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他是我的男朋友
三个人同时出现在宴会厅很是惹眼,尤其是柳翊老早就被很多人盯上——柳翊和贺联不同,柳翊从一开始,模样就被传在外面,所以从来也不遮掩。 柳翊刚一站定,就有人端着酒杯上来应酬,“柳家主好气魄。” “您客气了,都是长辈照顾。”,柳翊从白斯言手上接过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您才是谦虚,以后还得靠柳家主多照顾呢。” 柳翊一杯接一杯,白斯言站在身侧担心得要命,可他没资格替柳翊喝酒,白斯言看着柳翊第六杯下肚,终于还是忍不住挡在柳翊前面,“不好意思,家主身体抱恙,我陪您喝,您喝一杯,我喝两杯,您看行吗?” 那人带着探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几圈,笑着点点头,碰了碰杯喝下。 “你是什么身份替柳家主喝?”,贺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众人皆是吃惊朝后望,贺联拎了瓶酒缓缓走出,“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替柳家家主挡酒~” 白斯言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开口:“我是他的…” “男朋友。”,柳翊笑着接话,“这位朋友,他是我的男朋友。”,柳翊牵住白斯言的手,“我今天不太舒服,男朋友帮我喝几口酒,没什么问题吧?” 有个贵气逼人的中年女人不在意地笑了笑,“翊儿倒是找了个模样不错的姑爷。” 哄堂大笑。白斯言却笑不出,这是摆明认错他们的位置了,正想出言解释被柳翊堵住嘴,“湘姨,您饶了我吧,我们这样刀尖上舔血的,有个男朋友已经很难了,哪敢奢求其他的。”,柳翊挑衅地看向贺联,贺联面色不悦。 “既然如此,那我就敬两位一杯。”,贺联把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剩下的整瓶放在白斯言手里,“我先干为敬。” 周围打趣的人多半都认识柳翊,这会全都皱着眉头,贺联的事情做得不厚道,里子破成什么烂样子都没人说一句,江湖人嘛,其实只最在意这点面子。 “好。您这份祝愿,我们受了。”,白斯言极快地瞥了一眼柳翊,举起瓶子猛灌,不少人开口叫好,白斯言喝完将瓶子倒过来,“还喝吗?” “斯言,这位朋友明显已经喝不下,你别逗他了。”,柳翊从贺联手里接过杯子,“我找人送你回去休息。” “好啊。”,贺联笑,倒真像是喝多了,软趴趴靠在柳翊的身上,柳翊不恼,冲着聂鸘的人使眼色,来了两个人把贺联架走,柳翊低下头,假装整理领口,从胸前的扣袢处捏出一个铂金圆环,攥紧在手心。 闹剧散去,柳翊又陪着演完一轮戏,发现白斯言已经心余力绌,“走。”,柳翊扶起白斯言,白斯言痴恋地看着柳翊,嘴角还带着笑意,柳翊气得要命,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白斯言。”,柳翊叫白斯言,白斯言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主、主人。”,白斯言小声唤。 “各位,您们吃好玩好,斯言喝太多醉了酒,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好。” 柳翊走在前面,白斯言和汪辕跟在后面。白斯言喝了酒,酒壮怂人胆,刚一进走廊,白斯言就挡在汪辕面前,“你走开,谁准你跟着了?!” “先生。”,汪辕冲着柳翊低声叫了一句。 “我不许你这么叫他!!”,白斯言迈上前推了一把汪辕,汪辕退了两步跌坐在地,白斯言看着汪辕摔倒,酒彻底醒了,哆嗦着手转头向柳翊解释,“主人,我没、我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 柳翊冷哼了一声绕到白斯言面前,看着白斯言,“今天看来还没罚够!”,柳翊凶完转过身把汪辕拉起来,“你先回去,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先生,白先生应该不是故意的,您别…” “我本来就不…啪!”,白斯言的话被响亮的一巴掌打断,侧着没有摆正位置。 “道歉。” “我根本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白斯言的眼睛里全是不肯落下的泪水,“我只轻轻推了他一下!” “道、歉!白斯言!” 白斯言的手攥成拳,粗喘了好几下,才 白斯言跟着爬进门,刚合上门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瞬间撕裂一道口,柳翊没有收力,白斯言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委屈,只紧了紧手里的长鞭又是一下,白斯言绷着不再痛叫,硬忍着不做声。柳翊的鞭子像是毒蝎,初初挨一下只觉得钝痛,还没一个呼吸,疼痛变得尖锐,深入骨髓,连骨头都开始叫嚷着难受。柳翊没有手软,不停歇地抽了十下,白斯言的背部rou皮分离,伤口外翻,时不时抽搐几下。白斯言没有任何力气,全靠圆环挂着才没有滑到地上。 白斯言平白打了个颤,跪在地上,看向汪辕,“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 柳翊走到白斯言面前,用鞭柄挑起白斯言的下巴,“错了没?” “人摔倒了没?”,柳翊问。 “没事、没事。”,汪辕朝柳翊身后躲了躲。 “哼,惯得一身毛病,白斯言,嘴还犟吗?” “贱。”,白斯言无力地睁开眼看着柳翊的鞋尖,“嘶!可我只对、呃!对主人一个人犯贱。” “谁能证明你没有用力。” “还没完呢小老虎。”,柳翊让白斯言咬住长鞭,选了根趁手的藤条“咻咻”抽了两下空气,白斯言瑟瑟地合眼抽动两下身体,把自己交给柳翊发落,“认罚吗?” “好的先生。”,汪辕在柳翊的示意下先走一步。 