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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只发现了他的作品,还是幅《美人赏花图》。 陆永同一时失语,无奈地将画重新放回盒子里。 随后他将那个盒子收进袖口里,见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有些失望地离开了这里。 陆永同这段时日明面上说是为子报仇前去剿匪,暗地里却在偷偷调查陆廷理死亡的真相。 谁都知道所谓的土匪只是替罪羔羊,背后的真凶另有其人。 而前几日二皇子悄悄和他见了一面,痛心疾首地向他道了歉,说这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陆廷理。 他又告诉陆永同,陆廷理无意间得到了一本足以让三皇子身败名裂的账本,只是还没等他公布,就被人密谋暗杀了。 他一死,所有人都不知道账本被藏在了哪里,如今包括二皇子和三皇子在内的多路人们都在找这个账本。 二皇子说告诉他这件事后就走了,他知道,不用多说什么,痛失爱子的陆永同就一定会帮他找账本。 他们如今有共同的敌人。 陆永同本以为会在书房的密室里找到账本,没想到却只找到一幅美人图。 他走出明理院,想起前几日突然收到的一封信,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难道账本真的已经被别人盗走了? 陆吉正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抱拳行礼道:“老爷。” 陆永同问道:“怎么样?” “有了些眉目”,陆吉犹豫着说道那封信似乎是六夫人写的,有下人曾看见一只白鸽从晴雨轩飞出来。” “她?”陆永同有些惊讶,他思索片刻,说道:“那快将她带来,我有些话要问她。” 陆吉闻言有些尴尬,支吾着说道:“恐怕,恐怕带不来了。” 陆永同脸色微沉:“什么意思?” “这几日府里出了很多事”,陆吉含糊着说道:“六夫人,六夫人她离开陆府了。” 陆永同脸色有些难看,陆吉见状不敢再含糊,给他详细说了说陆府最近发生的事。 他一向不插手后院的事,但这次却听得眉心直皱:“凶手如今竟敢明目张胆地在陆府杀人,府里的规矩何时变得如此松垮?” 这自然和陆夫人脱不了责任,但陆吉却不敢言语。 陆永同又问道:“你觉得谁是凶手?” 陆吉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语言:“按六夫人的说法,于小姐的确有很大嫌疑,但也不一定。” “这件事为何没了下文?”陆永同刚问完就想不明白了,当然是因为于月巧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他一直都不太喜欢于月巧这个人,总觉得她的眼神太过外露,给人一种贪婪的感觉。 “去找人查查,于月巧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么多年都杳无音信,廷理一成婚她就回来了,时机太过巧合了,让人不得不怀疑。” 陆吉忙应道:“是。” 他正想走,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那六夫人?” 陆永同看了看日头,说道:“走了就走了吧,是陆府对不住她。” “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叶府为叶洪旭祝寿了,她传的那封信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猜测她可能是想让他尽快回到陆府,也是提醒他注意一些事。 他话音刚落,天边一个白点由远及近地飞了过来,陆永同眯了眯眼,白点越来越近,他很快认出了它正是几天前的那只白鸽。 陆永同伸出手,那只白鸽配合地落在了他的手上,等他取下藏在它腿上的信件,它就蒲扇着翅膀,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白鸽消失在天际后,陆永同才拆开手里的信封,等看到信的内容,他神情大变,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浑身的气势一瞬间凌厉起来。 他看的正是叶从容昨日写的春兰脖子勒痕上的三角鹿花样以及在她枕巾里发现三角鹿玉牌的事。 而那块玉牌也在信封里。 陆永同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将其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而猩红的眼眸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他很清楚三角鹿花样代表什么意思。 “将于月巧和冬芬带到刑室。”陆永同哑着嗓子吩咐道。 “是!”陆吉领命而去。 陆永同犹豫片刻,又在后面补充道:“悄悄地送过去,不要惊动夫人。” 陆吉:“我知道了。” 于月巧正吃着早饭,终于赶走了叶从容,她一脸的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说道:“亏我今日起了个大早想去送送她,谁知她跑得倒是挺快,倒是辜负了我的这一片心意了。” 冬芬为她盛了一碗汤,附和道:“她肯定也是觉得自己丢人,才天没亮就离开了。” “哼,还想跟我斗?”于月巧轻蔑地勾了下嘴角:“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正自顾自地开心着,这时院门口突然闯进来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于小姐,冬芬,请跟我们走吧。” 于月巧看出了他们的来者不善,她不安地抿了抿唇,强笑着说道:“你们是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没梳妆,劳烦……” “您请!”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打断,男人伸出手示意她少废话赶快走。 “夫人知道这事吗?我先去给夫人,唔唔……”于月巧还想找理由拖延,她和冬芬就被人捂住嘴,粗暴地带走了。 --