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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第200节

    对啊,这个世界的恨意值为什么不掉?

    柏颜哥哥看上去没有恨女儿啊,就算之前有,至少软化了一些了,为什么一动不动?

    就很奇怪,难道真的要睡了才能动一动?

    我觉得没有动也合理,改造对象哪有一点真心悔改?

    女儿很努力了啊,发情期都不打抑制剂了,也不找alpha了,这就是真爱啊!

    无论如何,得快点想办法,五星恨意值哎,我都没有见过。杀人全家也就这样了,补偿对象到底心里有什么想不开,要毁天灭地吗?

    ……

    季思源听了系统的话之后坐起来,又试图和系统讲道理。

    “我就说,你是绑定错了人,说不定绑定寇柏颜,现在都已经改造成功了……”

    系统装死不说话,季思源又自顾自地和南川来来回回地发消息。

    一直到了晚上,季思源开始折腾,她难受。就要在终端里面让寇柏颜不得安生,催促他早点回来给自己缓解发情热。

    寇柏颜不回消息,季思源琢磨着是先给自己打一针,再去把他抓回来,还是找人把她抓回来的时候,寇柏颜竟然自己回来了。

    房门检测到主人归家,自动打开,寇柏颜呼吸有点急,他把实验室的白大褂都给穿回来了。

    一进门后,季思源正要缠上来,实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寇柏颜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针剂。

    他对着季思源说:“这是我做的抑制剂。”

    “用利亚给你做的那个抑制剂改良的。我加入了我现在正在试验的一种半植物半动物的惰性基因,”寇柏颜说:“我测试了一整天,它能够长时间抑制虫族基因的活性。”

    “它甚至不是针对抑制发情热的,它能让你体内的虫族基因暂时‘安静’下来,从而达到抑制发情的作用。毕竟人类几百年前,可并没有被迫发情这种事儿。”

    “要试试吗?”寇柏颜的双眼这一刻简直比屋子里的灯还要亮。

    如果作用在人体能够出效果,那这将不是一个单纯的新型的抑制剂。这将是一个新的突破,因为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植物基因能够和虫族基因融合并存。

    “你做的?”季思源说:“用了一夜?”

    抑制剂的研发,至少要在实验体上反复测试数百次。观察确保完全对生物体无害或者少量危害。再招募人有偿试药,确保完全无害才能够投入生产作用于人体。

    这其中从开始到投入使用,要经历上万次的繁琐试验。否则之前季慧宇的新品出了问题,他不会那么崩溃,他到现在还在到处找那一点点的错漏到底在哪里。

    而寇柏颜只用了一晚上,做出来的东西就要给她用……

    季思源觉得有些荒谬,笑着说:“我很高兴你作出新的东西,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在实验体身上测试。但是,嗯,我的体质有些复杂,我跟你说过吧,我之前被梅华珍给害得差点……”

    “我知道,她给你用的那种抑制剂,是加快虫族繁殖基因的东西,”寇柏颜说:“我做的就是针对那个……”

    寇柏颜看着季思源抗拒的样子,发情导致她脸色潮红,她本来早就该缠上来的,现在却没有动,甚至后退了一步,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寇柏颜垂下手,眼中闪闪发光的那种兴奋慢慢地褪去。

    他沉默地垂头片刻,当着季思源的面,将针剂扔在垃圾桶里面。

    寇柏颜语调平淡地说:“抑制剂这一块都是利亚负责,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我不应该动他的研究成果。”

    寇柏颜说:“已经扔了。”

    寇柏颜说完之后,有些黯然地看了一眼垃圾桶,迅速回了自己的屋子。脱下了白大褂,去洗澡了。

    弹幕有人在说季思源多少不知好歹了,但是也有人在替季思源说话。他们都见过实验体用错了惰性基因发狂的样子。这种东西没有经历过重重测试,就是非常危险,季思源拒绝才是对的。

    季思源的心里有一点乱,她看着寇柏颜连实验室的衣服都穿回来了。看着他兴奋得整个人都亮起来,跑回来向她“邀功请赏”。

    结果却像个高高兴兴贴上来,却被踹了一脚的狗一样,呜呜地哭着跑了。

    虽然寇柏颜并没哭,可是他做出来的东西,被他自己亲手扔进垃圾桶,那种感觉绝对比哭好不到哪去。

    季思源对于这种感觉是最了解的,她成长到现在,每一次失败,都像是被人扔进垃圾桶的针剂一样。

    刺在她的心上。

    季思源突然就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她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她为什么不相信寇柏颜一次?寇柏颜是个天才,是她爸爸专门留给她的王牌。难道不值得相信吗?

    就算是测试失败,也并不是完全没救。

    她想要博得寇柏颜的信任,是不是应该先撇开一些什么,看似疯狂地信任他呢?

