他紧紧搂住程鱼儿,与她交颈相抱,哑声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李景琰一字一顿,字字珍重。 程鱼儿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却发现李景琰落在她背后的手微微颤抖。 程鱼儿心头一动,抬手环住了李景琰的劲腰,柔声安慰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我们都会没事的。” 李景琰听出了她话中的“我们都会没事”之意,却不以为意,他想若是他还在,他一定不会允许、纵容任何人伤害程鱼儿。 有他在一天,他便会护她一天;如若他不在,她的娘子如此娇弱,可如何是好。 如此,他也要好好活着,李景琰眉眼冷肃,心中暗下决定。 第57章 是我没考虑周全 翌日,广宁伯府。 荣国公夫人站在伯府门前,朝门内的丫鬟笑盈盈温声道:“劳丫头你和你夫人再说一次,就说我今日特来致歉的。” 小丫鬟是程鱼儿主母——广宁伯府二房大夫人顾氏院里的丫头,得了荣国公夫人的话,小跑着朝顾氏院子的方向跑去。 “不见,我绝不见她。”顾氏一听荣国公夫人执着,急得面容发白,尖声催促道。 昨日顾氏接了荣国公夫人的信后,骇得差点没晕过去,她两眼一黑,直接晕倒。 小丫鬟又小跑着朝府门口,对着荣国公府夫人福礼,讪笑道:“夫人,我家夫人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小丫鬟这模样,荣国公夫人便笑了,知晓是顾氏的借口,她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嬷嬷便立马给小丫鬟几个重重的荷包。 昨日顾氏给荣国公夫人送了信,说决不许荣国公夫人认程鱼儿做干女儿,如若她做了,便与她断绝关系。 荣国公夫人接了信,今日一早便来看顾氏,顾氏却不愿见她。 二十多年的手帕之交,荣国公夫人只以为顾氏因自己未提前招呼闹了脾气,和丫鬟说好话让她进去。 丫鬟此类的事情遇得多了,顾氏隔个几月便与荣国公夫人置气,他们也觉得顾氏无理取闹,偏偏荣国公夫人不计较,每次还来哄他们夫人。 广宁伯府的院子都是偷偷传着荣国公夫人的好,谁都期望着自己这辈子遇得着此般好友。 暗暗道自家夫人不识好歹,那可是国公夫人,他们夫人不过是伯父嫡次子的大夫人。 伯府里的下人都知晓,伯爷看不上顾氏,这么多年,如若不是荣国公夫人事事照拂顾氏,顾氏怕是过不得如今这般。 荣国公夫人熟门熟路,不用丫鬟带路便径直入了顾氏的院子。 “青禾,还生气?” 荣国公夫人大步揭了珠帘,笑着唤了声,她歪头进顾氏的卧房,压根没注意到顾氏见她面色仓皇和骇人,几乎苍白着脸从榻上跳起。 后见荣国公夫人面色和缓,言语温柔,顾氏惴惴不安得心脏方有些和缓,强笑着:“你来找我何事?” “这不是你昨日要和我断了这二十多年的情分,我这么多年无儿无女,好不容易得个可心的人”荣国公夫人好说好讲,还没说完便被顾氏拉长嗓音截了话头: “程鱼儿不能做你的干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