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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做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林潮生猛地伸手,托着我的臀把我抱起来。 我呆呆地把头埋在他的脖间。 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我,把我抱回了卧室,褪去我的衣服,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我的身体。他吻的很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 我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小声哼哼着。 他的手指慢慢伸进来,轻柔地在我身体里搅动。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停了动作。 林潮生把手指伸出来,放在嘴边舔了下,轻笑着说:“家里没套。” 我全身通红,热得冒烟,火冒三丈地用脚踹他。 “他妈的,带个屁套。” 他笑着摸我的头发,摸得柔柔的。 接着。他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直接顶了进来。 窗外夜凉如水,月色朦朦胧胧,黑幕上挂着两颗星,倾泻出几缕光。 —————— 那场聚会把一切都打乱。 聚会第二天,我收到了会长的微信,他这人特别八卦。 我听他说,林潮生回到餐桌后,谢蕊和他抱怨了几句。他没给人家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沉着脸说了分手。 会长告诉林潮生,我已经走了。林潮生一直给我打电话,我却因为手机关机而没接通。 会长还说,林潮生当时就穿一件衬衫,直接跑到外面找我,钱包和外套都落在了餐厅。 听完他这话,我立马查了天气预报:零下十五度。 也是聚会那天。 林潮生把我抱回卧室后,我们上床了。我记得那天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次,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我累得瘫痪,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我们两个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醒来后,我们平静的去吃饭,从容地去逛街。我们聊天,我们说笑,我们买菜,我们回家。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好像什么都在变。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林潮生正在搬东西,他把我的东西通通搬到他的卧室。 “喂,林潮生,你干嘛呢?”我怔怔地看他。 他正抱着我的枕头,朝我笑着说:“方便一起睡。” 我只好稀里糊涂地去洗澡,结果发现我的浴巾不见了。此时我已经脱个精光,在浴室里喊他:“林潮生——”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用手掌微微遮住,红着脸扭过头,“浴巾。” 林潮生盯着我,“洗了,没干。”他又轻笑一声,“你要洗澡?” 我用手掌遮着身体,嗯了一声。 “我也还没洗。”他就靠在门框那,并不打算走。 赶上吃饭,就可以说,那一起吃。赶上洗澡,还能说一起洗么? 我试着开口,“那、那一起?” 我看见林潮生勾了下唇角,他缓缓走进浴室,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他妈的,我害羞什么,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 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浴室里很快升起雾气,他笑着指了指浴缸,“进来。” 我拧巴地把脚伸进去,全身僵硬地坐在水里。他进来时溅起水花,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鼻息打在我的颈间。 我听见林潮生轻声笑,“害羞了?” 我脖子僵直,“害羞个屁。” “温澜,你身上好红。”他凑在我耳边说。 “他妈的,水烫。” 林潮生用指腹搓了下我的耳垂,“耳朵没沾水,也烫?” 我气得回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一丝狡黠。我骂他:“你他妈的还洗不洗?” 他用气音笑着,不回答我,开始帮我洗头。 林潮生的洗头业务能力极差,我猜他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洗发液几次进入我眼里。 我难受地揉眼,嘴里骂着“他妈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水冲着我的眼睛,“温澜,你现在像在哭鼻子。” “哭个屁,我最烦哭。” 林潮生的指肚揉着我的头发,“是么?有人在学校的小花园里……” “闭嘴!我就哭过两次而已。” 他的动作顿住,“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我给自己挖了坑,只好闭着眼缄默不语。 他用鼻尖蹭了下我的肩膀,“所以是什么时候?我没能看到。” 蹲在垃圾桶面前为他哭是糟糕的回忆。 我皱着眉,“你看不到才正常。”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说话,突然用牙齿狠狠咬住我肩膀。 我躲闪着呼痛,“唔!你他妈的——” “疼么?”他问。 “我他妈咬你试试。” 林潮生笑了,他帮我揉着肩膀,“既然疼的话,那你哭吧。” 他眯了眯眼,“温澜,快哭。你欠我一场。” 他妈的,这是什么逻辑? 我转过头不理他。 洗完头就得洗身体,他的手沾了沐浴露,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着。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的。 身后的林潮生轻笑了一声,“紧张什么?”他用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戳了戳,“放松。” 我只好试着放松身体,别扭地往他身边靠。然后我像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