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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食量少,几块糕点下肚之后,便已经饱了。 待她吃完,又回坐在喜床上。 画眉见宋姮已有些疲惫,她道:“姑娘,可要先沐浴?” 宋姮摇摇头道:“先等等。” 宋嘉言在前头与宾客同饮,今日给他敬酒的人特别多,似乎都在嫉妒他娶了个美娇娘,想要将他灌醉,不让他和美娇娘洞房。 但宋嘉言早有准备,安排了许多替自己挡酒的人,敬了一轮之后,他便抽身出来去了洞房。 宋嘉言脚步轻快的回到后院中,红色的灯光从窗牗内透出来,窗上大红色的喜字在灯光里也尤为醒目。 宋嘉言加快步伐走过去,门口的丫鬟给他行礼,他推门进去。 房内,大红色的龙凤烛堪堪燃了一半。 他看到宋姮已经散了乌发坐在床上,明媚的双眼正循声看过来。 见他回来了,红唇弯了弯,她起身迎上来,飞快的扑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劲腰,娇腻腻的说道:“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嘉言垂眸睨着她娇媚的小脸,嘴角牵起,他道:“还嫌哥哥回来太早,要不哥哥再回去应付一下?” 宋姮却紧紧搂住不放,娇声道:“不行,姮儿想哥哥了。” 宋嘉言马上意识到什么不对,替她纠正道:“还叫哥哥,该改口叫夫君了不是?” 宋姮脸一红,还是顺着他小声的喊了句:“夫君。” 宋嘉言听着这声“夫君”只感觉比喝了一坛陈年花雕还要醉人。 他抬手将她颊边的乌发拢到耳后,眸光注视着她绝艳的小脸,眸光渐渐转暗,他喉结滚动道:“时间不早了,夫君抱你去沐浴。” 说完,不等宋姮回应,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浴房走去。 这浴房内修了专门的浴池,浴池是用汉白玉砌成,池内放满了热水,热水上浮着一层花瓣。 宋嘉言将她放下,画眉,春莺要进来伺候宋姮脱衣裳,宋嘉言轻轻挥手示意两人退下,待两人走后,宋嘉言伸手去解她的腰封,跟着大红色的喜服也滑落在浴房的地砖上,堆积在她的脚边。 待衣裳褪尽,宋姮露出妖娆雪白的身子,这身雪白在红色喜服的映衬之下,比往日还要晃眼。 宋嘉言呼吸微窒,握住她细嫩的腰肢抱起来踏入水中。 宋姮靠在浴池边上,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黏在她雪白的身子上。 宋嘉言的眸光顺着那缕黑发往下,见黑发在水里海藻似的散开,她稍往前倾,海藻便轻柔的裹住明月,宋嘉言的眸光渐转幽暗。 这段日子,他忙了许多事情,已经旷了数日不曾碰她,此刻瞧着她这个样子,气血直往下蹿。 他不动声色的朝她游过去,他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胸,膛紧紧贴上去,他从水中拿出手捏着她的下颌,她脸上还带着妆,红唇如玫瑰般艳丽,他哑声道:“姮儿,哥哥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多年,从前昼思夜想要你做自己的妻子,如今终于实现了。” 宋姮的眼里倒影着他的影子,心里有感动有甜蜜,她知道宋嘉言爱了她两辈子,而自己对他的爱远远比不上他对自己的爱,所以她的余生都会用来好好爱他。 宋姮弯弯唇角道:“哥哥是何时开始喜欢姮儿的?” 宋嘉言怔了怔,心里在回忆过去,第一次见面他被打的遍体鳞伤,小姑娘给了他一颗杨梅糖。 可那时候他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喜欢,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他也记不清了,他在宋府是被孤立的,可小姑娘却像小太阳一般,总是有不同的人围着她转,就算是宋嘉云那个混混,也不是变着法子讨好她,他总是冷漠的在前方看着这一切,明明很不屑,目光却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 良久,他才启唇道:“不知道。”也许是头一次见面,她长得跟岳母很像,让他很容易生出一种亲昵感。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他怕她笑话他那时对一个小孩儿动了心思。 说完,他又加上一句:“或许我生便是为你。” 宋姮眼眶莫名的一涩,她忽然伸手搂住他劲窄的腰肢,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上,她道:“哥哥,这辈子我们一定要好好在一起。” 宋嘉言不明白她为何忽然如此动情,这句话像是在承诺,但又似乎带着几分遗憾,宋家嘉言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他道:“我们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好,生生世世。” 她的娇躯都覆在身上,小姑娘又娇声同他私语,宋嘉言的呼吸渐促,身体内欲、念疯狂的叫嚣着,他的手探入水中,他哑声道:“姮儿,良辰美景,可不能虚度。” 察觉手上的动作,宋姮才察觉到他说的不虚度是指什么。 宋姮身子绵软倚在浴池的边缘上,浴池内的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的涌动,宋嘉言这架势,简直是要翻江倒海一般。 宋姮像水中失去方向的鱼,只得在风暴中紧紧的抓住他这唯一的依靠。 这一夜宋嘉言兴致很高,在水中便有两回,发现水已经凉了才抱着她上去,用干净的棉巾裹住她的身子擦干后才抱着她上床。 他意犹未尽,借着那余韵未散,再次与她纠缠在一起。 到后来,宋姮的嗓子都哭哑了他才放过她。 屋内的声音下半夜才停下来,春莺和画眉端着水送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