    季思源站在垃圾桶的前面,不理会脑中弹幕各种各样的争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蹲下之后将那个针剂重新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季思源拿着针剂去敲寇柏颜的门,寇柏颜正在浴室里面洗澡。刚刚洗完,头上搭着毛巾出来,看到季思源之后直接说道:“我可以给你喝腺体的血,但这根本压制不住你的发情热,我劝你今天晚上就去找alpha。”

    寇柏颜说完之后,就绕过季思源,准备去外面倒水喝,同时给季思源取血。

    但是季思源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那个针剂塞在了他的手里。

    季思源说:“来吧,试试你新研究出来的东西。”

    寇柏颜低头看到了手里的抑制剂,表情非常地震惊。

    “你……”寇柏颜一时间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告诉季思源,季思源所熟知的那些上万次的实验,在他这里只需要用推算就可以。

    不过这种话说出去未免太过狂妄,而且只要是活物,就都是随时随地有变数的。

    “来吧我现在难受得厉害,”季思源拉着寇柏颜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后颈位置。然后张开双臂抱住了寇柏颜。

    “扎的时候轻一点,”她说:“你上次给我打抑制剂,实在是太狠了,差点把我的脖子给刺穿了……”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彼此之间现在已经能够像这样坦然地拥抱。

    而寇柏颜那种兴奋地从实验室直接跑回家的情绪,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扣着季思源的肩膀,忍不住问她:“你真的敢试吗?”

    “这个抑制剂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尝试,”寇柏颜说:“你不怕你像那些实验体一样吗?”

    “我有什么不敢,”季思源说:“我可是尊贵的omega,一旦我出现了什么问题,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海蓝星的法律会让你比我死得还惨。”

    季思源说着,张嘴咬了一下寇柏颜的肩膀。

    寇柏颜兴奋得都有一些微微地发颤,连季思源咬他的肩膀,他都没有出现过激的反应。

    而是拉着季思源的手,带着她坐到沙发的边上。把那支针剂拿出来,又找了消毒棉,给季思源的腺体消毒。

    季思源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就连某些弹幕也觉得她疯了。

    这种尝试是真的太疯狂了,季思源看到寇柏颜把抑制剂拿出来,要朝着她的腺体扎的时候,又抓住了寇柏颜的手。

    “我把命交在你手里,你不给我一点奖励吗?”季思源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种疯子才会陪你这么疯。”

    寇柏颜脸上是难以掩饰的亢奋,他甚至笑起来,他从来都没有在季思源面前这么笑过。

    “我不会让你失望,只要你敢信我!”

    “我敢。”季思源说:“但是我需要奖励,柏颜,你亲……”

    季思源的话说了一半,就已经被寇柏颜微微侧头,吻住了嘴唇。

    这个吻不同于他们之前的任何一个吻。

    不带着不甘不愿,也没有带着任何的强迫,更不带着发情期焦灼地索取。

    寇柏颜用舌尖挑开了季思源的嘴唇,探入其中轻轻地扫着她的口腔。带着柔软湿漉的安抚意味,温柔的不像话。

    而同时他拿着针剂的手,绕过季思源的肩膀,将那支抑制剂,轻轻地刺入季思源的腺体。

    季思源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寇柏颜圈着她的肩膀,把她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更深地吻下来。

    独属于寇柏颜干净清爽的气息,和她信息素的味道重叠,交融。

    季思源抬手抱住寇柏颜的腰,感受着冰凉的抑制剂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腺体,也感受着寇柏颜前所未有的热情。

    季思源能够想清楚的是,当你想要博得一个人的信任,至少要先信任对方,哪怕是装的。

    而她敢于冒险,只为了达到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可是季思源并不知道,除了信任之外,其他的事情也都如此。

    当你想要诓骗一个人的感情,想要得到他的一切。你又怎么能够确保自己不朝着这个陷阱当中慢慢地滑入呢?

    脱敏疗法,治疗的怎么会是寇柏颜一个人。

    空掉的抑制剂扔在沙发的后面,季思源和寇柏颜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唇,两个人全都有一些心神摇曳。

    不过很快季思源就从这种状态当中抽离了,因为她的新抑制剂开始起作用。她抬手按住自己的腺体,冷汗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顺着脸上流下来。

    “cao……”季思源没忍住骂了脏话,腺体的疼痛,呈现放射状牵扯到她的后脑和后背。

    季思源浑身颤抖的时候,寇柏颜才终于从这个吻中回神,然后有些心虚地说:“我忘了告诉你……这个抑制剂……会有点疼。”

    “这他妈……是有点疼?”季思源按着自己的腺体在沙发上打滚。

    寇柏颜把她的手从她的腺体上拿下来,说:“不能抓,抓破了会更疼。”

    寇柏颜说:“你忍一忍,大概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季思源本来在咬牙忍着呢,结果寇柏颜说“大概一两个小时”,她顿时眼前一黑,抬起手狠狠朝着寇柏颜抽去。

    “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寇柏颜的手臂上。

    其实她想抽的是寇柏颜的脸。

    这个狗日的死混球,这东西说不定是他做出来报复自己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季思源感觉自己的腺体上,有一把刀在不停地挖来挖去,她想回手去摸一下,寇柏颜却抓着她的双臂不让。

    “忍一忍就好了,”寇柏颜温声安慰。

    季思源抬起膝盖,朝着他要命的地方撞过去。寇柏颜非常迅速地躲开了,震惊地瞪了瞪眼。

    季思源躺在沙发上汗水淋漓,咬牙切齿地对寇柏颜说:“你躲什么。你忍一忍试试啊!”

    寇柏颜是很能忍疼的,因此他不太理解季思源竟然能疼得从沙发上滚下来,还钻进了茶几的下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给拽出来。

    两个小时左右,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季思源仿佛在地狱的门口上蹿下跳。

    疼得甚至觉得自己要死过去,整个脑袋疼到已经看不清东西。

    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如果是这种死法那未免也太窝囊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还没有做!

    两个小时漫长得好像是两辈子,等到季思源慢慢开始恢复,寇柏颜也被她连抠带抓带咬的手臂上都没什么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