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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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富的心理让时景苏一时哀伤过度,看着路容时的表情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哇哦。 路容摸摸自己的下巴,嘴里没个正经,只以为他的玩笑话可能有点过火了。 新娘子好像发火了,她居然在瞪我耶。不过就算是瞪我的样子,也很好看。这就是美女的优势吗? 楚砚冬眉梢轻扬,冷嗤一声,说出今天照面以来第一句话:不会是你的哪个前女友吧? 作为今天主角身边的伴郎先生,路容觉得这个笑话可一点不好笑,他是花花公子了一点没错,但楚砚冬的女人,他哪里敢碰。 楚砚冬却笑:可我看她的表情,好像认识你。 时景苏面上一窘,赶紧收回目光。 认识,必须认识。 原文里路容每次出场,作者就要花笔墨反复描写他的桃花痣,只要那颗痣不被点掉,化成灰他都能认识。 但是他怎么敢说自己其实是个穿越的人。 首先时爸时妈就要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原来的时景苏还回来。 毕竟夺舍之仇,不共戴天。 时景苏心里冤啊。 如果可以让他直接穿回去,他能立即直播一个一口气吃十斤饭来。 现场的耽误时间有点久了,傅莎才想起摄影摄像怼着他们拍了半天,只拍到楚砚冬静默站立冷眼看着时景苏的画面。 这要是放在婚礼现场大屏幕上,现场的人都可以作证,绝对不是静止画面。 她小声提醒:要接新娘子走可没那么简单,我们还有游戏没做呢。 对对对,时妈也附和,还有小游戏没玩呢。 不用了。楚砚冬懒得配合那些无聊的互动。 他捂着唇,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让他忍不住重重咳嗽一声。 楚砚冬眸色渐沉,本就苍白的脸容更显苍白,他神色不耐地看了一眼身后,抓紧时间,直接带走。 一听要走,坐得腿都麻了的时景苏,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愁苦。 其实,就这么麻到天荒地老,也挺好的。 他一点都不介意保持姿势做一个望夫石。 时景苏很想体贴地告诉楚砚冬一声,他工作这么忙,平时还要顾着调养好身体,真的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也挺好。 下一秒,从楚砚冬的身后突然窜出四道人高马大的身影,一个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 时景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其中两道前来的影子,直接架着手臂,毫无美感可言的从床上抬起。 时景苏:??? 说抓紧时间带走,还真是够抓紧时间。 难道楚砚冬不明白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他现在可是一个可爱的娇弱的女孩纸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砚冬。 现场新娘团的人无一例外都很震惊。 有人试图提出异议,被楚砚冬一个眼神杀灭了下去。 大家安静得如同一只只小鹌鹑,全都低着头不敢发言。 时景苏瞪大了双眼:我要这么走吗? 不是应该由女方家里的男性同胞来背着出门吗? 比如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 哦,对了,时景苏想起来了,身为弟弟的他,如今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新娘。 根本没有人可以来背他。 时景苏: 累了这个词,他已经不想再说。 时景苏总算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到底哪里不太对劲。 他记得接亲的流程里,有一项是新郎和他的接亲团们被困在门外,需要用红包打点门里的新娘团的成员们,才被允许放行进入。 但是由于他睡晕过去,根本没见到楚砚冬他们怎么进来的。 现在想想,立即就明白为什么之前会没有动静了。 哪怕结婚,楚砚冬也将他的四名体格彪悍的保镖带在身边,新娘团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立马和看到阴兵过路一样让道,一个红包的子儿都不敢要。 时妈还想作势阻拦一下,被楚砚冬其中一名保镖盯着,她马上缴械投降:心心啊,既然砚冬说要接你走,那你就跟着他一起走吧。 时景苏双脚离地两公分,被两个人举着,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望着时妈的脸满是凄风苦雨。 认真的吗?我要这样出门? 你们有谁见过新娘子是被人这么举着出门的吗? 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出去肯定都不会有人敢相信! 