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第1节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作者:卟许胡来 文案: 时清穿成书中炮灰,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生命的倒计时,并得知最后自己落得个家破人亡被挂墙头的下场 时清:呵,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她娘是御史,这么多年在朝堂上耿直发言杠走了两任皇帝 时清继承她娘衣钵后,每次出口都有种不想活过明天的感觉,朝中上下苦不堪言 平时在朝堂 新任状元女主上奏说时清年少轻狂出言不逊 时清:我比你大两个月单三天八个时辰零一刻!长幼有序,你不敬长不孝顺,哪来的脸说我年少轻狂? 京中第一美男丞相之子阴阳怪气说时清官小嘴毒就是条皇家的狗 时清:嗐,哪里比得上你啊,说话吊吊唧唧小小 就时清这张嘴,全京都等着她娶夫后能学会收敛点 然后家里就给她娶了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夫郎,希望她学会疼人 新婚之夜,传闻中温柔贤惠绣的手好牡丹的夫郎一撩衣摆冲她抱拳笑了起来 那叫一个清隽好看江湖气十足,“姑娘能否借我两千银两,等我将来功成名就定还你十倍!” 时清撩起眼皮子磕瓜子,“这家里我说了算,要你功成名就干什么?老实在家绣花。” 起点男,“?” 后来时清发现越杠寿命越长,甚至气运超过的男女主! 于是,本来就脱缰的野马在本书里杀疯了 时清名言:人生啊,肯定要有点不如意,但不如意的那个一定不是我 【重点:轻松爽文风,不要考究不要认真,认真你就输了。本文很简单,简单到能给你带来一丝轻松就够了。】 双c,甜文,信我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女强 甜文 穿书 主角:时清 ┃ 配角:20:00 ┃ 其它:不重要 一句话简介:爱谁谁 立意: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面对生活 第1章 初春三月,院外梨树枝头泛起春意绿芽,簇簇梨花粉白如雪。 美是美,奈何逢上倒春寒,北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昨夜骤冷,今早屋檐下青黑色大缸内的水面都覆了层冰。 突然变冷的天气倒是苦了一众枝头雪,连屋里本来撤去的炭盆都重新点上。 可再炙热的炭都暖不了时清此刻冰凉的心。 她马上就要死了。 前天她才高中探花打马游街,今天就进入生命倒计时。 人生的大喜跟大悲都被她赶上,说一句mmp半点都不过分。 时清双手抱头坐在床上,感觉可能是自己今早起床的方式不对。 她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面前除了淡青色的床帐外,怎么都挥不去的是那个冰冷无情的透明面板。 姓名:时清 年龄:17 身份:炮灰 连个女配她都不是! 这些还不算重要,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条叫“生命”的血条。 血量见底,只剩薄薄一层血皮。 红的格外显眼,红的让人心慌。 往好了说还能苟两天,往坏了说指不定就是这一两个时辰。 时清揪头发,绝望的弯腰将脸埋进被子里,呼吸沉沉。 为什么会看见这个面板呢,事情还要从她昨天被退婚说起。 时清她娘时鞠当年进京赶考的时候认识一好友沈媛,两人一见如故奉为知己,就约定将来生了孩子做亲家。 后来两人都如愿步入朝堂。 沈媛运气更好,因一心念书还未娶夫加上皮囊好看,被当时还是皇子的长皇子相中下嫁于她。 一年后时鞠家里生了个女儿,就是她时清。 长皇子生的是儿子,小她一岁叫沈郁。 两家的亲事虽是口头约定,但正好一女一男属实是缘分,这事就这么在京城里传开。 外人都说时清如今高中榜眼,择日可能就要迎娶沈家公子。 功名美人全有,简直羡煞整个京城。 然而事实却跟传言不符。 多年过去,朝堂局势变换,当年的意气连同情义被现实所累慢慢淡去,时沈两家早就不再私下联系。 再说长皇子心气高,加上年仅十六岁的沈郁清冷自持才气不输女人,长皇子自然不甘心让儿子嫁给一普通探花。 昨天趁着时家办宴,长皇子特意备上厚礼过来。 时家上下都以为他上门是来谈亲事,时老爷子拄着拐杖亲自出来相迎。 结果人家是来退婚的。 话虽说的没这么直白,但就是这个意思。 “清儿跟郁儿两个孩子虽然没见过几面,但郁儿在心里是拿她当jiejie对待的。今个趁清儿大喜的日子,不如你我两家正式认个干亲,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好家伙,薄薄两片唇,三言两语就把未婚妻夫关系变成姐弟情深。 昨日正巧人多,时清被退婚一事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京城。 皇上钦点的探花被沈家退婚了,时清一夜间沦为京城笑柄。 功名还在,夫郎没了。 也就是时清被退婚的那一刻,剧情激活。 时清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庶女逆袭记》里一炮灰,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而沈郁则是书中男主,女主常淑心中的白月光。 有趣的是,常淑就是这届状元。 书中炮灰时清因被退婚面子受损,后期竟想趁春游时jian污沈郁。 结果自然是没得逞。 沈郁被女主救下,两人感情因此萌发出爱情的小火苗,为日后的巨轮打下基础。 时清就比较惨了。 她母亲因为这事被停职在家,她也丢失功名头衔,从此走上黑化的道路,致力于给女主添堵,最后被位极人臣的女主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挂在墙头曝晒七天七夜。 还没人问她知不知错的那种。 书里时清的结局是活活被渴死,时家下场更是悲惨。 外面昨日摆宴庆祝的热闹仍有残余,院子里挂的红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 本来该伺候她起床洗漱的大丫头蜜合现在正跟人争吵,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传进时清耳朵里。 “我家主子才不是被退婚,那是认了个干弟弟。你昨个耳朵被割下来做菜了,长皇子说的那么清楚你都没听见?” “以后再被我听见你嚼主子舌根,小心我拿刀子把你舌头割掉!” 蜜合别的不行,唯独泼辣护主,听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好。 时清两眼空空,心里泛酸,忽然憋屈的难受,跟铺了层浸水后的棉絮一样,紧紧的贴在心口上,堵的呼不出气。 她上辈子就本分老实一社畜,没父没母,刚毕业没两年就死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有这个重新活下来的机会,因此格外珍惜。 这几年来,她不仅要适应这是个女尊社会,还要头悬梁锥刺股的重新学习。 现在好不容易考个探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宣布即将死亡。 生活刚给的那么一丢丢甜头,正要放进嘴里就被命运一巴掌打翻在地。 滴溜溜滚了一圈的泥,脏污到看不见本来的颜色。 外面争吵的声音还在继续,听动静像是老太爷院里的丫头金盏。 对方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