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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奚星海的问话,他也没有否认,点点头,打着哈欠说:“是啊,昨天晚上来的,堵在我家大门口,不让我进门,非要我给他一个交代才行。” 打完了哈欠,他来了情绪—— “我就奇了怪了,那么大个人了,不要面子的吗?堵在别人家门口,不让别人进门,非要问别人要交代,什么样的人能干出这事啊!” “妈的,早知道纯情老处男这么难搞,当初打死我都不去招惹他。” “……” 奚星海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沉默着,裴瑞凡的怨气似乎也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吐槽了三两句便就作罢,相对应的,他似乎对闫飞航的怨气更加深重一些。 “…… 趁时间还早,赶紧带你家炸药桶去看看男科吧,早看早纠正,说不定还有提升空间,多爽一分钟是一分钟嘛,你说是不是?” “好了,就这样吧,一晚上没睡,困死我了,挂了。” 奚星海还想为闫飞航正名,裴瑞凡已打了个哈欠,挂断了电话。 身后传来脚步声,奚星海转过头,看见闫飞航湿着头发朝他走过来,走到他身后,闫飞航便抬手抱住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 “聊完了吗?聊完了就过来,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奚星海的嘴唇被他亲的有点麻,舌头也快要没有知觉,但一想到待会要做的事,他又觉得兴奋,点点头,“你自己先去躺好。” 闫飞航登时高兴起来,他 “芜湖” 一声,松开了奚星海便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奚星海。 奚星海:…… 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们在沙发上度过,看一会电视,亲一会儿热,…… 看电视觉得无聊了便亲热,亲热的间隙便看看电视,安全套用掉了大半盒,润滑油少了一大半,一天的时间终于过去。 第二天又是一个雨天,天色阴沉沉,冷风凉飕飕,闫飞航照例六点多起床,晨练完做早饭。九点多的时候,客厅里传来香气,奚星海扶着腰推开门走出来,“今天早上吃什么啊?” 还是瘦rou粥、荷包蛋和rou包子,但因练熟了手的关系,今天早上的荷包蛋只见焦黄,不见焦黑,rou包子还是从外头带回来的,味道比不上李记,但也还算不错,青菜瘦rou粥熬煮了一个多小时,粘稠软糯,吃完早饭,奚星海手脚都暖和了起来。 小雨打在窗户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奚星海站在阳台上收衣服,闫飞航跟在他身后碎碎念:“…… 今天还在家待着吗?润滑油还剩个底,套子也快没了,我刚才下去忘了带,估计待会得出去一趟补点库存。” “一盒八个实在太少了,昨天没想好只买了一盒,今天得买多点,十盒你觉得能用多久啊?半个月能用到吗?那还是买二十盒吧,那玩意儿保质期好像挺久的,一次买一个月的量应该刚刚好,噢,对了,润滑油也是,买个十瓶八瓶的屯着吧,实在用太快了,省得没得用的时候抓瞎。” 闫飞航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不禁唏嘘。 奚星海斜他一眼,“别补了,今天休息,我腰酸。” “腰酸啊?” 闫飞航说,走到奚星海跟前,拉起他的衣裳下摆看了看。 奚星海拿晾衣架拍他的手,“你又不是老中医,你能看出个什么啊?松手啦。” 闫飞航没松手,他摸了摸奚星海的腰,把手伸进奚星海的衣服里,“我能看出你腰细啊,这么细的腰,还这么软,你真的是男的吗?脱了裤子给我检查检查——” 奚星海被他摸的痒痒,也怕他真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他真的已经不行了!),扭着身子躲来躲去,“你别闹我了,我是不是男的你不知道啊?” 闫飞航也没真要弄他,闹了两下便也作罢,“那我们今天干什么啊?真奇怪,之前的周末我都怎么过得来着?怎么跟你在一块之后,我都不会过周末了?” “玩玩游戏,忙忙工作,约朋友逛街,实在不行在家睡觉也可以,事情多着呢,怎么会没事做?” 奚星海拿着收好的衣服往卧室走去,“噢,对了,凡凡的酒吧今天开业,我待会得去帮忙,你要是没事做就跟我一块呗。” “裴瑞凡?飞雪酒吧?” 闫飞航抱着胳膊站在房门口,看着奚星海换衣服。 “是啊。” 奚星海说,自上往下开始解睡衣的纽扣,“你要跟我一块去吗?” 没收到回答,奚星海回过头,就见闫飞航正看着自己,眼睛亮堂堂的,八成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奚星海把脱下来的睡衣丢到他的脑袋上,盖住他的脸,遮住他的视线,“大白天的,你给我清醒清醒。” “什么嘛……” 闫飞航抱怨一句,把沾了体温和体味睡衣从自己脑袋上摘下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内裤也丢过来,我帮你拿着。” 奚星海:“拿你个大头鬼,脑壳给你打穿,你别这样看着我,跟个变态色情狂似的。” 闫飞航:“我还有更加变态色情狂的一面,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 奚星海说:“今天就算了吧。” 脱了睡裤,穿上洗干净晒好的牛仔裤,拉好拉链,扣上纽扣,回过头,闫飞航还在看着自己,奚星海无语了一会,想到也没多余的衣服可以丢他了,便干脆别开脸,手脚麻利地继续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