他妈的!楚砚冬还是个人吗,完全不给人留一点脸面! 这是什么阴间剧情? 时景苏被架着经过楚砚冬身边时,咬牙切齿得真想踹他两脚。 但在看到楚砚冬冷睨在他身上的目光时,时景苏即刻把眼神偏向其他方向,立即温顺得如同一头没有攻击性的小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景苏暗暗咬牙。 新娘子被这么耸人听闻的对待,却没有人敢再出面阻止,听说楚砚冬的脾气不好,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倒是路容眼底充满了遗憾和可惜,好好一个漂亮的美人,就要嫁给冷面无聊、不知什么叫情趣的楚砚冬接受暴风雨般的洗礼了。 众人都在猜测楚砚冬对本次的婚事也十分不满。 毕竟接完新娘,楚砚冬直接省去在户外拍摄VCR的环节,叫司机开着婚车,准备沿着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绕一圈,然后回到楚家大宅里给楚父楚母敬茶。 望着户外高照的艳阳,时景苏也乐得如此。 开玩笑,穿着收腹又束腰的婚纱,在户外顶着日头做各种拍摄姿势,根本是困难模式好不好。 他这还是没有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 如果穿着高跟鞋,时景苏在考虑,自己会不会连路都不会走,扭得比水蛇还要妖娆。 不是人的楚砚冬终于做了回人事。 时景苏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免得他哪个小动作暴露了他是男人的事实。 他正襟危坐在车内,半点不敢大意,两条腿并拢得紧紧的,身体发僵发直。 时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没事睡着。 楚砚冬则坐在他的身边,与他保持至少一人宽的距离。 即使坐在车内,楚砚冬也时时刻刻在观察他,害得肚子有点饿,本想从蕾丝袖套里摸出一包偷偷带来的小饼干的时景苏,只能又偷偷把饼干往里面塞了塞。 显然,楚砚冬也看到他偷塞到袖子里鼓鼓囊囊的小饼干了。 他眼睛微微一眯,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偷藏食物的小仓鼠,被尾随在后的猎手发现他食物一样,开始竖起警觉的防线。 可怜的,柔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破坏这样柔软的和谐。 时景苏本想无视他的眼神,奈何他的目光似乎能在他的脸上盯穿出两个洞。 时景苏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把小饼干掏出,对着他友善温柔的一笑:你也要吃吗? 修长白皙的手指递了过去。 楚砚冬也不答话,眉峰微扬,眉眼愈来愈冷。 他本以为时景苏会迫于他的威力,主动交来小饼干。 也许他会委屈到想哭的地步,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小饼干的样子,反而让楚砚冬觉得很是快意。 却想不到下一秒,正要将小饼干塞到他手里的时景苏,临时拐了一个弯,变戏法似的重新将小饼干拿回去。 当着他的面,亲手撕开包装纸,囫囵吞枣一般往嘴里一塞,连一点险些飞出嘴角的饼干屑也不放过。 那表情好像在说,嘻嘻,想吃吗? 有本事来我嘴里抢啊。 活该,饿死你个乖乖。 我有的吃,你没的吃,是不是很羡慕啊? 羡慕就对了! 时景苏故意将嘴巴吃得鼓鼓,边笑边看着他,得意洋洋往嘴巴里充气,鼓得更大了一些。 楚砚冬: 时景苏吃完小饼干,顺便看到楚砚冬吃瘪的样子,他更加的心满意足。 不过楚砚冬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真的很恐怖,时景苏索性偏过头来,开始望不断掠过的街景来转移视线。 窗外吹来轻柔和煦的暖风。 吹得轻软的假发刮擦在脸上,痒兮兮的,又有点说不出的舒服。 一阵阵困意顷刻间袭来。 时景苏懒懒洋洋看着窗外,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架。 本想警告自己千万千万不要睡着。 可看着看着,时景苏终究招架不住睡神爷爷的侵扰,竟然逐渐闭上眼,连什么时候再度睡着都不知道。 没一会儿,在婚车头车经过一个弯道时,他肩膀一晃,身子一滑,径直滑向楚砚冬的肩膀,头轻轻靠了上去。 楚砚冬本想第一时间避开他,结果没避好,时景苏的脑勺稳稳当当滑向他的双腿。 楚砚冬身体一僵,正要抱着他的肩膀让他离开,没想到时景苏居然双手一环,抱住他的腰就是不放。 楚砚冬的脸都白了,想拨开他的双手。 时景苏的手指却越缠越紧,几乎要将他的手指也要拢紧去。 楚砚冬的脸更是白成一片。 偏偏时景苏睡着以后,雷声也打不醒,楚砚冬一连叫了他好几声,时景苏都不应。 嘴里还一连声地喊着什么honey。 楚砚冬心里不由得冷哼。 这女人还真是很会用计,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找机会靠近他吗? 