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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事儿得瞒着他家里人,否则若是让他老子知道了,还不得对他剥皮抽筋。 两人这厢朝着门口走,门外头华家大小姐也正朝里紧赶。 “姐。” “小殊,苏公子。” 苏玉舟想起沈韶春在他耳边的叨叨,要他对人和善些,于是淡淡颔首。 照过面后,他打算继续前行,面前的女子却移动脚步挡在他身前,苏玉舟皱起眉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华时筝抬头仰视,生出感叹。 她是听说了,华时殊带着苏家那位贵公子在珍玩店转了几天了,她得着人入店的消息,是快马加鞭地赶来与人不期而遇的。 “苏公子来都来了,我理当代家人好好招待一杯茶的。” “盛情难受,我独爱我家夫人倒的那杯白开水,告辞。” 人说着身形在她眼前若烟雾裂开,瞬间消失不见,再回首,人已立在了大街上。 “姐,想开点,也别这么想不开,他眼里没你。再说,难不成你想去苏家做妾么?”华时殊看了华时筝,丢下这句一针见血的话便追上远去的苏玉舟,赶上前去带路,“这边走。” 华时筝冲虚空里一笑,脸颊上的rou时不时一颤。 不过是一个人,她却像自己被无数男子不看在眼中一般难受。 而且,这是第二次了,这个人对她如此冷淡。谁要去他家做妾,她不过是不想要这个人忽视她,他凭什么如此忽视她? “你已经对我视而不见有几日了,你还要如此到何时?”在沈韶春再一次逃避苏玉舟时,人还没走出中苑就被拦在游廊出口处。 “没有啊。” “是有什么不满意?”苏玉舟挑眉问她。 他虽然拦住她,却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至少两米,并没有迫她太近,这叫她不至于有太大的压力。 但是—— 一下子就领会了人话里的所指,沈韶春像个没太见过世面,听了个带颜色的笑话就很激动的人,很没出息的烧烫了耳根和脖子,她朝四下里瞅瞅,见没有其他人才赶紧否认。 能有什么不满意,那一夜的画面还时不时窜出来叫她身体为之一紧。 “那你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我不挺正常的么?”沈韶春压根就不承认前几日是谁见了人跟见了鬼似的逃跑的事情。 而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在逃避对方,沈韶春答应跟对方一起去北苑审问那几个夜里潜入苏园的人。 前几日这几人都晕着,压根就审不了,今日才醒了,这事儿便不耽搁了。 “不说也不要紧,我这里有颗留影珠,记录了你们那天夜里的……”她只要提到“那天夜里”这几个字,总会有片刻走神,“行为表现,若是放出来,怕是会成为你们这辈子都被人‘津津乐道’的‘趣事’。” 留影珠里的东西,沈韶春是个女子不方便,她避去外头一阵,就折了一根三片叶子的小枝丫在手里转着等,等到三片叶子掉落了两片后,才见苏玉舟从里头出来。 “怎么样?”她迎上去。 苏玉舟瞅着她手里的枝丫,“人死了。” “啊?!”枝丫被她一激动就折成两截。 “话问出来了。” 沈韶春白他一眼,她丢掉手里的断枝回身慢慢往外头走,边走边嘀咕:“重要的信息不应该放在最前头说么?” 苏玉舟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抹笑。 人忽然回头,他赶紧将唇抿成一条直线敛去了笑意。 “那这几人是谁派来的?” “温家。”苏玉舟淡漠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的目光锁定在沈韶春的脸上,没错过她一个细微的表情,见她先是惊讶,然后皱了下眉头,跟着是颇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有太多特别的意味。 既问出了幕后主使,他们便决定过原先的绝壁界去绝壁的另一边走一趟。 临行前的两日,沈韶春见到新送来的衣、鞋靴里有双很特别的白靴,就一看上去就精致得发亮那种,十分打眼。 漂亮东西谁又不爱呢,既然是给她做的,沈韶春当即坐下一试。 “好舒服。”沈韶春原本以为这鞋子只是好看而已,毕竟靴筒口上缀了好些宝石,珠光宝气的,一看就不是能兼顾舒适度的鞋子。 但穿上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虽然缀了这么多宝石,但却意外地很轻,踩着还很软,有种踩屎感,总之就是很合脚,很舒服,像是一层皮长在她的脚上。 “苏园的匠人手可真是巧,办事得力,可得好好赏。”沈韶春一边打量鞋靴一边道。 “是啊,夫人可得好好谢谢对方。”采月搭话,其余人都抿着唇忍笑。 沈韶春抬头看几人一眼,却见几人都火烧屁|股似的跑走了。 搞什么? 第55章 一行人说走就走。 除了沈韶春和苏玉舟,随行的还有如今顶着阿福名字的苏玉磐,以及他们借他名号的华时殊,而华时殊又带上了叫做婳婳的方画桡。 “近两日婳婳突然想起来许多功夫,也是个练家子,有她相陪,路上便是多个帮手,多一分照应。”这是华时殊给苏、沈二人的解释,他压根不承认自己是路上觉得闷,带个美女在身边,互相逗逗乐好打发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