白斯言愣了愣,声音软下去,“倒了。” “错了没?”,柳翊沉声问。 柳翊捏着鞭子一甩,“呃!!”,白斯言高扬下巴,冷汗直流,柳翊这一下从右后肩斜拉到左后腰才收住手,“呃嗯!”,白斯言垂下头疼得发抖。 “我、没有、那么用力。”,白斯言身后的伤比不上心里的难过,“你不信我。” “跪着说!”,柳翊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白斯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柳翊,咬着牙不肯跪。 “先生,不如我先回去吧,白…”,汪辕软声道。 “那可不行。”,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抬起来,“我要你去对着别人犯贱。” 白斯言用力咬住牙齿,牙酸得不行,其实心里最酸,柳翊道:“跟我走。”,白斯言沉默地跟在柳翊身后,心里又憋屈又难过,他刚才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他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是汪辕故意陷害他的,可柳翊竟然不信他! “唔~嗯呃!”,白斯言被抽中手指,把鞭子咬了两排牙印,“呃!唔嗯!呃!嗯呃!”,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就不再看他,认真看着白斯言细长的手指鼓胀,慢慢指尖发紫,柳翊满意地收回藤条,用藤条的顶端压在白斯言的乳珠上。 “你丢人丢到别人家了!”,柳翊笑,“白斯言,我把你惯成这样,倒成了我自食恶果!”,柳翊按下内线吩咐:“把我的长鞭给我拿来。” 柳翊不好意思地向汪辕道歉,像是家长替犯了错的孩子承担责任,“抱歉汪辕,他被我惯坏了,我明天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斯言趴在地上不动,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柳翊没有丝毫怜惜,扯着白斯言的头发,把他吊在房间里的铁环上,铁环顺着房梁垂下来,柳翊把白斯言捆好,直接拿着剪刀把白斯言的衣服剪得细碎。 “白斯言。”,柳翊轻笑出声,“跪下道歉。” “你不信我。”,白斯言哀哀抬头,没了先前的倔强,“我真、真的没有用力。” “不犟了。”,白斯言顺了心里的那口气,才觉得后背疼得受不了。 白斯言只低声呜咽,不肯解释,也没有求饶。很快鞭子被拿来,两根手指粗细的长鞭被柳翊甩得啪啪作响,白斯言还是没克制战栗起来。 重重道:“对不起先生。” “汪辕不是鹴鹴的人。” “疼成这样,下面还这么硬,小老虎,贱不贱?”,柳翊把长鞭捏住,问白斯言。 柳翊一句话,让白斯言彻底明白,“主人,我错了,我会去道歉的。” “我...没有人。”,白斯言被柳翊问了两句,已经从牛角尖里绕出来,“主人是在护我。对不起,我错了。” “好。主人的命令,我听就是。” “真乖。” 柳翊扣着白斯言的下巴亲吻他,为了哄自己家这只小老虎,主动把自己的舌尖放在白斯言的牙齿下碾磨,白斯言发泄似的,突然合起牙关咬住柳翊的舌头,白斯言想狠咬下去又不舍得,最终还是乖乖松开嘴。柳翊笑,他们家这只小老虎现在再也不敢对他呲牙了。 “白斯言。算完了汪辕的账,我们来算算我们的。”,柳翊把白斯言放下来,白斯言哆嗦着身子跪在柳翊脚边,双手被打肿,后背也抽烂了。 “我错了主人。” “认错这么快没有用。”,柳翊又选了把厚重的戒尺颠了颠,“从权相宇剩下的95下开始,一件一件说。” 白斯言哭都不敢哭,泪水全被自己逼了回去,柳翊算账的时候,越哭罚得越狠。 “主人,权相宇那一件,当时还欠了95下的账没算。” “在走廊的时候说错了话,让主人不快。” “主人没允许我说话,我擅自说话。” “主人让我躲贺联,我没躲掉,害主人为了救我撕裂伤口。” “跟主人讲话没规矩。” “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行动,主人...这一桩已经罚过了...主人还收了我的戒指。” “和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对。” “没有提前和主人申请就喝了酒。” “推倒汪先生。” 白斯言绞尽脑汁回忆,没想到一天内犯了这么多错,“对、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还有呢?”,柳翊手里的戒尺在白斯言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还、还有...”,白斯言仔细思考,许久,“主人,想不到了。” “想不到?”,柳翊笑得残忍,“那就出去想。”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违规地抱住柳翊的腿,轻声哀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 “说。” 白斯言偷看柳翊,试探地询问,“主人能明示吗?” “?”,柳翊第一次见这么明目张胆耍赖的,直接截断话题,“我们去宴会厅之前让你干什么?” 白斯言的脸一下就白了,“主人在罚我用xue把山药挤出来,超出十分钟重来,xiaoxue里加一根。” “来,验收成果。” “是,主人。”,白斯言跪趴在地上,拉出自己的肛塞,“啵”一声羞红了白斯言的脸。白斯言绷住腰背的力量,找寻排便的感觉,十分钟到了,山药只出来小半个头,“主人,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把你们厨房的山药都拿上来,不用去皮,超过两指粗的要,细的不要。”,柳翊挂了内线,看向地板上抖得撑不住的白斯言笑,“要被插三根了,你自己想好。” “是的主人。”,白斯言抿住嘴重新尝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