不惜装睡都要躺在他怀里? ** 时景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只知道脑袋上枕着一对不能说很软,却很舒服的物体。 手里也抱着一个有些结实的物体,让他想起他那个世界里养的金毛哈尼。 明明才几个小时没见到哈尼,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 这个书里的副本太难了,比他下的任何一个游戏本都要难。 想家,好想家。 睡梦中的时景苏鼻子有点发酸,忍不住与哈尼又贴贴,想尽可能从它的身上寻求熟悉的温暖感。 直到慢慢蹭来蹭去时,他终于渐渐的察觉到哪里不对。 哈尼的毛不应该是这个感觉。 应该更柔顺,更轻软一些。 不对。 这家伙没有毛。 * 作者有话要说: 时景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继续红包送给大家~新文下,居然还能看到一些小可爱,有点意外,有点窃喜。 第3章 一旦接受女孩子这个设定。 !!时景苏瞬间惊醒。 他正仰着头,楚砚冬正低着头,两人的视线静默无声地一撞,时景苏瞳孔震地,整个人都麻了。 他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枕在楚砚冬的双膝上睡觉,而且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楚砚冬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睛,仿佛蕴藏着能毁天灭地的力量。 时景苏哑然片刻,才悄无声息从他腿上离开。 过程中,楚砚冬始终静默注视他。 时景苏赶紧避开他表面平静无澜,实则波涛汹涌的目光,第一时间去抓自己的假发,看看有没有歪,有没有掉。 幸好,一切都安然无恙。 时景苏心里打着鼓,整个人的灵魂都在震颤。 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玉皇大帝,观音菩萨,额滴个神啊,真的太恐怖了呜呜! 时景苏赶紧摸摸自己的身体,他还在吗?还在吗还在吗? 还好,他人还在。 两个小时后,婚车终于抵达远离热闹城区的楚家大宅外。 时景苏已经从原本升天的感觉,终于又飘回了地面。 他看过原文,知道男主家大业大,财力雄厚,不知道他这么有钱。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草坪里,遥遥看去,大庄园般的豪宅坐落其中,泳池、大小景观用花园、高尔夫球场只要能想到的,都应有尽有。 可耻,这万恶的腐朽的充满金钱气味的地方。 他真的太喜欢了! 如果是他的家,如果他是真正的男主,那该多好。 他不介意有个女装大佬做他的老婆。 后半程在车内,防止再睡着,时景苏坐的更加端正笔直,以至于才下车的那一瞬间,时景苏腿麻得差点跪到地上,他眼疾手快,扒着先他一步下车的楚砚冬肩膀,借力重新站稳。 楚砚冬被他用力一撑,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力气还挺大,竟生生让他后退一步,险些倒进时景苏的怀里。 时景苏头皮又是一麻。 他快忘了,眼前这家伙不仅是个病秧子,还可能是个肾虚! 楚砚冬被他撑了一把后,身体都有点摇摇晃晃,时景苏赶紧又扶着他的手臂帮他稳住。 一直以来都努力忍耐的楚砚冬,终于对他忍无可忍,目眦欲裂瞪着他,只差嘴里呵出一个滚字。 经过几次的交锋,楚砚冬彻底离时景苏远远的了,起码有一米以上的距离。 楚砚冬不靠近他,反而方便时景苏行事。 他趁着没人注意,又从另外一个袖子里掏出一块小饼干。 然而,时景苏伤心欲绝的发现,这块小饼干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碎成了渣渣。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 时景苏只能叹着气,将渣渣也一吞而尽。 傅莎乘坐的车也已抵达,下车第一时间跑来和他集合,看到时景苏嘴角沾着的饼干屑,赶紧找来表姐替他补妆。 见他还有心情吃吃喝喝,傅莎不禁要为时景苏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点个赞。 能和那种鬼见愁待在一个屋檐下,那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何况时景苏还是 傅莎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真英雄。 跟妆师表姐也一道竖起大拇指:是男人就坚持一百天。 时景苏:?? 什么一百天?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到这个略带调侃的声音,时景苏的警报系统作响了。 路容之所以能成为楚砚冬的好兄弟,是因为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实际上头脑灵活的很,在商业的手段方面颇有一番见解,有时候楚砚冬都会听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