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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Omega?” 臧白迟疑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 老医生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建议道:“对于Alpha易感期异常发作,他的Omeg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抚慰剂,比任何医生和药物都管用。” 臧白面色为难:“现在不方便,他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老医生没有再劝,开了单子,让他去测信息素浓度。 测完拿到结果,医生看着检查单:“他的浓度已经很高了,我先给他开两针抑制剂打打看,不一定有用。”又补充道,“Alpha易感期异常发作很难办,药物能起的作用有限。简单来说,最好的还是Omega的信息素帮他稳定下来,如果能标记,对他这种情况是最好的。 “如果抑制剂不起作用,而你们实在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建议你们找时间去最好的专家看看。” 很快打了针,两人再回到车上,一时都没有言语。 现在林泊川的状况看起来好了一些,回程的路上也不再那么粘着人不放,到家后,臧白送他回房间。 “你先睡一觉,睡醒应该就好了。” 林泊川也已经筋疲力尽,无力点了点头:“你也去休息吧。” “嗯,有事叫我。” -------------------- 下章 第82章 我爱你 只剩下他一个人时,刚那位医生的话还反复出现在他耳边——对林泊川的状况最好的是Omega的信息素,以及标记行为。 臧白上网上查了些资料,又去电话问了自己那个腺体科的医生朋友。 那位老医生的话没错,但Alpha的易感期异常总是充满了随机和偶然性,绝大多数Alpha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进入易感期,也有的就那么一两次,并不非得Omega的信息素才能好。 等晚饭做好,林泊川紧闭的房门依然一点动静没有。不知是不是臧白的错觉,他还一直隐隐约约能嗅到林泊川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臧白轻轻把房门推开一条缝,那一刻,浓稠的信息素气味儿争先恐后从缝隙里溢出来,熏得臧白皱了眉。他把房门猛一推开,发现人早已经醒了。 林泊川坐在床边上,敞开腿,咬着嘴唇,压抑着鼻腔里急促的呼吸,头发已经湿透了贴在额上。那副情景,让臧白如遭雷劈一般浑身一麻,细小的电流瞬间通往四肢百骸。 男人看到臧白,明显受到了一些惊吓,但根本顾不上自己此时的狼狈,慌乱着,从喉咙里对他挤出一句话:“你出去……把门锁上。” 臧白愣愣站在原地。 林泊川双眼通红,湿漉漉的脖子上鼓起青筋,他那样子已经被欲念磨掉了人的模样,露出兽的本色,又像是在暴怒的边缘又极力隐忍,几乎是嘶着声:“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 “抑制剂失效了吗?”臧白说完这句,貌似平静地朝房里走。但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他捏着自己微微颤栗的指尖。 “……臧白,你出去,我忍不住……”林泊川已经是在极度隐忍里哀求了。 “那就别忍了。”臧白走过去,两手按住他的膝盖分开一些,紧张得浑身僵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 臧白睁眼看林泊川,突然无法再指责他。 一张被折磨得有些失真的脸,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眼,不再冷静克制的表情,因为犬牙的液体信息素分泌太多,唾液从他微张着的嘴角流出来,滴在臧白胸膛。 他看到易感期的林泊川,看到了他最隐秘失控的一面,不像个人类,像一条馋得口水直流的狗,有那么一丝丝可怜。 “……不,不要看着我……”林泊川受不了臧白的眼神,伸手去蒙他的眼。 臧白怜爱地抚摸过的面颊。手一伸过去,林泊川就把脸凑近他手心不停地蹭。臧白把手腕送到了林泊川嘴边,他便一口咬住了,犬牙嵌在rou里,信息素流失控的水龙头一样。 被堵住的嘴模糊地呼唤着的他的名字。 “……睿睿……” “睿睿……我爱你……” “……我爱你……” “啪”一声,灯光熄灭了,身处黑暗的两人再也无需顾及人的尊严和体面,剥开所有,把从不示人的自己交给对方。 林泊川这次易感期持续了三天,三天里两人没日没夜,鲜少下床。 董老师到点来做饭,臧白睡醒,林泊川便把吃的喝的拿进来,两人睡足吃饱后又继续。 期间有几次臧白几乎要晕厥过去,第一次发现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易感期更加激烈和难以控制。 易感期一结束,林泊川神清气爽穿戴好去了公司。这几天公司的事务都是华立辉替他顶着,再不去不行了。而臧白躺在床上散了架一样,根本爬不起来。 叫来医生看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累的,开了点消炎止疼的药,嘱咐他在家好好休息。 早上林泊川上班之前进屋来亲了亲他,臧白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 随着林泊川离开,他抬起手臂,看晨光里一连串清晰的齿印,犬齿的最明显。 齿印不仅在手臂上,前胸后肩大腿上全有,看来所言不假,易感期的Alpha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咬人的狗。 臧白早就领教过这种厉害。 Alpha的犬齿比O和B更长更尖锐,中间镂空,平日还不至于夸张。但在想要标记的时候,犬齿里缩在牙龈里的副齿就会伸出来,类似猫咪从柔软的掌垫里伸出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