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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药铺离这儿不远,画眉出去抓药熬药前后不到一个时辰。 宋嘉言回来时,正好撞见宋姮在喝药。 等他走过来时,药碗已经空了,宋嘉言盯着她问的什么药? 宋姮没有隐瞒:“避子汤。” 宋嘉言拧了拧眉,他没问宋姮为何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沉默片刻后,他道:“方子给哥哥瞧瞧,若是对身子不好,哥哥寻人给你另开。” 宋姮让画眉将方子拿过来。 徐近楼还没被押送到京城,便在月城大牢里服毒自杀了。 线索断了,宋嘉言没办法再去查他幕后之人,原本想将月城的贪官连根拔掉,但锦衣卫想要立功,跟他讨要这个差事,宋嘉言不好拒绝,便将月城的摊子交给他们来收拾,自己带着宋姮一起回京去了。 马车行在月城的大街上,宋姮的耳边听着外头百姓们夹道欢送的声音,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她神色低落的侧躺在马车的卧榻上,仿佛那一切与她无关。 尽管外面的百姓热情的喊着,“多谢宋大人为我们老百姓伸冤,请宋大人,宋夫人一路走好。” 宋姮嗤笑一声,什么宋夫人,她不过是个假冒的。 自那件事情过去后,已经三天了,那日,折腾的太厉害,她的腰肢,褪间仍然酸疼的厉害,以至于这几日她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就连上马车,也是被宋嘉言抱上来的。 男人这几日对她比往常还要温柔,喂她喝水都要自己先尝一遍试下温度才给她喝,真真是将她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可他越是这样,宋姮越是想跟他保持距离。 她想过了这月城,她和他还是回归到普通的兄妹关系里,他若有难她会帮,可她再也不想亲近他了。 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陷进去。 春莺见宋姮这几日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很是心疼,道:“姑娘,回京后,这件事情可要告诉老爷?” 虽说,大公子是替自家姑娘解毒,可他欺负她也是事实,她想告诉老爷,让老爷为姑娘主持公道,老爷那么疼爱姑娘,若是知道大公子如此欺负她,定然会将大公子赶出宋家。 宋姮眉头轻蹙,她摇头道:“此事不准对任何人说。” 春莺急了,她攥紧拳头道:“若不说,姑娘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画眉瞪了她一眼道:“你若是说出去,往后让姑娘怎么做人?” 宋姮一阵沉默,上辈子,她欠宋嘉言的情,这辈子她也算是还清了。 许久,宋姮才道:“这事……往后不许再提了。” 春莺见她如此,只得闭嘴。 马车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在路上停下来,忽然有人敲了敲车壁,画眉打起帘子往外一看,正对上赵至和的笑脸,赵至和道:“画眉姑娘,前面有个茶馆,大人让我问一问,你和春莺姑娘可想下来喝茶?。” 因为赵至和报信,让宋嘉言救回了宋姮,宋嘉言欠了他一个人情,只得答应收他做徒弟,此番赵至和跟着他们去京城,更是鞍前马后的伺候宋嘉言,而且乐此不疲,这不宋嘉言一吩咐,他就骑马屁颠屁颠的来了。 如今赵至和也知道了宋姮和宋嘉言其实是兄妹关系,为了查案才假扮夫妻的。 画眉回头看了宋姮一眼,宋姮道:“想下去便下去,不用看我。” 反正她是不能下去了,脚尖一沾地就疼。 两个丫鬟都有些渴了,便都下了马车。 喝完茶继续上路,天黑的时候,一行人抵达了星云客栈,入住客栈后,赵至和见宋嘉言半夜入了宋姮的房间,暗戳戳的问鸣筝怎么回事,鸣筝觉得赵至和这个人太多事,便道:“不该问的别问。” 宋嘉言进来后,宋姮正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擦拭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中衣中裤,宋姮散了黑发,坐在床榻边上,她的手扶着细腰,佳人楚楚,弱不胜衣。 宋嘉言瞧在眼里,越发怜惜不已。 宋姮见他进来了,水灵灵的眸子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又收回来,那眼尾似带着钩子一般,明明无意,看着却像在勾人。 须臾,宋嘉言便到了她面前。 画眉,春莺迫于大公子的威压,也不敢拦住他,只得出去。 宋嘉言在宋姮身侧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嘴唇贴着她的鬓角吻了吻道:“今儿身子好了些没有?” 颠簸了一日,哪里能好,反倒更加酸疼了。 宋姮没回他,咬了咬唇道:“哥哥,这种事,让画眉,春莺来做便可以了。” 这几日宋嘉言来她房里,都是为她上药,上了药他便会离开,可每次上药宋姮仍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她好生尴尬。 宋嘉言道:“那怎么成,你私密的地方,哥哥不想其他人碰。” 说着,他便将她往身上一捞,大手已经将她的裤头褪下。 裤子脱掉了一边挂在一侧的小褪上,他将她放在床上,仔细的看了看,按了按,好了些,但又没全好,他将怀里的药拿出来,沾在手指上给她从外抹到里。 今日他停了许久,宋姮让他出来,他又不要脸的说道:“分明是你不让我出来。” 宋姮羞的耳垂红艳丽欲滴,只能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宋嘉言见她实在羞的不行了,不再逗弄她,自己拿出来。 本想将她腰上,月匈前都上一次药,被宋姮拒绝,说这些地方她自己能来,宋嘉言也依着她,替她将裤子又重新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